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叔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 他的东西依(7 / 11)
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
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
看你,一切见面谈。
母字』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
拜天吗?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了。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甚么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甚么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于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
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但妈的信引起了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
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他们
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于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
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端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
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于是我说:「并不觉
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也已十来天
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于是我便试探着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
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
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
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后,带妈到街上
逛了一下。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
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
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的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
钱?或是马上就走?
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
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
站吧!」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
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甚么才好,也许妈是对的。这五年来我不
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
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后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
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后我要为所
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后,开始了今天的功课。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
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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