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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客人一下子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到下面去抚摸自己的肉穴(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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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吃饭,垂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丑恶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毛他们一块挤去。」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毛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毛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狗毛,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毛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说是燕七给他做的,还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爱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充饥。即使在饥饿中,妈妈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觉得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采取蹲姿,开裆裤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妈妈的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

妈妈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分裂开着。不像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妈妈的屁股突出两个明显的臀尖,像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妈妈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妈妈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鸡鸡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小鬼头,又耍贫嘴。」

妈妈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乳房,正安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第一部《掳母》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像狗毛刻意巴结妈妈。

慢慢地,妈妈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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