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5 / 5）

再也不让我干衙役，自己年纪大了干脆提前把木匠坊给我让我经营。师傅自己回了老家颐养天年，但是很快，他不到一年人就没了。我回去奔丧，听爹娘说是老死的。

我戴孝回来，师兄看到我一时愣住了，然后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进屋接着做自己的活计。但是师兄后来开始在师傅常坐的那颗梨树下撒尿。这也不能怪他，这事儿也是有原因的。

最开始是他手上有一个大活赶时间，憋得实在不行了才去茅房。在院里锯木板的我正好看见他一边弯腰疾步往茅房走一边撩衣服下摆。我想开玩笑，扔下手里的锯子就冲上去抱他，一双手使坏摸他的鸡揉他的蛋。师兄高声叫起来，我可能是不小心压到了他的肚子。他憋得急了我玩得高兴又不听他讲话，他躲不过于是挣扎着抖着腿在我手里尿了出来，正对着那株梨树。

师兄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使劲儿尿尿，我在一边看着，手上跟他一起扶着他的东西。他还真是憋了不少，哗哗尿了一大滩。尿完空气里有淡淡的骚味，师兄看着眼前的树沉默。树边就是师傅常坐的那张躺椅，只是斯人已去再不回来。我从后面抱住他，用脸颊去蹭他的耳朵舔他的脖子。我一直都知道师兄对师傅大概是有怨的，但是我们都明白如果当年不是师傅，师兄可能就是不知哪里的孤魂野鬼。而且正是当年是师傅把他买回来，我们两个才会相遇。想到这里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撩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把他弄得立刻就硬了。

我让他扶着树压着他来了一次，后来又兴奋地把他抱起来顶在树干上弄，直弄得他站立不住，只好抱着我张着嘴只剩喘气。

之后我偶然间又看见一回师兄在树下撒尿，师兄渐渐也就不避着我干这事了，在树底下该尿就尿。这树我也知道师傅原来爱在树荫下乘凉，虽然师傅对我很好，但我不想制止师兄。师兄就是我的哥哥，哥哥被他干被他狠打，一不高兴还不给吃穿。我的哥哥从来不会犯什么大错，但最后还是变得不爱说话就这样子长大了。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我只希望我的哥哥能开心。

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呢，我应该是要给戏班子送一次货。今晚师兄没什么事，我想跟他一起洗个澡，然后互相吃吃那个，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