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哭包的初遇(1 / 2)
几天后,陆颂之还是去了云边楼,因为大师兄出任务去了,那群人没了忌惮,日日上门骚扰他,要他去取信物。
正逢鬼节,街上到处飘着芜菁形状的纸灯笼,还在上面掏出了五官,从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随便路过一个路边摊都摆着各式各样的恶鬼面具。
云边楼,因修的高耸入云,有和闲云争高之意,故而得名,乃修真界的最大红绿灯区。
陆颂之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戴上随手买的青面獠牙鬼面具,放心的走进了云边楼。里面香风阵阵,来此处消遣的修士也十分众多。
也不知道这位头牌住在何处,陆颂之有穿梭在如无人之境,在误打误撞了好几对野鸳鸯开房。
“公子不消费的话,也别打搅我们做生意。”一位穿得异常花哨的少年拦住了陆颂之的去路。
陆颂之将来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只见少年矮自己一头,一拢水红衣裳,绣着大片的山茶,宽袖云边,长长的墨发发乖顺地披散在身后,仅用发带松垮的束了。
“你们这里有那种服务么?”提到消费,陆颂之突然变得有些扭捏,面前这个少年还有些稚气未脱,双眸澄亮。
少年一脸“都是男人我懂的”的表情,“滴蜡鞭打这些都是有的。”
“好些日子没听评书了,云边楼如此上档次的地方,应该有评书吧。”陆颂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听完陆颂之的话,少年的笑脸顿时绷不住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个客人是隔壁来砸场子的,毕竟评书这种玩意儿,云边楼貌似还真的没有,秉承着给每位客人带来宾至如归的感觉,“这就为您安排,还请稍等片刻。”
少年一转身,来到僻静处怒唤了声 ,“四大魔头,速速现行。”
陆颂之不知道的是,他遇到的少年,正是云边楼的幕后老板——魔族少尊主封相旬,今日适逢他第一天视察工作,就遇到了挑战。
“少尊主有何吩咐?”魔头一号面带潮红,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经历了什么,封相旬温柔地伸出手指替她拢好衣裳,不带任何感情道,“滚。”
“马上给我把说书先生雇来,随便碰到一位客人都能想到的你们居然想不到,这件事传出去就是砸云边楼的招牌,还怎么指望怎么做大做强?”
剩下三大魔头战战兢兢地齐答,“少主说的是。”
“另外,这次虽然被客人找茬落了下风,我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封相旬压低声音,吩咐之后给该如何布置。
没过多久,陆颂之被封相旬带领在二楼临时搭建的说书场地落座。
“话说这修行人士最终目的都是想早登大道,需要长年累月的刻苦修炼,可有一位从娘胎里就拥有普通修士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修为和法术,他就是远古时期最后一位神——沉渊。”
陆颂之喝了点崂山茶漱口,听得津津有味,说书之人情感充沛,语调抑扬顿挫,连带着陆颂之听到沉渊为天下苍生陨落时抹了几把眼泪。
坐在一旁的封相旬也跟着抽噎,眼眶红红的,“你不懂,沉渊他真的很好很好。”
两人都沉浸在伤感的气氛中无法自拔,从四面八方传来属于男人的惨叫声,“鬼,有鬼。”
陆颂之有幸看到了最多的男性裸体,封相旬擦掉鳄鱼眼泪,冷冷的看着陆颂之待会儿出丑,在看到那些女鬼装扮的妓女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你转过来看看我。”陆颂之感受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背上打着圈,暧昧至极。
陆颂之果真转了过去,只见一个头身分离的女鬼桀桀笑着,脖子上的切口还很新,翻出白花花的肉来,脸上的眼睛被挖去,留下黑黢黢的血洞。
陆颂之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抬起女鬼的手,“你等会儿。”随后从大袖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在女鬼手背上涂了些膏状物,又轻轻吹了口气,“这么美的小姐姐手上落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
“女鬼”突然被男子温柔的对待,还有些不习惯,大叫一声,连头都不要了,夺窗而出,“娘啊,我恋爱了。”
陆颂之心想这趟收获还是有的,找到了一位明恋我的人。
经过这位“女鬼”的冲击后的所有惊吓仿佛都降了一个档次,不论是缓缓染红的水池、还是头顶的吊死鬼,陆颂之视若无睹。
反倒是封相旬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色惨白,一边被陆颂之搀扶着往前走,一边咬牙切齿道,“我说你这个修士,一不嫖而不喝酒三不赌牌,到云边楼做什么?”
“主人的任务罢了。”陆颂之想起那几位同门师兄弟,忽然有些感伤,又不喜欢他,还浪费他时间。
“什么任务,你给我讲讲,或许我还能帮你一把。”封相旬决定听完后也许能利用这个弱点反整陆颂之。
等陆颂之说完前因后果,封相旬不争气地又留下了眼泪,陆颂之的故事简直让作为外人都觉得惨,身为亲传弟子,因为长年停留在金丹中期,沦落到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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