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别的女人遭受强暴般打从心坎里会产生憎恨与恐怖美珠在达西猛烈的冲撞下竟(1 / 10)
星期四下午一点钟,是我与旧情人秘密幽会的时间。只有在这段时间里,我身为一个女人,才有被爱的感觉,好像自己再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真正回复了自由之身。
在我与丈夫结婚的两年前,我跟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一年多的暧昧关系,也许那时双方都很年青,我们两人之间爱得火热。后来我发现他有了另一个女人,我们就分手了。此后,我跟他再未见过面。
而且,跟他分手之后,我也认识了现在的这个、温和老实的丈夫,很快我就结婚了。旧情人的事亦也不再去想了,三年的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可是事情也真凑巧,有一天我在某百货公司的男装部,又很偶然地跟他重逢了。这时,我的心中又想起跟他在一起的往事,跟他睡过,连他的体温、他的体味、以及他那紧张的呼吸,似乎都龚向我的全身,我的心情无法平静。
「我是深爱这个男人的,现在也还是……」我手里拿着替丈夫选好的领带,内心却涌起了这一想法。
他那天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变,还是以温和的笑脸对待我。「好久不见哪!」是他首先向我打招呼。打过招呼后,两人几乎再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带在对方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就不约而同地朝着昔常我们常住的那间酒店走去。
我两人一步入酒店,就好像回到了往昔的日子。我俩激烈地亲吻起来,两人又热烈地拥抱,好像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真可谓急不及待,机会难再。这时在我的脑海之中,既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去想及对方的妻子,也没有想到以前与他分手时,他给我的悲哀与凄迷。总之,我完全没有一种犯罪、愧疚的心理。
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温柔地爱抚着我那敏感的的乳房,我也表现得非常老实与温柔,全身的反应也比以前更加激烈与兴奋。我的下身感到热乎乎的、全身充满了快感,好像整个身心都快要融化了。之前,我与丈夫的性生活虽然很是平淡、没有体会过高潮,但也也算正常。不过今次重投旧情人的怀抱,我真是喜出望外,有如慾火焚身,全身都软弱无力,真是兴奋莫名。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地不多思议。
他对我的爱抚,以及插入的方式,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我与昔日相比,对他的要求似乎更加强烈,而且希望他插得更加深入,当我达到高潮阶段的时候,我全身都震栗起来,跟与丈夫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们两人做完爱之后,双方都意识到很需要对方,都离不开对方。因此我们就共同约定,每周的星期四下午一点钟,我们都会到这间酒店来开房幽会一次。
此后的一年间,每周我们都到来幽会一次,虽然想到总会有机会有再次分手的一天,但目前双方都很守信用,一到星期四,我们就一定来到这间酒店开心一下。虽说是两人的秘密幽会,但是,也许是因为火上加油的关系,或者双方都不觉得有任何罪恶感,每次幽会时,我们都是争分夺秒,充分地把握、利用时间来尽情拥抱和欢好。
现在的我,既想要自己的丈夫,也舍不得与情夫分手,两个男人我都要。被情夫拥抱着时,我知道自己还有女人的魅力。和丈夫生活的时候,过的是平淡而温存的生活,只有与情夫在一起时,我才会变得豪放大胆,好像置身在甜蜜的梦中,自由自在,毫无拘束,最近我更有这种开心的感觉。
最近,我与情夫幽会时,我觉得非常之危险了,我也知道自己太过放肆,怕被丈夫找到痛脚。不过,若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恳求情夫一直跟我将这种暧昧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做爱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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