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禁欲?不存在的(1 / 3)
项恺扯着林子彦的手掌用力推开他,林子彦倒在床上,刚刚缝合过的伤口碰触到床垫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啊……疼……”
林子彦委屈巴巴地盯着项恺,“你欺负我?”
项恺拿着刀茫然地瞅着他,脸色变得难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齐医生鄙视地白了林子彦一眼,他朝着医生摆手送客,“没你的事了。”
“你就作吧,伤口裂了我可不管了。”齐医生走出病房。
项恺和林子彦待在一张床上,林子彦捂着肩膀的伤口撑起身,“你亲我一下吧,这样我就好了,就不痛了?”
项恺无动于衷,手指死死地扣着瑞士军刀。
“那你让我亲一下,安慰安慰我好不好?我好痛啊?”林子彦边说边贴近他,项恺低着头,抽出瑞士军刀里的小刀攥在手里。
林子彦的余光扫到刀尖的锋芒,想着如果自己亲下去,他会不会用刀捅了自己 ,本来就因为枪伤失血过多,要是再挨一刀,林子彦担心自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伸出手臂拥抱住项恺的肩膀,贴在项恺紧绷的侧脸轻啄了一下,林子彦感受到刀背戳在自己的小腹,他叹了口气,“要是你用自己硬硬的东西抵着我就好了。”
项恺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林子彦贴在项恺的耳侧,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低声笑了。
项恺屏着气息,直到发觉靠近的男人并没有敌意才缓缓移开手里的刀子,只是下一秒就被林子彦摁倒在床上,项恺蹙起眉心,不满地瞪大眼睛,刚想起身被林子彦的手臂横在胸前,他喃喃地嘟囔着:“宝贝,陪我睡会……”
“困……”
大量的失血让林子彦感到昏昏欲睡,项恺躺在他身旁举起手里的瑞士军刀认真地摆弄,主刀、小刀、铰剪、 开瓶器、木锯……每一样都够他琢磨好一会儿。
林子彦抬起沉重的眼皮瞧着项恺专注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项恺曾经健康的样子,林子彦都想带着项恺去检查他是不是患有自闭症了。
原来这就是他小时候的样子吗,怎么可以这么老实呢?
林子彦第一次意识到项恺现在不是那个站在拳场上玩命的男人,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也需要被照顾,可是那时候有没有人抱抱他?亲亲他?
如果真的有人爱他,他还会是那样冷漠又古板的脾气吗?
林子彦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在项恺的脸颊,脑袋窝在项恺的颈间呼吸着令他安心的气息才沉沉地睡着。
项恺的指尖扣着刀柄上的刻字,漆黑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杂念。
第二天时林子彦才清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中瞧见项恺宽厚的肩膀,护理帮他脱下病号服,灯光下蜜色的背肌性感诱人。
林子彦伸出手指抚摸着优美的肌肉线条,项恺猛地扭头,对上林子彦戏谑的眼神,“宝贝,早安。”
项恺皱着眉头,快速地闪开身子。
“呵呵。”林子彦轻笑,一直等在病房的秘书长走过来,“林总,你终于醒了。”
林子彦点了点头,肩膀的麻醉失效撑起身传来一阵剧痛,“我的事家里不知情吧?”
秘书长拿着一沓子文件,“是,高先生在处理外面的流言蜚语,但是这些董事长布置的功课需要林总你自己应付,否则高先生那边也瞒不住。”
“好,你放下吧。”林子彦无奈,慢悠悠地走到浴室洗漱。
项恺用过早餐,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林子彦磨磨蹭蹭地洗漱后端着杯咖啡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外祖父给自己准备的难题,无非是考验他,让他收心的项目,如果这些都处理不好,恐怕连现在的自由都没有了。
阳光透过窗子映在办公桌前,林子彦的金发闪着耀眼的光,项恺的目光落在他优越的侧颜,高挺的鼻梁,薄唇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项恺平静地凝视林子彦的样子,许久……
林子彦早早就注意到项恺的眼神,抱着好玩的心思偷偷观察他,终于扭过头,一本正经地说,“过来,我教你写字。”
项恺面不改色,一时不知林子彦是不是在对着自己讲话。
林子彦倒是耐心,等着鱼儿自己上钩。
终于项恺起身,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林子彦拉住项恺的手掌一把拽着他坐在自己身旁,项恺条件反射地支起手肘怼在林子彦的喉结,林子彦笑着握住他的手臂,趁机摸到他的小腹轻轻地揉,“宝贝,这里还疼吗?”
项恺脸色铁青,转而想要离开。
“乖啦。”林子彦拿起自己的签字笔递到他手里,想到齐清说需要帮他激活已经掌握的各种技能,这样才有利于他的病情。
项恺很配合地拿起笔,学得很认真,他盯着林子彦签下的名字,声音沙哑低沉地开口:“难看。”
林子彦挑眉,捏着项恺的下巴逗弄道:“我不嫌你笨蛋,你还嫌弃我的字难看?”
项恺推开他的手。
“宝贝,你想学什么。”林子彦握住项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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