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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额嗯——呼呼,嗯哼,呼。”
陈书俯趴在办公桌上,双手捧着身前七八个月大小的孕肚,孩子已经足月了,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平时都会束腹,肚子小一些,他也能方便一些。
可是,今天原本应该乖乖听话的宝宝却突然活跃起来,对着陈书的肚子拳打脚踢,让他腰酸得不行。
陈书被折磨地坐立不安,他直起腰靠在板凳上,双手撑在屁股两侧的板凳上,向前挺了挺肚子,可是有束腹带绑着,就算再挺肚子,小宝宝也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又是一阵变了方向的拳打脚踢。
因为临近生产,陈书不敢把束腹带绑得太紧,为了避免压迫膀胱,陈书并没有绑住腹底。
孩子已经转过身子头朝下了,圆硬的胎头抵在下腹处,向着不被束缚的空间一个劲地向下钻。
“嗯嗯嗯——啊哈,别闹了,宝宝额哼,啊啊——”陈书仰头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开,肚子一挺一挺地,竟然开始无意识地向下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陈书的肚子已经不似原先那般挺翘,而是垂在腿间,腹顶已经瘪下去,腹底却撑的巨大,陈书双手捧着腹底痛苦地呻吟,
“啊啊——好痛,宝宝额,别再折磨爸爸了,额啊啊——”
陈书又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抠着桌子,屁股向后撅着,两条腿大大分开。在突然的一阵剧痛中,忍不住将屁股抬起,使劲向后用力。
陈书脚尖着地,屁股虚虚地抬离板凳,双腿因为用力而颤抖,“额啊啊啊——”
“哗啦——”陈书一惊,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只是入目的是自己垂在腿间大大的肚子,陈书这才发现他的肚子已经呈水滴状,孩子也已经抵在了腔口,只待他再用几次力,便能进入产道。
不一会儿,淡黄的胎水便顺着陈书的裤子流到了地面上,陈书这次明白,原来并不是孩子要闹自己,而是他快要出世了。
被束腹带勒紧的肚子让他忽略了宫缩,只以为是这次胎动比较厉害。
眼下羊水已经破了,得赶紧去休息室,孩子应该快要出来了,还好自己下午没有课,原本今天是打算留下来写一写论文的。
“陈老师,”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只见一个同事走了进来,“陈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他集训的时候出了点事故,我想去看看他,你能不能帮我替一节课。”
因为平时束腹的缘故,大家都以为陈书才七个月。加上有办公桌挡着,那同事并没有看到陈书肚子的异状。
“我,”还没等陈书说完,那同事便快速说完,“拜托拜托,只是监考,只要坐在讲台上就好,陈书书你最好了,改天请你吃大餐。”说完便跑出去了。
陈书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回来,怎么办呢,没有课的老师中午都已经回家了,陈书看了看手表,午休还剩二十分钟。
没办法,陈书只能先去休息室将束腹带解下来,他怕绑久了对孩子不好。
慢慢撑起身子,还不待他站直,肚子里的孩子便因为重力的原因直直的向下滑了一点,硬硬的胎头撑开了腔口,让陈书不由地加紧了双腿,“额嗬,宝,宝宝,听话,额嗯——”
可是休息室在走廊的另一边,陈书慢慢挪着步子到门口,看着长长的走廊,有些绝望。还是去厕所吧,厕所就在办公室旁边。
在去厕所的过程中,陈书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圆圆的胎头将他的腔口一点一点撑大,双腿不自觉的向两侧分开,他捂着下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慢慢向厕所挪过去。
一坐上马桶上,陈书迫不及待地将缠在腰腹上的束腹带一圈一圈解开。砰的一下,白皙圆润的肚皮便弹了出来。
“额啊啊——嗯哼,啊啊啊——”没了束腹带的阻碍,胎儿狠狠地向下一冲,胎头磨过腔口直接进入了产道,羊水淅淅沥沥地滴在马桶里。
陈书仰面坐在马桶上,因为巨大的疼痛有些双眼发晕,“额嗬,呼呼,嗯嗯——”
缓了一会儿,陈书颤抖着手将裤子褪下,“哗啦——”裤子里的羊水洒在地上,裤子和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裤。
拉起衬衣下摆咬在嘴里,陈书微微向前趴,伸手从后方摸向自己的下身,原本紧闭的那处已经张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口,穴肉向外突着,随着自己的用力向外一鼓一鼓的。
陈书扭着腰把手指探进去,“嗯哼——”,伸得很费力,陈书用手指摸索了很久,才用指尖勉强碰到了圆硬的胎头,湿漉漉热乎乎的。
“嗯嗯嗯——唔唔唔——”陈书向前趴着,一手撑着大腿,一手探在自己股间,跟着宫缩使劲用力,“额啊啊——嗯,好痛,额嗯嗯——”
感受着胎头缓慢地下移,抵着自己的手指向下滑动,陈书不由地更加用力,“啊啊——嗯,痛,出来啊啊啊——”
宫缩结束,陈书又一次卸力,胎儿也向后回缩了一下,难言的痛苦让陈书忍不住憋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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