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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恐怕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长野的命可不能随便被他们拿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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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里地就要进城,师徒二人不快不慢正赶上下午日头渐弱的时候。黄昏还迟,天光未却,官道上的茶棚还落着不少歇脚的人,大约同夏小蝉他们一样,都是稍作休整,打算进城去。

茶棚小二送上两碗凉茶,夏小蝉肚子饿,自己便又转过去买了枚茶叶蛋,顺便打听打听八卦。

夏小蝉将蛋在他那灶台上一敲,自然扯起话来:“小二哥卤汁好香啊,什么材料?”

小二憨厚一笑,抓了抓头上的布头帽:“小郎君什么话呢,小人告诉了你去,那还怎么做生意呢。”

“这是什么话,我一个跑江湖的,总不能抢你的生意,好玩儿问问罢了。”

“哎呀……”那小二哥还是挠头,想来想去干巴巴笑了两句,便扯开了话题,“小郎君跑江湖很辛苦吧?听说近来江湖上不太平呢?”

夏小蝉眼色微变,面上还是笑:“哦?怎么个不太平法?”

那小二自然不会疑心有他,人家不再打听自己的吃饭本事,聊两句闲话八卦那可是解了他的大围。

“小郎君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们从外地路过的,进城歇歇脚。”

那小二压低了些声音,猫着腰靠近夏小蝉小心告诉他:“小郎君有所不知,前不久大将军捉了个江湖人,说是专劫富济贫的游侠,叫的什么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不晓得,因他杀了人犯了法,城中现在查带兵器跑江湖的人都查得严些。”

夏小蝉似是恍然大悟地奥了一声,声音拖长,给足了那小二哥面子,那小二便笑呵呵地又说了两句:“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军爷也不会乱抓人,听闻那游侠是害了张大老爷家一位姨娘的性命,大将军跟张大老爷有些交情,所以捉起来的,若是像小郎君这样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奥……”

夏小蝉又是一声意味深长,看了看不远处的宫城子,宫城子侧头瞥了他一眼,他心下便是了然,于是又回过头问那小二别的。

“总听你说大将军,我朝不是只有一位大将军,不知道你说的这位大将军是?”

小二哥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嗐,我们这样的粗人闹不明白那些官职,总觉得叫将军不够尊重,所以都叫大将军,哈哈……”

“那这位将军是?”

“奥奥奥,名字也记不清,只知道姓顾,好像还是驸马爷,咱们冕州城大小事都是他管着的。”

姓顾的驸马?夏小蝉微微一愣,那不就是顾灵安?当初越州城渎职事后,他们也还小,大人们不说,他们也没想着去问,后来这个人去了哪里倒真没留心,原来竟派来守了冕州。本来还想着或许能打着忠平伯府的旗号方便办事,怎么竟然是这个人在守城,那可真是半分面子也派不上用处,忠平伯府的保命符直接变催命符,真要命。

夏小蝉蔫蔫回到位子上,闷声一脑袋磕在桌子上,沮丧极了。

“真是冤家路窄……”

宫城子气定神闲地理了理自己的白袍大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袋子花生米,闻着还有辣子香。夏小蝉在桌子底下听见动静,抬头一瞧,自己师父吃得正起劲,心里更憋得慌。

“好吃吗!”

宫城子如是点头:“嗯,好吃啊,你也来两颗?”

着实拿他这老顽童没办法,夏小蝉阴沉着脸盯了他一阵儿,左右骂不得师父,只哼了一声抱起臂背过身去自己生闷气。

小徒弟越大越像个小管事儿的,着急起来像个老妈妈,直叫他这做师父的忍俊不禁。宫城子只得把花生米收起来,拍拍手掌心的残渣,腾出只手来哄他那徒弟。

“嗳,小蝉,背过去做什么,回头嘛,师父有话跟你说。”

“您能有什么话,您本事那么大,大难临头都能处变不惊跟这儿吃花生米呢。”

“嗳,可不是咱们大难临头,是他长野大难临头啊。”

“师父!”

夏小蝉气得发急,背过身来没留神儿碰掉了桌上的蝉鸣剑。蝉鸣落地,宫城子便也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了两声主动替他把剑拾起来搁好了。夏小蝉看了看剑,抓起来抱在怀里,还是那副难办的模样。

宫城子总算咂了咂嘴,声音略带了些讨好:“哎呀,师父跟你说笑呢,你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较真儿呢?”

夏小蝉两条眉毛委屈巴巴地耷拉着,眼睛也看起来可怜两分,语气闷闷的:“长野大侠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他没事儿杀人家姨娘做什么,就是劫财真要杀人,也是杀那老爷,杀姨娘难道还为了劫色?去年咱们在囷龙司遇见他,神女门那么多漂亮姐姐围着他,他连袖子都不碰人家一下的,怎么可能是劫色……”

宫城子抿了口茶,轻叹一口气:“谁不知道呢,所以啊,这其中一定有点别的什么缘由。”

“缘由?”夏小蝉直起背疑惑地看着师父,见他不语便自己摸着下巴颔首思索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若说顾灵安跟咱们有仇倒还说得过去些,可真论起来也是忠平伯大人,不是咱们,跟长野大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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