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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浑身无力撑在身后两手差点打软 老头的手已侵犯到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裂缝(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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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钟楼新村,虽然听刘小根对她老婆说梦蓉因为陪夜的疲惫已经

回到周大翔的暂住地安睡休息了。但以我对梦蓉的了解,不会相信在她这样的心

境下还会再回到一个让她感到凌辱感到害怕的地方安静的睡下。更何况如果真是

遇见了,我又怎能责问一个和我离了婚的女人喜欢上了其他男人呢?

我也没有回店里,直接回到了曾今我和梦蓉新婚后只居住了几个月的二手新

房,我仰天躺在柔软却又冰冷的双人大床上,傻傻的看着天花板镜子里那个可怜

的自己……

人的一生之中,也许就那么关键的几步路,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是非只在一

念之间,对错,也只是一线之隔!我不得不承认,我走错了一步最为关键的路!

我不该在还没有分清是非的时候,断然和梦蓉离婚。这将会一件悔恨终生的

事,对于她也对于我。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我已经无能为

力。

我还在想念已经和我离婚的女人,我还在妒忌梦蓉是否会喜欢上周大翔,我

还是不会相信梦蓉真的打了120救了周大翔,或许,或许,或许她真的是喜欢

上了他,喜欢上了他淫虐她的游戏……我有多傻,我有多傻,我又有多悲,我又

有多悲……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团漆黑,且空气显得湿热,显然我从下午一直睡到

了半夜。这几天精神的崩溃和身体的疲惫终于使自己像死猪一样足足的睡了N个

小时。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外没有月亮只有星星在眨眼,我又有了那种极度孤单的

感觉,好想梦蓉在我身边。她的样子,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她的一切曾今只与

我息息相牵,而现在呢?

应该是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发疼,从厨房里,找出一包或许

已经过期的蜜汁豆干,撕开包装,没有香味,塞入嘴里,就一口不知几天前烧过

的已经变冷的开水,木讷的咀嚼。眼睛环顾四周,没有女人的家,凌乱,孤单,

冷落,荒凉。

梦蓉把周大翔送去医院,她真的不恨他,她真的会在乎他?

我决定再去一次医院,小沫昨晚是后半夜值班,那么今晚或许也是,我想让

一个女人,让梦蓉的闺蜜,帮我分析一下,梦蓉送周大翔来医院,说不说明她的

心里已经有其他男人了,离婚后的我,以为淡定了人生的莫亮伟这几天的情绪是

不是自作多情?

后半夜医院,总是飘荡着一丝恐怖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怪怪的味道,仿佛

每个拐角处都会蹦出一些鬼魅来吓唬人。急症护士值班表上今晚果然有项小沫的

名字,只不过护士休息室里,没有她的身影,或许她走开了,或许是在某个急救

室抢救新送来的病号。

我并没有在小沫上班的科室等她多久,我转身去了急症大楼后面的住院部,

我想在那里的重症病房转转,想找找那个混蛋周大翔趟在哪个等死的房间。万一

我的何梦蓉也陪在这个畜生的床边,那么我还需要问小沫吗?让小沫分析她到底

还爱不爱我吗?

但我不相信有这个万一!

沉重却又很轻的走在通往后院病房间寂静的走廊上,一步一步一步的等待着

想看见的和不想看见的画面!

一阵绞心的肚子疼,我本能的蹲了下身子,手捂住了肚子,「怎么突然肠绞

疼,难道那包豆干真的是过期的呀,哎呦……」

昏暗的的走廊灯下,5米前昏暗的医院指示牌,笔直是住院部,左转是开水

房,右转是厕所。「妈的,先拉了再说,不然弄裤子上怎么办,噢,真疼」我捂

着肚子向前几步右转窜入厕所。

毕竟是市级医院,虽然不是医院大楼里面的厕所,走廊边上的这个WC也算

标准,二盏瓦数很大的节能灯,把不大的地方照的很亮,靠南墙壁上有三个小便

池位和一个周围有不锈钢支撑架的残疾人专用的稍矮一点的小便池。便池的对面

是两个隔间,隔间的门都紧紧闭着,门口前的地面还放着塑料的防滑垫。同一侧

还有装一面镜子的两个洗手池。

虽然设施不错,但厕所毕竟还是厕所,尤其是医院的厕所。散发着药味和臭

气的混合气味。保洁员应该是拖过地板的,那些由于刚脱完地板进进出出的人,

在水迹未干的时候留下了黑乎乎的脚印。

我拉开一隔间的门,一个坐便器,不是蹲坑?怎么我跑错了,进了女厕了?

不会,这也是给残疾人用的便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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