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干净的我只给你插进来(1 / 2)
半夜醒来,身边没了人。施京裹着被子坐起,手放在林宇涵的枕头上,余温未散。
林医生真的很喜欢他,抱着他做了好久,施京配合他一切索取,甚至鼓励着他,把他闭合的子宫口操开,往里头射精,这样就可以怀孕了。
本来是调情的话,没想到林医生很认真,“现在还不行,我读过一些国外的案例,如果小京真的想生个孩子的话,要好好养身体,各项指标都健康了,才有可能怀上。”
要是他顺着说几句下流话就算了,这么一本正经的,反倒让施京羞怯地闭了眼,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在严肃地商讨怀孕的事情,以后还会在家里弄个婴儿房,为孩子上学烦心。
林宇涵一边操着他的阴道,手一直爱抚蒂珠和阴茎,从身体相连的地方浸湿手指,轻柔地揉捻他的阴核,掌心缓缓套弄阴茎,好热,好快乐。他在用所有的体贴讨好他,告诉他,他是被珍惜的,被爱着的。
施京被粗暴对待惯了,林宇涵越温柔,他就越难过,呜呜咽咽地拉着他的手,求他重一点,不要只干前面,后穴也想要他。
“好,小京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林医生完全听从他的话,阴茎从肉唇里抽出,下身蓦地没了东西堵着,施京难耐地低吟,林宇涵没让他等,手指寻到臀间的菊穴,耐心地伸进三根手指,浅浅地开括了,才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去。
施京被他操得失神,身体轻飘飘,暖洋洋的,安全得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林医生抱着他,就像子宫包裹着脆弱的婴儿,连肉体的快感都在离他远去,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这一切美好又虚幻,想要的,不敢要的,此刻就发生在身边,他要被撕碎了。
他的样子那样伤心,林宇涵吓得停住,以为自己让小京不舒服了,“我弄痛你了?”
施京摇头,挣扎着半坐起来,搂着林宇涵的脖子,脸埋到他的颈侧。
抱紧我。
他没有说出来,林宇涵却像听到了一样,把他拢在身前,皮肤相帖的地方亲密得一丝缝隙也没有,“没事,不做了。”
林宇涵果然把阴茎从他的臀缝里抽出,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两人裹住,靠在床头坐着,问他是不是饿了,明天想吃什么,要他煮还是出去吃。
施京不知道说什么,就摇头,林宇涵那里还硬着,施京靠了一会,才在他怀里挣了下,抽出手,帮他套弄还没射出来的阴茎。
林宇涵吻着他的嘴唇,施京还是想要的,熬过那阵肝肠寸断的牛角尖,施京悄悄在被下张开的腿,握着他的阴茎,抵住湿热柔软的阴穴。
有点急切地插入,施京窝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往下坐,感到茎头顶住子宫口,下身酸得叫人掉泪,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往下坐,阴茎进到最深,狭窄的子宫口硬生生地开了一点。
施京痛得脸都白了,但还是喃喃地凑在林宇涵耳边,额发汗湿,“这里…这里是干净的,我谁都不给,只给你。”
他说,林医生,他们的鸡巴都没你的大,我又故意在他们要搞开之前夹得人射了,所以里面这个小口一直没被操开。
林医生,你要使劲一点,把子宫口操开,才能真的射进子宫里面。
我想了好久,没什么可以给你的,身体都被操烂了,就剩下这里,很干净。
林宇涵揽着他的肩背,把他的头按在胸前,不敢给他看自己痛苦流泪的脸,身下则发狠地操,龟头顶着那个紧窒的小口,也不管施京会不会痛,把他压进床里,双腿架在肩上,几乎把他整个人叠起来。
“林医生——啊啊!”,施京失声尖叫起来,睫毛被眼泪浸得湿漉漉软塌塌的,愈加浓艳。
真的好痛,又酸又痛的,本来要做手术才能开的地方,硬生生被硕大的阴茎剖开,他能感到宫颈在流血,可他好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被林宇涵破处了,真好,他没有遗憾了。
虽然很痛,但他却高潮了,阴道夹得死紧,林宇涵的阴茎头部就杵在他的子宫里,一夹之下,林宇涵低哑地嘶吼,混着子宫口撕裂的血液,精液大股大股地浇灌到稚嫩的腔穴里。
直到现在,小腹里的子宫还是痛的,施京有些脸红,他会怀孕吗。
林医生到哪里去了,没有水生,他没跑去洗澡,枕头还是暖的。
怔忪间,楼下传来克制的琴音。
大半夜弹琴,幸亏没邻居。
床边找不到衣服,施京就裹着被单坐起,小心地走下床。
“嘶——”,腿间一阵酸痛,他几乎站不住。
蹒跚着脚步,慢慢地抹黑走到楼梯口,被单拖了一地。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到后厅,林宇涵只穿了条睡裤,上身光裸坐在钢琴前,专注地弹奏。
施京微微笑了,僵尸新娘里的钢琴曲,他看过那部电影。
“用这只手,我要停止你的悲伤
你的杯子永远都不会空,因为我就是你的酒
用这根蜡烛,我将在黑暗中照亮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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