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箫(2 / 3)
薛元狩在过去这段时间里并不是没做过春梦,但从未像昨晚那样清晰。
每次从恼人的春梦中醒来,他心中就会憋着一股郁气,他先前一直躲着霍昭的原因也与此有关。
薛元狩既气恨霍昭为何要来招惹他,为何不肯放他一个人浪迹天涯;又气恨自己的身体,由着那人对他做如此不合礼法的事儿,居然还快活得浑然不知廉耻。
然而霍昭一次又一次地找上他时,薛元狩却道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尽管霍昭没说,可他也约莫有些忖度,那人以一个异姓王的身份如此心无二用地追着自己从江南跑到汉中,背后必然不可能像表面上那样轻松,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为此付出了什么。
霍昭察觉出薛元狩不打算用五指解决,他踌躇了一瞬,问:“要不要我帮你?”
薛元狩给了霍昭一个「你赶紧给我出去」的眼神。
霍昭自然是不肯放弃,“我、我可以用嘴......”他抓住薛元狩的衣角轻声道。
霍小王爷豁出去了。面子这东西要来有何用?又不能拿去换钱,但把它扔了或许还能换来意中人回心转意。两个月前他不慎犯过了那么多混账事,在薛元狩心中的形象大抵早就坏得不能再坏了——若是薛元狩把他看作一个满脑子只有床第之事的家伙,那他便用床第上的方法来赎罪吧!
在薛元狩惊奇的目光中,霍昭缓缓地放下了一只膝盖,单膝跪在了前者的床帐前。
他直视着薛元狩的眼睛,“让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好吗?”
薛元狩挑起眉毛,低头探究地打量霍昭。
他对于霍昭要做的事无甚感受,却突然挺想看看这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左右他不可能损失什么,于是挥了挥手,示意后者请便。
小王爷得到应允,轻手轻脚掀开了薛将军的亵衣。他虽然花丛经验丰富,但向来都是被服侍的那一方,这还是头一回换他来服侍别人。
他心中紧张得很,却反过来安抚薛元狩:“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曾经霍昭总觉得用嘴做这事儿多少带着那么点侮辱性的意味,但如果对象是薛元狩,那么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胯下伺候,而且一想到那只漂亮的玉茎,就觉得反倒是自己占了便宜。
亵衣之下,薛元狩的分身抬着头,周围的耻毛呈扇形分布。霍昭看了一眼,竟有些看呆了,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人全身上下都能美得如此不可思议。
薛元狩的肤色极为白皙,而下身的毛发则是纯黑的。耻毛与皮肤接壤的地方如水墨层层晕开,像是一幅朦胧的山水画卷。一柱孤峰被墨色湖泊拥在白绢中央,山体高峭而优美。霍昭垂下眼睫,握住嫣红饱满的山峰,试探地舔了一小口。
分身被湿热的舌尖轻轻擦过,薛元狩的喘息略微变得絮乱。
霍昭没有什么技巧,但他马上就发现为心悦之人做这事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他将薛元狩的性器握在手中,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吻它。
他用舌尖描摹起了性器的形状,专注地划过龟头下方的沟壑,像是在擦拭一座神像,一路慢慢舔舐着往下,一直舔到双丸与后方幽谷相接之处,然后依靠本能含住了一只小丸。
薛元狩喉间泄露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呻吟,霍昭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样加快了速度。他用舌根揉了揉口中的玉丸,转而将半根性器含进了嘴里。
“唔......”
薛元狩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攥住了霍昭的衣领。
霍昭笑着在他性器的顶端嘬了一下,道:“别抓衣服,这是去岁新进的矜贵蜀锦,抓坏了我可心疼了。你要抓就抓着我的肩膀吧。”
抓肩膀和抓衣服有什么区别,前者不仅会抓坏衣服,还会连着肉一起弄疼。
但薛元狩没心思反驳,他依言扶住了霍昭的肩膀。霍昭分明是在服侍别人,肩上的温度却无比炙热,烫得他几乎反射性地要抽回手来,掌心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背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起伏。
霍昭将薛元狩的欲望含在口中,那性器很是干净,因此没什么味道,顶端是略有些弹性的柔软口感,柱身滚烫且坚硬——光是感受着薛元狩赤裸裸的欲望在口中跳动,就让霍昭下身火热得胀痛。
他忍着胀痛,专注地吸吮着肉茎,舌尖时不时在顶端敏感的小沟舔吻一下,薛元狩被他含得眼尾泛红,鸦羽似的睫毛末梢挂上了水珠。
霍昭一看到他动情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握着他的分身在嘴中含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他把自己的喉咙都撑得生疼,然而能听到薛元狩压抑不住的低哑呻吟,便吞吐得乐此不疲。
薛元狩紧紧握着霍昭的肩膀,只觉得霍昭好像一匹饿了很多天的巨狼,好不容易找到了美味的食物,分明饿得恨不得将他的欲望整个吞吃入腹,却不舍得一下子咬下去,于是只得收着牙齿、抱着食物狠命地吸吮舔舐。
薛元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一只手哆嗦着插进了霍昭的黑发中,不自觉地将后者的后脑勺按向自己,眼神也随着一波波蚀骨快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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