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早已一片湿润所以我很轻易的在她体内抽插着胸前的乳房像波浪般晃动微眯的眼(1 / 8)
「那么……」施小婵又将衣服穿上,她说:「算了,我们不必再往来了。」
王献火了,扯住她:「不来往可以,可是你要把这半个多月,平均每天十来
个病人的医药费还给我。」
「什么?我还你?」
「你当然应该还。」
「你作梦,我看你是穷疯了。」施小婵顺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说:「你要我赔
偿医药费,我要你赔我男孩子。」
「你这个烂女人,我要打死你……」扯住了头发,他就打了她两个大耳光。
她被打得晕头转向,这还得了,她尖叫着猛咬他手臂。
这次轮到王献尖叫,连忙松了她的头发。这一松手她是得理不让人,就将桌
子上的镜子打破,接着是茶壶飞向玻璃窗,茶杯飞向门上,凡是可以打破的东西
一样也不留。
旅社的老板,就在他们的房门外大声的叫,要求他们二人别自找麻烦,但劝
说无用就报了警。
二人被带到派出所,警方当然是希望双方和解。二人这时的头脑也已经清醒
了,王献本来喝小半瓶新出品的芧台酒,二方都愿和解。
但是,这要双方的亲人到派出所保他们。施小婵的公婆,一听是他们的媳妇
和别人在旅社胡来,坚不去保,他们说没这种媳妇。而王太太也狠下了心,她也
拒绝去保人。
当然,这种案子是「告诉乃论」,她公婆不保她,但也未告她。
王太太不保他,也未告他。
二人另找保人,施小婵被公婆逼着无条件离开,她只好答应。
王献回去,太太要求离婚条件是二百万,不给就告他。王献怕再弄得满城风
雨,更怕进一步引出他的资格,原来他真是个密医,因他在某医专只读一年半。
结果那个小诊所给了他太太而离了婚。
这样一来,王献和施小婵是同病相怜,他找到她时,她回到娘家了。本来她
不见她,她的父母以为,既然是和他引起的不幸,事到如今还是见见他好,于是
他作了施家的客人。
「小婵,我对不起你。」
「我也有错,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小婵,你我都是单身了,何不在一起?」
「可是你现在……」
「我现在虽然是把诊所给了我老婆了,但是我还可以重建,甚至为别人作医
生。」
由于,她的父母不反对,留一个人在家也要增加开销,她就和他同居了。
* * *
但同居后他找不到工作,她只好典当些手饰生活。
她发觉他是好吃懒作的人,她责备他。
「小婵,我不是天生没出息,我有重振的决心,但缺乏资本。」
「你这样一天到晚翘着二郎腿……」
「我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重振?」
「开诊所是老本行,就凭我这两套……」
施小婵以为能开诊所最好,自己也变成院长太太。
「开诊所要多少钱?」
「这可不一定,要是买房子设备齐全,几百万几千万也需要。」
「我的天!」
「但如果租房子从头干起,大概三、四十万也够了。」
「就是三、四十万,我们也没办法……」
「小婵,办法是有,只是怕你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这是我们生活的问题。」
「小婵,俗语说:『大丈夫不能一日无钱,也不能一日无权』,只要有钱就
不必顾虑……」
「快说嘛!」
「我是这样想,你的姿色不善加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
「是啊,现在女人比男人值钱,我帮你置点行头打扮起来专门侍候观光客,
我想……」
「你……你要我去卖?」
「你别急,人只要有价值卖也无妨,再说人哪个不卖,哪个女人出嫁不要聘
金?还不是变相的卖。」
「干这个,我不干。」
「其实在大街上看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你看谁看
了不眼红?」
反正她被他说活了心,终于下了海,也就是当应召女郎。她以为牺牲自己,
可为丈夫建立事业,丈夫的事业不就是她的。
但是,同居总非长久之计。
「王献,你把我当作你太太吗?」
「当然,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那么,我们该办个结婚手续吧?」
「当然要,不过我是在想,等到诊所开张时再来一次公证结婚,到时双喜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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