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 / 3)
顶弄的动作一直不曾停下,偶尔还能磨到身体深处的某张小口。
每当他碰到那处时,任雪昧都会颤栗着发出吟哦,花穴也夹得更紧。
年轻的帝王登时心领神会,身下撤出一些,指尖掐住人充血的阴蒂玩弄,听见对方浅浅的低泣。
趁他这边放松,男人便猛地发力,将如烙铁般的阴茎完全送进去,把懈怠的宫腔也顶开一个小口,顺利侵入这副身体的最隐秘之处。
“呜、太深了……好奇怪!”
任雪昧咬着下唇,被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手指抓着裴照精瘦的小臂,夹在对方腰侧的两条长腿,随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无力地摆动。
他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进犯,身子不可避免地打着颤,同时甬道痉挛,最终无法控制地泄出一股热流,悉数浇在那根作乱的肉柱顶端。
他用女穴高潮了。
淫水如同温热的泉涌,这样的感觉着实太舒服,令裴照也没能忍住。
在持续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男人把自己埋进那抽搐的花穴深处,低喘着射了出来,浓精溅在子宫娇嫩又脆弱的内壁,时间足够长,令任雪昧的小腹都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肚子撑得很,他又软软地哼起来,断断续续的音节更像是在撒娇。
裴照松开那粒小小的凸起,缓慢地从他体内一点一点退出来,过程中看见随动作带出的一小截烂红色软肉,和迫不及待淌下的浓稠白精,整幅画面有种色情又淫聩的美感。
被撑开的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着,看上去仿佛一张尚未吃饱的小口,尽管已经被肏得软烂,仍在毫无廉耻地、不知满足地勾引着男人。
裴照自上而下俯视着他,面色晦暗不明,咬字很轻很轻:“……是你。”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任雪昧脑袋昏昏地晕着,因此没能意识到,他竟然是在回答自己之前随口提出的问题。
——谁是欲求不满的婊子?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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