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遍你全身想要你帮我止痒新生的手指塞到小穴会不会更灵敏(2 / 3)
书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今天又是想辞职的一天。
项恺走到客厅,将档案袋随手扔到沙发上,他想着刚刚项俞的话,什么叫自己本来就不是他的哥哥?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居然是个白眼狼?
项恺回头,才看到项俞抱着药箱委屈地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哥……”
他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泛起水汽,声音发抖,“我错了,你当我是被打傻了,别跟我计较好吗?”
项恺简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气愤又忍不住心疼,咬牙道:“给我过来!”
项俞光着脚,赤着上身露出一道道被皮带抽打的伤痕,渗出淤血看着吓人。
项恺取出药箱里的软膏,一手捏着项俞的下巴涂抹在他脸上的伤口,啪嗒啪嗒——一颗颗豆大的眼泪落在项恺的手掌上,项俞忍着疼,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招了哥哥厌烦。
项恺像是被那温热的泪水灼伤,沉声说:“憋回去。”
项俞反而哭得哽咽起来,扑到哥哥怀里嚎啕大哭,他是受了委屈,这样会比刚刚的疯狂要有效,只有这样哥哥才会心疼自己。
果不其然,项恺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那个档案袋里突然亮起一块传出铃声,项恺猜到那里装着的是个手机。
但是项俞还搂着自己,他索性不管了,只是任由项俞发泄,等他哭累了,放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为他擦药。项恺的动作很轻,轻得项俞忘记痛,只觉得哥哥是在哄着自己睡觉。
档案袋里的手机一遍遍播放着铃声,停一会儿,又开始响着。
直到项恺帮项俞的每一个伤口都上好药,项俞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项恺抱着项俞走回房间,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项恺这才关上灯走出卧室。
黑暗里项俞突然睁开眼睛。
项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那个档案袋,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在项恺犹豫自己要不要拨打回去的时候,那个号码再次来电。
“喂?”安静的夜里,项恺的嗓音格外低沉。
“妈的,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林子彦焦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在干什么!”
项恺板着脸,“你调查我?调查我家的地址?”
“是!”
“是!”林子彦愤怒地承认,“我他妈的就是调查你!怎么了?你弄死我?”
项恺咬牙,“你想干什么?”
林子彦怒吼:“我想干什么?项恺!你有没有心!”
“是!”他的声音突然哀怨起来,“你想走我不拦着你,可是从我这里回去几百公里的路程,如果你出现什么意外……”林子彦欲言又止。
他又不甘地说:“你哪怕接我一个电话呢?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医院里有多害怕?”
“一整天,我都联系不到你……”
项恺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担心我?担心什么?
“我没事。”项恺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林子彦的情绪,他的声音大到震得自己耳朵疼。
什么时候林子彦变成易怒的那个了?
听筒里林子彦的呼吸声渐渐均匀放松起来,转而听到他高冷地哼了一声,“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跟你解释什么……”项恺说到一半,就听他的呼吸声又开始急促,项恺听烦了,硬着头皮说:“我的家人受伤了,我在照顾他。”
“我也受伤了!还是你亲手打的!你知不知道你在照顾家人的时候,我却在为你担惊受怕!你怎么这么狠啊!”林子彦又开始疯狂地诉苦,好像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没办法了!我才让秘书去你家找你!”
“我怕你是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我怕你不接我的电话,我怕你是拉黑我,根本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我只想知道你安全就好!我就想听一句你的声音!”
项恺竟被他说得有一丝内疚,“我……”
“你现在知道我很安全了,放心吧。”
”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
“我手臂痒!”林子彦急切地说,生怕下一秒项恺又不耐烦地挂断通话,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手臂的皮肤都抓红了,还是渗血,痒得我睡不着觉……”
项恺反问:“那你打给我就能睡得着吗?”
林子彦哼了一声,“你害我担惊受怕那么久,你要陪我,哄我睡觉!”
项恺皱眉,“你是孩子吗?”
“我是。”林子彦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比你小八岁呢,跟你比我就是孩子,你得哄我睡觉……”
“宝贝……”他的嗓音突然压得很低,暧昧地说:“我手臂现在可以慢慢活动了,感觉就像是新生出来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一部分,好痒啊,想摸遍你的全身!”
“想要你帮我止痒,怎么办,不知道塞到你的小穴里会不会感觉更加灵敏呢?”
“闭嘴!”项恺低吼。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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