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已开始发育乳房尖尖的凸起两个硬硬的小寿包月经也出现 了还长出疏落的(1 / 12)
六年前,我还在大型国营企业里工作。当时生活节奏慢,两点一线间,除了
上班八小时,就是回家缠绵小日子。老公笑我前身是猫迷,吃饱了就耍懒,不找
个依偎没法过。我问不好吗,他说烦,但没办法,不给个身体,怕我找别人,只
好忍了。我听得生气,但心里真是乐。
老公是我的最爱。有时候我都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我这样爱老公的女人,因为
在单位和同事聊天,总能听到一些些有关同科室或者同楼道大姐们的「腥点」之
事。开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们亲近,但相处久了,女人之间的琐事就把她们
的这些丑事给淡化了,即是听到她们亲口说起「情人」之类的事情,也就稍微做
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还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在我们科室对面,有个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静静。她叫李倩,是前年才
参加工作的,因为年龄小,而且格有点内向,就在这堆人物中比我还腼腆。
于是,我们逐渐走到一起,对她而言,好象我很正派,说话正是正,反是反,
没有调笑和戏弄。拿我来说,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说话中,已婚女人的经验
成了我的教授资本,谈资丰富。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无事不说,
无话不谈。
我给李倩说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点点滴滴,小到替他拔脸上的白毛(老公
说那叫「狗毛」,俗话说:脸上长狗毛,就是这个样子。他还神秘地告诉我,这
「狗毛」不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也许是睡觉中,也许
是忙碌中,只瞬间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爱的时候给他口交,
都不避讳,一本正经地讲述。
她也一样,毫不保留。说起她的「丑事」——手淫的时候,我为了以大姐的
身份保护她的尴尬,竟然违心地承认自己也有这嗜好,确不停催促她说得详细些,
因为我好奇。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爱」她,却要用手,教导她经常让男朋友「爱」,
就把着毛病改了,说我就是这样改掉的。她说她男朋友爱「得不舒服,疼,每次
都紧张,越紧张疼的越厉害,所以干脆不想让他「爱」。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
是怎么回事,还是她自己能解释:可能是冷淡。
她到我家来吃饭,我老公尽量装得随意,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来,连掐带拧地
责怪我给老公讲她的丑事,发誓不再来。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厨艺,她却放不下,
便时不时地来过过嘴瘾。
我老公不太喜欢她,说她格不好,怪怪的,说话怎么爱理不理,还鬼鬼祟
祟,不大气,要不是样子还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爱搭理。
我威胁说:「我的朋友,你敢不理?连她男朋友你都要当兄弟,要不有你好
看!」李倩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帅,只是个头矮,男人家和我一样高,就显得缺
了点什么。
小方格开朗,但他不像李倩,喜欢泡在我家,却是死活叫不来,连我老公
邀请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惯了为由拒绝了。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
几次,而每次见到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
梅不舒服呢?
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李倩用手比划小方的「哪个」,比划了那么长
一截。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
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
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无地发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点一
线,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多。
李倩不想和小方继续谈对象,为了躲他,经常在我家,有时候就在客房里睡
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没见小方有想挽回什么的意思,同样一
月半月的不见人。
我憋不住,给李倩说:「小方也许不得法,让他温柔点,先想办法把你弄湿
了,再慢慢地插,进去后也不要太猛,习惯了就好了。」她却突然不耐烦地说:
「那是呀!你试试去,看难受不」。我听着不对,就有些不高兴,便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呀!」没想到过了几天,李倩却主动拿小方的话起头了,正经危
坐地说:「姐啊!我真的想过了,我和小方谈了几年了,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了,
不知道怎么地,就哪个事情弄不到一起…… 」说着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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