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从没试过这样子干﹐好小言 好厉害嗯啊插得好深啊人家人家都没(9 / 11)
〈她春上眉梢,我当然知道她是意犹未足的。
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青春,去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当她真真正正地
尝到了人生时,她又怎会那麽容易够呢!
我更知道要我肯花点心思,那这个女人就必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会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现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
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电话不停地响着,我知道是薇薇打来催她到何家赴赌约的,於是
我把珍姐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去听电话。
隔了一会,电话铃声终於静止下来。
“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开我,柔声地问。
“是,我是放心了,赌局开不成,薇薇便没有犯罪的机会。”
我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宜在荒唐,但能够因此而和珍姐上床,
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虽然不算年轻,但无论样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种在江湖打滚的坏女人,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干这种老千把戏,
我忍不住对她问:“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珍姐突然脸色一沉:“因为我父亲曾经给人骗过。”
“谁骗他?”
“是两个老千,跟我父亲有生怠上的来往。”
我一听,更对珍姐的过去很有兴趣,於是赶紧追问下去:“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父亲有点钱,可惜没带眼识人,在一次与他们玩牌时被他们串同出
老千,骗去所有的钱…”珍姐说到这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後来怎样?”
“我父亲一时看不开,竟然跳楼自杀…”
说到这,珍姐的眼里有股愤怒之火在燃烧着。
“我很想找他们报仇,於是我千方百计找人教我赌术,结果我认识了擅於玩
魔术纸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术纸牌。”
“那你的仇报了没有?”
“没有。”珍姐摇摇头,恨恨地说:“等我想找他们时,他们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转向别人报复?”
“是的,人骗我,我骗人,每次当我骗到人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兴
奋。”
我明白了,珍姐绝对不是因为钱而去出千骗人,她完全是基於一种报复心理。
“那麽你嫁给你的丈夫,也是为了一心想学千术报仇?”我再祥细追问。
“是。”她幽幽地点了比头,“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他那儿学到摩术纸牌。”
“你明知他无能,也甘愿和他结婚?”我惊异地问。
“要能报到仇,那有什麽关系呢?”
听了珍姐的过去,我忍不住对她寄予无限的同情。
“珍姐,我们算朋友吗?”
“那当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资格,劝你修心养,立即结束了这种伤害自己精神与肉
体的勾当吧!”
“那…”她犹豫着。
“难道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女人不好麽?”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季祥死了後,我实在是太寂寞了,没有真正的
爱,生活又没有寄托,我恐怕改变不来的。”
“你可以找一个知心的男友来陪伴你的,你还那麽美丽!”
“真的?”她紧捉住我的手说:“你肯吗?你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了
对象,那时你才放弃我,好不好?”
“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好应承你了。”我答应她说。
“你真好!”她疯狂地吻在了我“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对她说。
她笑着把手伸过来,抓着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闪电般地翘了起来。
“你真强壮!”
她主动地握着我的巨炮把玩着,感觉着我那急激的脉搏在她的掌心膨胀、起
伏…她的内心升起着熊熊的欲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张开来,眼内永汪汪的,好
不诱人。
很快,她的手中湿濡濡了。
她疯狂地渴望我能够再次填补她的真空地带,终於她得偿所愿了。
当我的身体转了向,她早就预料到即将有什麽事情发生,忙把一双粉腿分了
开来,构成了一个欢迎的仪式在我身下,我那乌油油的巨炮尽情也展露着,黑白
分明地采取着将要进攻的姿势…
而她桃源一线,此时已吐出了热情的火焰,红艳艳的好不动人。
从我的喉咙深处,此时迸出了野狼般贪婪的声普,我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压了
下去…
“噢…啊…”她亦不期然地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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