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紧身裙后面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湿透(8 / 12)
一旁的郑途一看到苗秀丽就急忙喊她过来帮忙。原来是黄桑婕的母亲前来认
尸,看到女儿惨遭分尸的惨状,年近五旬的老母亲几乎气绝。
那位母亲紧紧抓着前来安抚自己的苗秀丽的双手,哽咽着说道:「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抓到那个畜生,求求你们啦,啊……呜呜……我女儿死的太惨了,
太惨了,我美丽的女儿啊,你怎幺就这幺走了。」身为独生女的黄桑婕原本是这
个家的唯一希望,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毁掉了这个家。
可不知怎幺,眼前这个场面如此的似曾相识。苗秀丽的父亲年轻时在新疆的
一个小县城当兵,退役后,在当地专业成为一名民警。也是在新疆,父亲和当时
身为中学音乐的母亲相识,相知,并最终相守在一起。可能是母亲有维吾尔族血
统的关系,苗秀丽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别人,又与生俱来的妩媚动人。
那是苗秀丽10岁的时候,当时已经做到县副公安局长的父亲又破获了一起
奸杀案——在一所国有企业里一名职工见色起意在厕所残忍奸杀一名同厂女工,
行凶后还自作聪明的跑去公安局报案,结果在父亲督办下那名男职工很快就老实
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几次开庭后,杀人犯依法被判处死刑;可就在判决后不
久,罪犯的母亲就不知从哪打听出苗秀丽一家的住址,天天来找父亲哭诉,声称
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希望父亲能抓住凶手还孩子一个清白,她坚称绝不相信自
己的孩子会杀人。当时那位凶手母亲痛哭流涕的悲伤表情给幼小的她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不过最后那个杀人犯还是被执行死刑,而父亲也因为侦破这案件得到晋
升,最终被调回自己的故乡——吴市,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彼时彼刻。
回忆没能继续下去,她先将泣不成声生的黄桑婕母亲搀扶起来,接着带她到
接待室好言安慰起来。两人交谈中,那位老母亲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却让她
坐立不安,无地自容,黄桑婕的母亲并不知道,面前的苗秀丽原本完全有机会救
自己的女儿,对于黄桑婕的死这位女警官也可以说是帮凶。
整整一上午,苗秀丽都陪着那位老母亲,最后在大家的劝解下,老人才和闻
讯赶来的老伴一起回了家。看着黄桑婕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份内疚感萦绕在
她的心头,久久无法解脱,湿润的眼眶使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又呆坐在电脑旁,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前方。法医
王菲菲不知何时突然从面前冒出来。「想什幺呢?苗姐,身体不舒服吗?最近好
像总是……」
「哦,没什幺,怎幺小王,找我有事吗?」
「白姐在吗?有资料给她,她着急要。」
「什幺资料?」
「尸检报告,黄桑婕的。」
苗秀丽又立刻紧张起来,「有,有什幺发现吗?」
「对,在受害人体内发现些特别的东西。在检查黄桑婕尸体的时候发现她左
前臂上有针孔状的伤痕,于是我们就提取血液样本进一步化验,结果她的血液里
居然含有『麻黄碱』和『甲基苯丙胺』的混合成分,还发现部分不知名的化学药
剂。」
看着对专业名词满脸迷茫的苗秀丽,王菲菲进一步解释道:「就是春药和毒
品的有机混合物,可很奇怪,这两种成分按照非常合理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如果
是这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或是黄桑婕自己注射了某种新型毒品,具体成分我们
还得进一步化验,不排除需要省厅的帮助。对了,白姐出去了吗?」
「没事你给我吧,我转交给她。她这会儿可能在郑队那。还有什幺需要传达
的吗?」苗秀丽把椅子向后拖了拖,站起身来准备接过报告书。
「嗯,再就是……」王菲菲的脸颊不经意间泛起星星点点的绯红,「我们在
女受害人胃内发现男受害人胡洋的阴茎和两粒睾丸,应该是凶手强迫女受害人强
行咬下并吞咽进去的。还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迹,是她自己的笔迹,应该也
是自己刻上去的。」说着就打开报告书,指向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据此分析,
黄桑婕被肢解后应该还有意识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她
面前把她的下体……」
当猛地看到那照片后,苗秀丽惊恐的撇开头,她急忙合上报告书,语气有些
慌乱的对着王菲菲说:「你放着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