一粒粒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右手伸到她背后想要去解开 胸罩(6 / 13)
着妈妈洗澡偶尔发出的水声和从里屋门缝里
飘出来的香皂气息,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好
妈妈很快就洗完了,湿着头发开门从里屋出来。
妈妈只穿了件爸爸平时当内衣穿的那种大大的蓝色运服衣,胸前两个小粒粒
和下面的双腿就那样露着。
妈妈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听到我们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没有吃惊,让
爸爸带着我到里屋换衣服、拿文具盒,她关了大门和李伯在外间聊天。
爸爸找了一会儿,外面,妈妈和李伯的聊天声听不见了。最后,爸爸把整箱
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叠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给我换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来递给我,大声说:「找到了,走吧!」我
拿了文具盒,便跟着李伯回到了他家。
不知是换了床不习惯还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三)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学和初中,读的都是厂里的子弟学校。那时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
早上五点起床,要和几个夥伴相约着跑三公里的步,因为那时中考前有一个统考,
有体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参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吓得要死,拼命地锻炼
身体。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作为体育老师,即使我们1500米只跑了15
0米,也不可能让我们因为体育不及格而丢掉中考资格的,他说得那么狠,只不
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偷懒。
跑完步就去厂里食堂买几个馒头,带回家就着白开水吃掉,然后早读背英语,
到了七点多就去学校上课,下午六点放学,到家吃完晚饭就要写作业,作业多到
会让你一直写到十一点以后,经常会有写到淩晨一点的情况,然后,第二天,闹
钟继续要你五点多起床。如果现在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坚持一天。
读初二那年,我们家如愿地分到了厂里的集资建房的资格,家里拿出了绝大
部分的积蓄,参加了厂里的集资建房,到了初三下学期,终於搬进了新家。
新家在七楼,那时我以为,家里一定比别人出了更多的钱,才能住到全厂最
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楼,是所有楼层里,最没有人愿意住的。
新家一共三间房,我和妹妹各住一间小的,爸爸妈妈住大的,有阳台,有厨
房,有卫生间,上厕所都不用出家门,这是最让我们兴奋的。
五月底一个周五,厂里庆祝建厂三十周年,搞了一个大型的联欢晚会,各分
厂和学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节目,学校特例放假,让有节目的同学准备节
目,没节目的看联欢晚会。
吃完晚饭,爸爸带着我和妹妹去大礼堂看晚会,妈妈说要洗碗洗澡,等会来。
我们三个去得早,天上还有晚霞,开心地抢到了第二排的位子。
等了一会儿,晚会开始,演到第三个节目时,爸爸说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让
我和妹妹看完晚会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虽然叫联欢晚会,可是全是大合唱或是乐器表演一类的节目,偶尔有几个小
学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妹妹倒是碰到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跑到
礼堂外面玩去了。
不记得是第几个节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没意思得很。妹妹找不到了,不
知道哪里疯去了,於是我一个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没有人,我用钥匙开了门,发
现灯却是亮的,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我想,应该是妈妈在洗
澡吧。
我穿过爸妈的房间,来到阳台,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到身上,感觉舒服得要
飞起来,忽然一只蝙蝠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吓得我一机灵,我反身把阳台上的门
关上,怕蝙蝠飞进家里去。
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双手交叠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
晚风一阵阵吹,渐渐地,迷迷糊糊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我被几声汽车
的喇叭声惊醒了,我往下一看,原来是厂里的班车回来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厂里各栋宿舍,都亮起了灯光。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了摇被压酸的手臂,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忽然听
到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我们先亲会儿……」
我立即止住脚步,轻轻地后退,靠到阳台栏杆上,再慢慢地往左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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