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屋里滥交真是脏死了(1 / 3)
外卖小哥的微信名字叫老陈,年纪轻轻老气横秋,看来受了不少社会的毒打。施京在一片城中村牌坊外下车,他虽然卖淫卖了这么久,都是在有钱的地方卖,这么穷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来。
老穷破有老穷破的好,施京觉得自己能够很好地融入其中。低头穿过拥挤泥泞的市场,他走到一动楼梯楼前。老陈居然站在楼下等,一见他来了,双眼一亮。
“操,他们都说你不会来,只是骗我玩的……”
施京跟在他身后上了楼,大约走了三四层的样子,这栋楼许多地方都刷了“拆迁”两个字,一路上去都没其他人声,估计里面的居民很多都搬走了。
掉漆的木门里,是典型的城中村出租屋,一股潮湿的味道。两个男人坐在茶几前喝啤酒,满地都是花生壳。
“我去还真来了。”,一个男人惊奇道。
“这是阿毛,那个是张军。”,老陈讪笑地给他介绍。
三个年轻男人都叫过鸡,一起玩还是第一次,几双眼睛都盯着施京,贪婪又不好意思。
那个叫张军的男人突然说道,“他没病的吧…听说有很多有病的故意周围约炮报复社会。”
妈的,好主意,施京叹气,以前自己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呢。
当然,施京不能承认,不然这几个警惕的陌生人就不愿意干他了,他说,“我每个月都有体检的,绝对没病。”
“是啊,”,老陈笑嘿嘿地捏他裤子下的两块臀肉,“他有个女人的逼,骚的很,插几下就流水,没有鸡巴活不了的。”
施京没所谓地坐到屋里唯一的狭小的床上,开始脱鞋子,白皙纤细的脚踝踩在不知多久没洗的被褥上,形成极大的反差,足够饥渴的男人想象任何囚禁监禁的戏码。
施京朝他们笑笑,他本就长得美,平时都是脸无表情,有种高傲的骄矜,一笑起来,不管是不是假笑,都甜得腻人,带着一丝无辜,两种表情都有的是市场,面前这三个,很明显更喜欢甜甜的小美人。
林宇涵与这些嫖客都不同,他喜欢他本来的样子。
施京动作一滞,想他干什么,还本来的样子,他都不记得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了。
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压过来,他脱得太慢,老陈等不及,直接也坐到床上,拉扯他的连帽衫。
连帽衫被从头上扯出,随手丢到一边,两只纤细脚踝也被捉住了,是那个叫阿毛的,脸红得要死,热辣辣的五指却像铁钳一样攥着他的脚踝。
施京上身被脱得光溜溜的,下身还穿着休闲长裤,老陈按捺不住,搂着他的腰就和他舌吻,把他的舌头吸得发麻,口水都被男人吞到喉咙里。
他的皮肤很苍白,背脊鞭打痕迹淤青都未消,瘦得脊椎骨一截截的突出,上面两片形状性感的蝴蝶骨耸动,老陈沉迷地摸着他的背,上上下下地摸,滑到他敏感的腰侧再用力一拧,手臂里的骚男人就会发出暧昧的呻吟。
不知道谁在解开他的裤绳,那人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拉下一半,堆在膝弯的位置,几只手隔着内裤揉捻硬挺的阴茎和湿润的缝隙,白色内裤被淫液沾湿得半透明,里面深红色的阴茎和囊袋清晰可见,还有那颗娇媚的小小蒂珠。
施京配合地曲起膝弯,腿根打开,方便男人的动作。几个男人喉咙都要被欲火烧得沙哑,张军隔着内裤,拇指把他深红色的蒂珠摁扁揉搓,嘴里骂道,“操他妈的骚豆子,一阵骚味。”,把阴蒂揉得硬硬的一颗,他才放开手,让老陈放开他的嘴,再把沾了腥甜淫水的手指塞到他嘴里。
“舔干净你的骚水。”
施京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小猫一样地舔了起来。
他的眼睛像是罩了一层烟幕,雾蒙蒙的。
老臣手指在他的乳尖上打转,不一会又捏一下,把他的腰都捏酥了,嗯嗯啊啊的,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
阿毛把他的内裤撕成两片,猛地攥住可怜兮兮地流水的阴茎一阵快速撸动,“还没干就要哭了?不会是爽到哭了吧。”
施京猛地弓起腰身,阴茎要被撸得起火的,尖锐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眼前一阵白光,他僵着身子射了出来。
阿毛脸上被溅上几滴白灼,他操了一声,两指并起,塞到蒂珠下的小缝里翻绞。
高潮过后,微肿的阴道里更是泥泞,又热又湿,男人加快手指抽动的速度,把这个骚穴搞得咕叽咕叽地冒水,几个男人看得鸡巴都要射了,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裤子,只拉开拉链,掏出粗黑的大鸡巴。
张军喘着气,跪在床上,扶着鸡巴抽打他白白的小脸,施京的脸被鸡巴蹭得都是男人的前列腺液,腥熏不已,他自觉地张开嘴,粉舌献媚地舔上那根在自己嘴唇上磨蹭的鸡巴,他也不介意难以忍受的咸腥,把那东西一点点舔湿了,再整个含进口腔里,舌尖描绘着阴茎上的青筋。
“...操...我操——”,张军爽得睾丸紧绷,忍不住把他的嘴当是性器一样地小幅度抽动,兴奋地操这张淫荡的小口。
施京满腮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