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唯有痴汉才是最真/qj后/临时标记/肉蛋(1 / 2)
穆念醒过来的时候,能当作证据的东西全都被销毁了。施暴者只给他留下了一身斑驳的痕迹,一支已经空了的Omega抑制剂,和一枚丢进尚带着尿渍的玻璃杯里的戒指。
穆念的身体疲惫不堪,但他也没能睡上几个小时。他又在小破宾馆的床上躺了许久,一时也不知道去哪儿,开了手机后立马打开了飞行模式,木讷地玩起了消消乐。等游戏里的体力用尽了,他就躺着端详天花板的霉斑。
里面有一处生得像秦天的鼻子,另一处像强奸犯面具上邪佞的眼睛。
穆念别开了目光,却又看到了那面全身镜。他索性闭上眼睛,等到手机震动提醒他游戏体力满了,他就再次开始呆滞又努力地消除。
他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挨到了傍晚,脑子里依旧没有任何想法,像一口气吃了一盒雪糕头冻住了,也像吞了一管芥末,泪腺却坏了。他回到他和秦天共同的家时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又是怎么乘车离开宾馆的了。
小咪正在院子里玩耍,她快乐地奔向一夜未归的穆念,却又在闻到薄荷的味道时猛然刹车,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她歪着脑袋瞧了穆念一阵,上前谨慎地舔了几下爸爸的手,这才重新兴奋起来,上下跳着欢迎爸爸回家。穆念揉了揉她的大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
秦天回家时听到了浴室里的水声,他皱了一下眉毛,上楼敲响了浴室的门,“念念,昨晚回那头住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是不是那天没让你吃火锅不开心了?等你溃疡好了我们就去市中心那家,好不好?”
浴室里很久都没有答复,阵阵水声中却隐约传来了哭声。
秦天连忙打开门,在蒸腾的雾气中走进去,想抱住蹲在淋浴下痛哭的爱人。可他的手才刚碰到穆念的肩膀,就被对方猛地甩开,他的身体蜷得更紧了,止不住地发抖。
“呜呜……别碰我,秦天,别碰我……”
秦天蹲在穆念旁边一起被淋,他耐心地哄劝着,释放出的信息素也无比温柔地替他抱住了身边的人,却怎么都无法安抚他的情绪,最后只好作罢,抬手把水关掉,“念念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了。先擦干净,然后我抱你回……”
秦天的脸被穆念用双手捧住了。穆念动作僵硬地舒展开蜷缩的身体,他有些扭曲地跪在浴室的地面上,双目布满血丝,神情癫狂:“秦天,你看着我!你看!你看啊!你看清楚!”
水雾随着排风扇逐渐散去,像从穆念的身体上揭下一层廉价的纱。
秦天活像一座雕塑,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中,他的视线在穆念的脸和身体之间来回扫动。
蓄泪的眼睛,红肿的乳头。
翕动的鼻翼,腰侧的淤青。
抖动的下唇,肩膀的指印。
此刻彻底失控,仿佛变成刀子要钻进他身体里的梅花味。
啊啊……啊……秦天的指尖在颤抖,他在极力忍耐,他硬得裤子仿佛都要撑破,他的血液在沸腾!再来一次,直接操进去,叫他被强奸一身薄荷味还能叫得那么骚,叫他被人在小巷子毫无防备里轻易得了逞,这个虚伪装可怜的骗子,谁都能让他爽的淫妇,他怎么放心让他再出门?!绑起来,锁起来,打断他的腿,把他的腺体含软,再把它咬透,咬一圈,咬出血,在生殖腔里成结再射进去,尿进去,他哭就接着操他,他叫就继续骂他,他示好他就得寸进尺,他求饶他就变本加厉,用吻痕和精液给他锻一个囚笼、织一身嫁衣……
淋浴淅淅沥沥滴下水,溅在两个人的身体上——穆念被秦天温柔的抱住了。
不,现在不是时候,或许一辈子都不是时候……昨夜注定是他要保守一辈子的秘密。
“没事,”秦天弓着身子隐藏自己肿胀的下体,听到自己发抖的声线如是说道,“都过去了,宝贝……不哭,不哭了……”
穆念的腺体猛地一痛,他小小地呻吟一声,软在对方怀里,任由爱人难得粗暴地给他做临时标记。这次标记格外漫长,松柏和雪的味道带着急切渗透进穆念的身体,当他的腺体被秦天反复舔吮的时候,穆念觉得秦天既是为了安抚他,也是为了平复他自己。
秦天肯定能感觉到的,他体内的信息素并没有变味,甚至薄荷味都少得可怜。但秦天真的会像现在看上去那般从容吗,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就可以安抚Alpha那骨子里的占有欲?
他的初夜被一个强奸犯夺去,罪恶的现场却盛放了一夜的梅花香,他紧紧用腿夹着对方,浪叫着喷出水射出尿,秦天就算再温柔,也真的能够不介意吗?
穆念想不了那么多,他心中是愧疚的,因此秦天想对他怎样都可以,他愿意被咬坏,被爱的人粗暴地盖上新的痕迹,被操进生殖腔再成结,哪怕终身标记后再冷落他,怎样都可以——秦天太温柔了,这合该是对他在别人身下承欢享乐的惩罚。
然而标记结束后,什么都没发生。
他被秦天抱到床上,又从后面拥进怀里。穆念握住身前的那双手,他哭得没有声音,只是期期艾艾地哽咽着:“对不……秦,秦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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