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神秘黑三角嫩肉地带正让一个陌生的物体缓缓入侵那只属于他的私人方寸之地已落(7 / 8)
不能为他牺牲一点东西时,梦如又把想说的话吞到肚子里去。一连几个「我…我…」也没有说出来。
梦如看着天启,心里不断的盘算着该如何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天启。时间就好像凝聚在三人的对视之中。似乎大家都不敢打破这僵局。
突然梦如感到一丝的不协调,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一条狂燥不安的物体正向自己的下体慢慢的靠近。
[不。不能让他在靠近,不能再让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体,更不能让他夺去自己圣洁的贞操。]本能的防卫反应使梦如准备用手去遮挡住自己的私处,但阴差阳错的却一下子握住的杰理的阴茎。
炙热,坚挺,粗大,雄厚结实而且青筋暴露。第一次握住除丈夫以外的另一条男性的象徵体使梦如感到满脸羞红。但随即灵光突现,却使梦如一下子想到了该如何向天启隐晦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天启,这几天不行。这几天不是很安全,他又没有戴避孕套。]说完梦如更是感到脸庞像是火烫一样羞红,她希望天启能明白自己的想法,马上停止这场不应该发生的闹剧。
但梦如的话却使天启再度陷入迷茫的沉思当中。他感觉到梦如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请求和一丝的坚定。难道梦如真的已经决定为自己付出了吗?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自己应不应该喊停止呢,如果自己叫停止,梦如之前的付出那不是白费了,杰理的便宜不是白占了?衡量这两者之间的得失,再仔细参透妻子的要求。
天启突然明白了。[对,梦如说得对。叫杰理用避孕套。用了避孕套就可以避免肉体上得直接摩擦,也可以避免杰理那肮脏得液体停留再梦如纯洁得女体内。严格的来说,这样的性交可以不算是一个完整的性交,也将梦如的损失减少最低,自己起码也可以接受。再说,梦如这几天也的确不是那么安全,这样得要求杰理应该会答应的。]
天启用一种充满爱意和感激的目光看了梦如一下,提起勇气对杰理说:「杰理,我妻子这几天不方便,请你用避孕套。」
梦如听到天启的话后,脸色顿时煞白。她似乎此时才明白到刚才自己的话好像又点不对。
看到杰理摇了摇头,摊了摊手。天启就明白杰理身上没有避孕套。天启苦笑了一下,其实他心里明白又有那个男人喜欢那一层薄薄的隔膜呢,就连自己也十分的讨厌。于是他再次把目光移向梦如。
梦如此时好像完全明白了天启的决定和想法,摇了摇头轻轻的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床尾的抽屉里看看。」
梦如的确不是很清楚家里还有没有避孕套。只记得三个月前她就没有买有关避孕的任何东西了。此时她心里还在期待这如果没有的话,天启会终止这次的要求。
天启用颤抖的手去拉开抽屉,但事实却又给他出了个难题。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难道这是上天安排这个男人来真实的夺去妻子的贞操。我该不该放弃这次交易呢?这一切又使天启陷入痛苦的思考当中。他紧紧的再次握紧拳头,想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于是咬紧双唇,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梦如看见自己的丈夫沮丧、无奈的站在后面一言不发后便再次悄悄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再次重眼眶了渗透出来。刚从新组织起的防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但梦如的手还是牢牢的握住杰理的性具。
[不行,绝对不行。这几天不安全,没有避孕措施是不行的]。梦如在心里呐喊着。
杰理用舌头去舔乾流淌在梦如脸上的泪水,双唇轻吻梦如的脸庞,慢慢的吻向梦如的耳根,在梦如的耳朵旁温柔的说:「放心吧,夫人。我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男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不会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吗]?梦如想着。
可能就是这一句话使梦如的防线彻底的被摧毁了。梦如感到自己手上的力量已经无法抵挡那储积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热的物体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进。
梦如紧握的手慢慢的松开。她感到自己的手正无意的把杰理那肮脏的凶器引导到她的阴道口。梦如不想亲自把那陌生的性具引进自己的体内。于是便松开了双手。
她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已经决定了付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付出。此时梦如就像一棵娇嫩的小草,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暴风雨的袭击。
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挡悍匪的入侵。粗大的性具像松了猎犬一样,准确无误的向它的猎物方向推进。
杰理的阴茎可以说是完全的勃起来了。巨大的龟头也膨胀到可怕的程度,正朝着妻子跨间那片浓密乌丝覆盖着的狭窄幽谷间推进。
巨大的龟头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湿润的黑色草原,陷入了那早已滋润的沼泽里。赤裸裸的陌生阴茎再次接触到梦如同样赤裸裸的蜜源,龟头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泞的纯洁幽谷当中。贞洁的蜜唇早已失去了防卫的功能,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龟头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后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涌出,淌滋润了杰理地龟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