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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时高时低就象为我的鸡巴奏响的冲锋曲我们的身体撞击着她的淫水不断地滴落(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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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不到出口,腿就夹着被子在床上翻腾。早上起来照照镜子,镜子里的我两眼肿肿的,嘴唇乾裂着微微张开。有时候对着镜子里的我自嘲,岩浆不会从鼻孔里冲出来吧?

那些天,我每天都要刻意克制着自己,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给自己弄出好多事,其中之一就是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女儿。可那时候琴琴的年龄正处在反抗期,又加上我以前照顾她很少,对她的喜好和需求老也弄不清。去趟超市买回来的吃的老是女儿最不喜欢吃的。女儿对我事事过问,事事代劳的关心烦透了。又因为我不懂她的心思,每次她不耐烦我时,我心里的委屈就更大,我也不知怎么搞的,我每次都是那种突然爆发式的发怒,然后就是边哭边数叨。一开始女儿被我这阵式吓呆了,也就乖乖地不说什么,但从此和我特生分,总说要去她爸爸那儿,后来我再爆发怒气,她二话不说,收拾东西摔门就走,然后就是蒋哲的电话,告我琴琴去他那儿了,问我能不能住几天,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说什么。

后来,有天晚上,我就这么一个关在屋子里在网上逛啊逛。看过一个介绍「虚情」的文章。我的心一下就跳起来了,我心想,我也不能这么苦着自己。我这年龄再跟什么男人恋爱,也都是只剩下做第三者的份儿了,我不能接受我当第三者,我就不能找一个纯粹的性伴侣吗?我这么想着,就这么大着胆子进了一个聊天室。

几经回合我就找到一个目标,以前从来没怎么上网聊天,觉得熟人还聊不过来呢,那生人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一上才发现,这上面要想认识个人太容易了。后来我想网上再怎么聊得熟,说到底还是个生人。约到家里太危险。不如约到宾馆,而且最好是白天,对方好像经常做这事吧。反正他很容易的就确定了一个地点。那天下午,我就这么去了。去的路上我又不由自主地哭了,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吧!混到这份儿上,也不知该怨谁。

怎么说呢,那天下午和那个网友见面,彼此都没说什么,就上了床。在床上我看见他那张黑黝黝的脸,一副奸样。从衣着看,顶多是个什么公司职员,也就比打工仔体面一点,做完了,我们彼此也没说什么,临走时,他问还能和我联系吗?我坐在床上,头顶着膝盖也不抬头,说「再说吧!」他发出轻蔑的一笑,然后说:「老姐姐!拜啦!」

我坐在那儿懊丧极了。心里那团火没有释放出来,反而又平添了层恶心。我厌恶那男人,厌恶我自己,感觉糟得一塌糊涂,我想这肯定也是我最后一次。我发现对我来说,是不能和不喜欢、没有爱情的人上床,这不能帮我什么忙,反而给我添了烦恼。可能女人和男人还真不一样,不是经常有文学作品,写某个男人失去心爱的女人之后,就开始放荡不羁,和无数女人上床。你说这无数女人就没有他爱上的吗?还真没有,到头来他还会想着最初的那个,他那么爱那女人的同时,又能和无数女人去泄慾,这一点女人真的做不到,女人很难保持一个纯粹的性伴侣的。

你看我现在和我们第三编辑室的徐子承挺好的吧,可我和他就是那种比较亲密的朋友。我的经历让我不可能去做第三者,又不能接受没有爱的性伴侣。我这样的年龄,再找到一个能和我结婚的对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其实经过这么多事,再加上年龄,我的心早平静了。我和徐子承什么事也没有,就是那种互相欣赏,喜欢在一起,我不会和他上床,但我不反感他拥抱我,甚至高兴的时候亲亲我。我们可能只是暂时吸引一些目光。然后就又什么都不是,各回各家过日子。也可能吸引会长久一些。心里有种似是而非的感情,但也就到这儿了,他肯定不想为情伤筋动骨,我是绝对不去再去跳这火坑。

其实,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还是有一种感情能超爱情的。这种感情可以不涉及到男女情爱必须要拥有的那些婚姻啦、性交啦等等东西。这是一种比一般意义上的好朋友更好的感情。我觉得男女之间能保持在这样一种状态时,是最美的。当然我知道,要始终保持这么纯粹自然的爱,而不涉及性的男女关系,需要两个人的高度自制,这个自制能力靠修养,靠对人生彻底的感悟,这些让你有一个良好的自制力。我和徐子承目前就是这样的状况,我挺喜欢这种感觉。

这些天,我们共同在策划一套畅销书,这套书完全是商业运作,选题也是从商业角度出发,我和子承的想法,就是要在这个国家级的大出版社,做一套完全成为商品的套书,我们都希望在这次商业运作中再次应验我们的能力。

眼前的迪波盘腿坐在一个大垫子上,手里捧着杯热茶,她的脸彷佛瞬间又恢复了生动。一场人生历练,把这个为情痛苦,为情受伤,又被情调戏,还被性愚弄的女人,修炼成一个知性女人。她学会自己享受自己,自己欣赏自己。她知道在人类情感的汪洋中,现代人知道的太少,也尝试的太少,多少年固有的价值观正阻扼着人们去探索自己情感深处的浪波。

迪波说:说实在的,和子承在一起的日子,最大的好处,我渐渐捡回我的自信心和生活热情,他给我最大的人生启迪就是,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很多比爱情更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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