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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别的女人遭受强暴般打从心坎里会产生憎恨与恐怖美珠在达西猛烈的冲撞下竟(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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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则用手掌击那个『小月亮』,「拍拍」连声地作响,当马华在明亮的月色下,看到了『小月亮』被他掌击出来的爱痕时,于是,他加促崩溃了。

但美珠尚未满足,可是她十分柔驯,把希望寄托回家以后。当下,她忍着娇羞,用手绢为华哥揩拭,马华感动得不断吻她。

玉女偷情(八)

婚后半年,美珠的身栽比少女的时代更为丰满了。人生的欢乐,她都嚐过,人间的悲苦,她亦经历过。最悲痛的是,在十月上旬的一个黄昏,婆婆在小巷内失足跌倒,猝然因心脏病发而去世了。

华哥接到噩耗,马上赶回坪洲为母亲办了丧事,且对美珠说了许多安慰的说话,只因美珠嫁入马家才几个月,婆婆对她实在太好了,婆媳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不料这个慈祥的老人家竟然不到六十岁就逝去。

美珠上班做了理货员,亦快满两个月了,每天下午放工后回家,她还要忙着做家务,婆婆虽然去世了,家公仍然在食物店里做杂工。日间美珠回到家里,家中是那么的冷冷清清,真叫她触目神伤。夜里,家公也许因思忆老伴,不时在长嗟短叹,往往咳嗽得很厉害,而把美珠也吵醒了,那无疑也把她推入了痛苦的深渊,孤衾独枕,万分凄凉!

美珠也曾出去过香港和华哥会过两次面,但每次去,花费的金钱实在不少,华哥因要陪她而告假被扣薪、小俩口住在旅店里,食、住、娱乐费等,着实耗损极大。叙会虽然幸福快乐,但是,他们是贫家儿女,还有一笔钜款要偿还,加上婆婆的丧事又额外化了一笔钱,两个人心中都知道,这样浪费金钱的叙首,是应该减到最少次数的。

冬天来了,岛上一片枯黄,肃杀的景色,更触发了美珠心头的抑郁。那天早上特别冷,而且微风雪雨,美珠上班跟车去收数时,受了风寒,晚上回家就开始发烧。

第二天,美珠勉强支持着上班,可是去了两程车之后,就忍不住头晕眼花,而且呕吐大作。同事们都猜测她是怀孕的迹像,劝她回家休息见医生,美珠强顶也顶不来,只好告假,由别位同事代替她的工作。坐公司的车子回到住家附近,美珠自己摇摇幌幌地回家躺上床。

看过医生,才知只是感受风寒,全不是怀孕的那回事,这是令美珠微感失望的。不过回心一想,有了孩子,虽然精神上有所寄托,但是她的自由便无形中给孩子剥夺了,现在她还需努力工作,以帮贴家庭的开支呢!病了三天,看过两次西医,美珠还未痊癒,妈妈又陪她去见中医,回来亲自为她煎了药,待她吃过了之后,看着她上床休息,然后才悄悄地掩门走了。

美珠昏昏沉沉间,家公在外边轻敲房门告诉她,今晚他要去饮一个朋友的生日酒,这朋友住在另一个岛屿上,与坪洲有小轮在海面联接的。

「爸,你放心去吧!」美珠温婉地说:「我现在觉得好些了。」

「也许我会回来得很夜,他们一定要我打牌,不过别担心,我与阿德一同去的,他已答应回来的时侯用电单车送我回家。」家公说完,洗过澡,换了衣服才出门。

美珠起床,该是弄午饭的时间了,但她不开胃,只好煲点粥水喝,然后又是昏昏迷迷地睡觉。

傍晚,天还未黑,美珠醒了过来,眼见房里放着的几套衣服还未洗,只因过去这三天她病得厉害,哪有气力去洗呢?美珠又入去家公房里取了他替换出来的衣服,拿来一起洗。后来,她开了门口的那盏灯,把湿衣服掠在门前的竹架上。一切做妥,又觉得头有点晕,心想还是早些上床好,于是把大门关紧,窗子也闭了,这才入房休息。

换过睡衣,美珠躺在床上,病中的软弱,令她更想念起华哥来,假如这时候华哥在自己身边,也许她的这点病,就会不药而癒呢!但现在,她和华哥,真的是『一水隔天涯』哪!自从华哥去了石澳工作,她和他,又有多少日子是共叙在一起的呢?算起来,前后还不够一个月哪!

而这个月,二十多天巳过去了,华哥连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回来,不知他几时才会回家看她呢?华哥,已不像当初那么留恋她似的,他不是说过,对于生理上的需要,他是忍得非常辛苦的吗?有时,打个电话回来给她,在电话内谈谈情话、说些意淫的话,也可算是一种发泄呀!会不会华哥忍不住,也敌不过他所说的那个『姣婆莲』的勾引,而终于上钓呢?要是真的那样,她以后怎么办呢?想到这些愁苦处,美珠就不禁凄然泪下。后来,她又昏昏沉沉,进了梦乡。

美珠思念华哥,想得太热切了,以致在梦里,她便见到了华哥。这一回,华哥好像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不知是他从香港回到坪洲岛来,还是美珠去了香港跟华哥会面。总之,华哥一碰上她,就热切地跟她亲嘴,接着,他还是像平时那么急性子,多手多脚地剥开她的衣服,一边剥,一边还亲吻她的胸部,令美珠的上半身又痒又酥。

衣钮给华哥解开后,华哥便伸来热辣辣的嘴巴,吮舐美珠的乳尖了,并且,把她的睡裤也褪落了一半。

「嗳!」美珠忍不住闷声呻吟,亦情不自禁地去搂他的颈子。华哥吻得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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