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把高老大压在沙发上强肏(2 / 3)
无法动弹,更无法顺畅的呼吸。
他不知道项俞看起来精瘦的样子到底哪里藏着如此大的力气。
项俞攥住高宇寰的手臂用力向后掰,褪下他身上的西装顺势将双手捆绑在身后,高宇寰怒火攻心,歇斯底里地吼:“项俞!”
高宇寰起伏激烈的胸膛撑开衬衫,扣子四处飞溅打到地板上,露出男人阳刚健硕的胸膛。
项俞的眸色渐沉,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身体压着高宇寰,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耳侧,柔软的唇瓣不带一丝温度,高宇寰有一种被毒蛇亲吻的错觉,冻得自己直打寒战。
“你知道的,那种药有催情成分会让人的需求变大,你还给我打,嗯?”项俞的舌尖划过高宇寰颈侧的肌肤,“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高宇寰的脸色憋得充血,讽刺地听着他话里话外表达着自己活该,自作自受,高宇寰怒极反笑,“哦,原来是这样,项老大是没钱叫鸭子吗?跑我这来撒野?”
“还是你他妈要给你哥守身如玉,反正跟我上床已经成了事实,不如上我这来过过瘾,在你哥回来之前我他妈就活该扮演他的角色啊!”
高宇寰大吼,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戳在自己身上,玩命扭动着被捆绑的手臂。
“不是这样……”项俞摇头,俯下身堵住高宇寰咄咄逼人的唇,“不是!”
“我只是想你……”项俞低喃着,金属搭扣咔哒一声,项俞解开高宇寰的腰带,手掌探入他的西装裤,冰凉的指尖抚摸着男人垂在腿间沉睡的欲望,“只是想你……”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被冰冷的手掌揉弄敏感的私处,肉棒在项俞青涩的手法中颤栗,眼前人不过是短短几个月就从自己最中意的男孩变成面目可憎的仇人。
如今心境不同,之前高宇寰迫不及待和男孩亲热,现在却只觉得恶心,无论是上他还是被他上都让人恶心。
可高宇寰被他压得死死的,项俞扯下高宇寰的西装裤,刺啦一声布料被撕碎扔到地板上。
高宇寰感受到身下一阵清凉,瞪大眼睛,喉咙里翻滚着闷雷般的低吼。
项俞对高宇寰的抵抗视而不见,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一条腿挂在沙发靠背上,项俞俯下身喘着粗气贴在高宇寰耳边振振有词,“你要负责……”
项俞的手掌掰开高宇寰挺翘的臀肉,“是你先招惹我的……”
高宇寰的长腿挂在沙发上无力地蹬着,另一条腿项俞压在身下,大腿根分到极限,敏感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缩地收紧。
男人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股间,高宇寰发疯地朝着项俞的面门撞过去,可是被他率先识破,项俞掐住高宇寰的下巴扭到一旁,另一只手抚过菊穴的一道道褶皱。
高宇寰的身体一阵颤栗,项俞伴着雨水的润滑将自己的一寸寸地挤进去。“呃……我操……”高宇寰挺起胸膛,项俞再次含住他的唇,强势的吻恨不得要将人拆之入腹,舌头撬开高宇寰的牙关蛮横的在他口中肆意的搅动。
“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双腿间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项俞潦草地扩张后,扶着自己完全进入状态的鸡巴抵在穴口,高宇寰理智全无,只恨自己没有一枪杀了他。
“啊……”硬挺的肉棒挤进许久没有开发过得肉穴,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被冰凉的雨水润滑,突然捅入一根像是加热的棍子,高宇寰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阵阵发抖,“我操你妈的……啊……”
项俞垂眸,冰凉的身躯终于得到温暖,发出舒服的喟叹,凝着高宇寰痛到狰狞的面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抿起的双唇,“真紧……”
高宇寰疼得无法顺畅的呼吸,让他想到自己和项俞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强制的性爱,项俞单方面的施暴,为什么那时候自己会容忍他,还会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操。
项俞在他的下巴、耳侧落下一枚枚轻吻,手指按摩着高宇寰的尾骨哑着嗓子开口:“放松,让我进去……”
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尾骨蔓延至全身,高宇寰的双眸被逼得发红,身体一颤,肉穴紧紧咬着捅进来的肉棍蠕动着吞得更深。
“呼……”项俞爽得喘着粗气,突然张开森白的牙齿咬住高宇寰的喉结,“啊……”脆弱的男性特征被暴露,高宇寰连口中多余的津液都无法吞咽。
“这里……”项俞重重地挺腰操干着肉穴,“你找了那么多男孩,这里被进来过吗?”
“嗯啊……”高宇寰闷哼,被捆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又酸又麻,胸前的肌肉蒙上一层薄汗,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撞得臀瓣啪啪作响。
项俞掐着高宇寰的腰凶狠地抽插,每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出到只剩粗大的龟头再重重地顶进去,“啊……嗯啊……”高宇寰嗓音沙哑地像是吞下一颗颗沙砾磨破他的喉咙。
“没有吧……”项俞扬起唇角,眸低的阴翳渐渐散去露出温润的神色,“这里只有我能进来……”
项俞俯下身,亲吻高宇寰的眉眼,“别生气,别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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