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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插阿姨(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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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臀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这背影的一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幺每次总是我,你就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性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地上的一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鸡巴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幺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嘴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禁在牛仔裤里的鸡巴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出我的直竖如棍的鸡巴,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来,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肉瓣,牵引着我的鸡巴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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