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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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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的微风携着寒意,吹皱夜色下黑色的江水,月光穿破云层,透过半开的轩窗投映在古朴雅净的室内。

张斜阳散着一头长发跪坐着,敞开衣襟捧着一双巨乳,一根狰狞的阴茎挤在其中,在乳沟里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不时触到他的下巴和嘴唇,但他脸上却是一派无辜天真,红着眼角拧着眉头,醉得糊里糊涂,呆呆傻傻,张着嘴盯着在自己胸口作恶的阳物看,乖顺地被人肏着奶肉。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够那东西,舌尖慢慢地扫过龟头,将顶端分泌的液体卷进口中,还咂咂嘴,认真回味味道。

梁衍文被他这一下舔得眼神沉黯,哑着嗓子问:“好吃吗?”

舔到嘴里的东西腥膻黏滑,张斜阳皱着脸摇头,他喝多了酒,加上那助兴的香,此刻浑身发热,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衫往下拉,堆在不盈一握的腰间。

男人靠坐在垫上,腿间的粗阳高高竖起,明明是个平日里大家都避之不及的东西,此刻却一个拿它当诱饵,一个拿它当奖励。

“来给哥哥舔舔?”梁衍文拉开衣衫,小腹肌肉紧实流畅,他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轻握着茎身,大拇指刮过龟头,巨硕的阳茎下覆着黑色毛发,眼睛依旧投在张斜阳身上,如蛇一般,慵懒又不怀好意。被诱惑成功的人从簇拥在一起的衣服堆里爬出来,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腰窝下陷,丰润的肥臀高高翘起,两团乳肉随着动作来回地晃动。

他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被舔的东西突突地跳,但他醉的太厉害,每个动作后都要愣半天,梁衍文失去耐心地捏开他的嘴,将龟头朝里面挤,哄着骗着让他把嘴张大,鸡巴操进温热的嘴里,蹭过柔软的舌头,抵在喉咙口上。还有很长一部分没有伸进去,但张斜阳已经难受得双眼通红,梁衍文便不再强求,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稀里糊涂地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张斜阳并不懂得怎样取悦人,而梁衍文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大快感,但见佳人如此乖巧顺从,心理上获得满足和愉悦。跪在自己腿间的人双眼湿润脸颊通红,傻傻地含着鸡巴,牙齿不时嗑到茎身,喉咙被操得一阵干呕的收缩,吸得梁衍文一声轻哼。

含了一会儿后,张斜阳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鸡巴,仰起小脸问到:“可以给我了吗?”

“马上就给你。”

梁衍文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第一次对用来泄欲的人产生类似怜爱的情绪,他将张斜阳揽进怀里,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手心炙热的温度渐渐滑向腰窝,顺着臀部的起伏,覆上他饱满挺翘的雪丘,肥臀在他手下被捏出红色的痕迹。

大手啪地一声拍打在臀尖上,带得臀肉一阵颤动,作恶的人一巴掌拍完,又安抚似的揉揉被拍打的地方。

挨打的人疼得一抖,迷茫地扭回头看他,穴里却是一小股水流过的触觉。那又湿又欲的眼神看得梁衍文施虐欲更甚,连着几巴掌拍下去,雪白的屁股已经是被凌虐后的绯红,揉捏臀肉的力度也逐渐失控,扯得腿间小穴翕开肉缝,汩汩春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得粉嫩的小穴一片水光。

“你、呃啊……呜!”

整个阴穴被大手包裹住摇晃按揉,爽的张斜阳呻吟扭动,手撑不住身子跌了下去,只有腰臀高高翘起,主动将小逼往那快要将逼肉烫坏的大手里送,那渐渐接满了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湿淋淋地重新涂到小逼上。

张斜阳闭着眼睛浪荡地呻吟,身体空虚焦躁,双手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奶肉和小腹,还想继续向下时被一只大手捉住,那满是淫水的手湿黏地覆着他,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拉着他一起抚摸按揉鼓起的阴户和大阴唇。

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到最后一截,空气里的香已经又淡转浓,呼吸都是炙热的情欲味道,窗口偶尔吹进来的微风也驱散不了一室春光浓情。

梁衍文将他的一条腿拉起来挂在自己的臂弯,手指在他的穴里搅弄抠挖,制造出黏腻的水声。他咬着神智全无的张斜阳的耳垂,低声说:“宝宝,这就给你。”那已经硬得流水丑陋阳具代替手指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撑开穴口,破开穴肉挤进紧致的甬道里。

被巨物撑得生疼的张斜阳似是清醒了过来,呜呜哭着委屈:“不是这样啊,呜呜,不是这么给我啊,嗯,不——啊!”说的却还是醉话,被一下捅到最深处的鸡巴撞得凌乱破碎。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梁衍文晃着腰抽插着,龟头抵在骚点上来回磨,粗壮的鸡巴撑得穴里饱胀餍足,鸡巴上的青筋凸起跳动,刮擦着娇嫩的穴肉。

张斜阳被操得脸埋进柔软的长毛地毯里,哼哼唧唧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快感激烈而迅猛地由小逼传到全身,本就糊涂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这欲仙欲死的缠绵。

“不、呃啊,好爽,呜,要化了。”

男人掐着他的奶头拉扯,下身凶狠地顶弄着,连入几十下后,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大幅颤抖痉挛,倏然穴里喷出热液,被男人一个深插堵在肉穴里面。

张斜阳满身是汗,绞紧双腿哭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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