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所谓锚点(2 / 2)
面孔都记不太清了。
郗景的抚摸越来越轻,五十也被疼痛刺激得越来越清醒,五十闭着眼,就可以假装这是妈妈对他的照顾,可以忽略叫嚣的一众伤口,可以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五十睁开眼,才发现郗景已经走了。
他又回到了扭曲的红光之中,跪在能照出自己卑贱影子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体先灵魂一步对着调教师谄媚地奉上笑容。
郗景躺在床上,他记得五十的身体有很多新鲜的伤,脖子上有勒痕,乳头上有烫伤,至于大腿,是锁链吧。五十应该是被锁链打得皮开肉绽,连续不断地抽打、施针,以供玩乐。
或许他的调教师很享受五十的恐惧与颤抖,在他最害怕的地方,欣赏他被带着腥味的红光穿透,再把血淋淋伤口塞满细长的银针,回味他眼眸里透出的那种绝望。
庆章岁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了他,亲吻他的嘴角。
饶是郗景有点想吐了,都被庆章岁散发的香气拉了回来。
是一种与铁锈味截然不同的香气,仿佛午后的阳光晒过檀木架上的诗集,有着极淡的油墨味、檀香和阳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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