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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他揣了些零钱放在口袋里。出了单元口的时候明晃晃的阳光晃了他一眼,薛柏台把手掌架在额前往天上看。已经是夏天了。他想。昨天下了雨,又那么闷,今天的太阳果然很大。薛柏台无所事事地乱晃,他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于是就走到了小区附近的公园里去,那里也被称为是个小小的森林公园,偏僻的小路很多,也有小桥和亭子,薛柏台随意地踏上石板,直到找到一条石质的长凳坐了下来。
“你想跟我到什么时候?”
“我做的太明显了吗?”
“是啊。中午根本没有人出门。”薛柏台眯起眼睛向上看,阳光透过细碎的树叶洒了下来,薛柏台把腿伸直,几乎要横越短短的石板,“你想要什么?”他疲惫地说。
林月沈穿着连帽外套,他把兜帽摘了下来,即使穿着外套走了好一段路他也没有要出汗的迹象,就这点来说十分让人羡慕,薛柏台想,“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林月沈顿了顿,“为什么我一定要对你有所求?”
“那你担心我?忧虑我?害怕我随便找个地方跳下去?然后你光明一片的前程就蒙上了阴霾,啊,然后在未来某个你志得意满的时刻这个阴影就会掠过你的心头,于是快乐也像是有了缺憾?真好笑。”薛柏台试想自己的语气应该是凶狠而有侵略性,但实际他的声音疲惫而无力,像是在说一个自己也知道不好笑,但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无法阻拦的烂笑话,“谁会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滚远点林月沈。”
林月沈默不作声。高个的少年面容冷峻,脸上的线条有些接近清朗,但依然带着少年似的稚嫩轮廓,但他一冷下脸,于是所有的稚气都像是烟消云散。“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看我的。”林月沈冷着声说。
“我怎么看你又有什么区别?你显然不把我当成人看。”薛柏台扭过头,一只狸花猫懒洋洋地蹭到了他的脚边,正昂起头磨蹭着薛柏台的裤脚,薛柏台弯下腰用手指勾小猫的下巴,小猫于是愉悦地咪了几声。
林月沈走了过来。挡下的阴影让小猫受惊似的离开,薛柏台的手指怅然若失地停留在空中,他抬起头,遇上了林月沈低垂的视线,“怎么?你爱我?”他笑了笑说。“那我们现在来做爱。”
薛柏台觉得自己廉价。下贱。他乐意把这些词汇套在自己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不远处是一条小河,经常有中年人在那里钓鱼,可能他们现在就在。最好他们过来,然后看到。做爱也不需要太多准备,薛柏台昏昏沉沉,药剂没有太多用,他的身体依然发着烫,而林月沈拉开了裤子拉链,薛柏台把随便穿着的短裤脱掉,他担心落在地上沾了灰尘于是勾在单边的小腿上,好在运动鞋可以让短裤不至于滑下去,薛柏台把手指伸到后面简单地捅了几下,他握着林月沈的阴茎,“这不是硬了吗?”他笑了笑。然后坐了下去。
薛柏台搂着林月沈的肩膀,对方白净的耳根通红,双手掐着他的屁股操纵着上下起伏,薛柏台的屁股撞着林月沈的大腿,阴茎深深地插进了肉洞里,噗嗤噗嗤的声音混着蝉鸣让薛柏台的精神开始恍惚,发红的阴茎每每操进肉穴之中就逼出了一股粘稠的汁液,液体的流淌滑过薛柏台的大腿,平白增添了一些痒意,薛柏台低头看着自己摇摆的阴茎,他吃吃地笑了笑。“有什么好笑的?”林月沈低声说,呼吸急促。
“在想我们前天还是好朋友。”
林月沈掐住了薛柏台的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他张了张口,似乎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薛柏台想看看林月沈此时此刻是个什么表情,但林月沈扭过了头,于是薛柏台咧开了嘴。他知道林月沈应该感觉不好受,哪怕只是轻微,哪怕只是微不足道,但只要林月沈不好受,那薛柏台就感觉好受。
薛柏台张开腿让林月沈帮他清理,林月沈半跪下来,他用手帕擦拭地小心翼翼,但精液总是持续地从合不上的肉洞中溢出,薛柏台张着腿等的烦了,他合上了腿,推开林月沈后把挂在小腿上的短裤穿上,“我回家自己清理。”
林月沈孤零零地站着,“怎么,想到我夹着你的精液回家会兴奋吗?”薛柏台漫不经心地问,他不知道他也有这么刻薄的一面。
林月沈摇了摇头,不是针对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只是摇摇头,“有没有一个时刻,你有把我当成恋人来看待?”他问,“哪怕只是一个荒谬的想法?”
“显然你有。”薛柏台笑了笑,他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但你做的很明智。无论你告不告诉我,我都会觉得恶心。但你是个聪明人。你让我无路可走,也没有选择。”
“现在再摆出这么一副表情给谁看林月沈?你根本就不顾忌我,也谈不上爱情,你不把我当成一个人。你只想着利己是不是?”薛柏台扬了扬眉,“不管怎么说很高兴遇到你。明天学校见。”他转身挥了挥手。步履几乎算的上轻快,他的后穴还发着肿,未清理干净的精液留在屁股里感觉黏糊糊的又不舒服,痒意和灼热感以及轻微的抽搐感让薛柏台的脸颊发着烫,但他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明朗。
我没有什么要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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