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又厌男的女律师被性瘾折磨的阴郁大boss(四)(2 / 3)
俞暮尧忍不住腹诽,她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肯定还是不要再刺激,好好养伤消肿的好,
可她又不是善良的圣母,既然齐澈愿意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她便满足他的要求,其他的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俞暮尧不再多想,她试探着将震动棒旋转着的头部顶上那朵红肿出来的肉花,便感受到齐澈弓着的身子重重一颤。
他回过头来,以一个很是扭曲的姿势望着她,俞暮尧吓了一跳,她原以为齐澈会斥责她几句,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片刻后才和她说了句,
“继续。”
于是齐澈便感觉到那根快速震动着的按摩棒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体。
很疼,疼到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有了片刻的清醒。
后穴被毫不留情破开的感觉算不上舒服,这样扭着脖子看她的姿势也有点累,可齐澈依然很僵硬的保持着。
他想俞暮尧一定猜不到,自己处心积虑把她弄到这里来,其实只是为了看她望着他身体时的眼神,
那种...平静寻常到让他觉得自己不再肮脏下贱的眼神。
自从那一日被她那样生涩的,平静的送上高潮,他便病态的,不可遏制的迷恋上了那样的感觉。
初时他并不觉得,叫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是真的准备就此揭过放她一马。
可他明明早就从里到外的脏透了,却好像还在渴望着光明。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一日的情景,
虽然算不上多舒服,但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在绝望与自厌达到身体的高潮。
明明只是个陌生的女人,可在她那种不似作伪的平静眼神的注视下,他那颗日夜折磨的心仿佛也就能跟着平静下来,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
然而喘息过后是更加压抑沉闷的绝望,像从前那样自己疏解的行为也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于是他惩罚,又或者说是泄愤一般的,日日粗暴的将震动棒或是别的东西抽插进穴道,
他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忘记那种被人陪伴,被人平和注视着的感觉。
被那些难以疏解的肮脏欲望折磨着无法入睡的夜里,他不止一次的想起自己曾在书中看过一句话,
得而复失的光明比永夜的黑暗更让人难以承受。
这句话他一直记到了今天,也终于应验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沉溺,他知道自己这样无比的病态,
可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自厌中挣扎了太久,即将彻底放弃的时候看见了一抹似是而非的光亮,所以忍不住的想要伸手,不择手段也要把那抹光留下来。
将无辜的人卷进他亲手搅起的肮脏漩涡里,甚至不惜以她的家人为要挟逼她深陷。
多么自私又卑劣,他少年心性时,也曾最瞧不起利用权势欺凌弱小的人。
可那些苟延残喘,卑微得连狗都不如的日子终于还是打碎了他一身的傲骨,最终他自己也成为了这种人。
.....
红肿后穴里的疼痛渐渐被酸麻的舒爽所取代,他开始塌着腰随着俞暮尧的抽插而动作。
他甚至喘息着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那只没有握着震动棒的手掌带到自己裸露的胸前。
既然已经做了自私卑劣的人,那不如就更加自私一点,他不止要她望着自己,他还想要她的温柔。
哪怕是假的也好,他已经自己强撑了太久,他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在绝望的抗争中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骤然被齐澈握住手腕的时候,俞暮尧整只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还没等她完全平复下来生理上的不适,她的手便被他抓着放到了他的微凸的胸肌上。
她被他带着摩挲,掌心便被那颗硬挺的乳头搔刮得微痒。
沉沉的呻吟声传来,俞暮尧看见齐澈撑起了身子凑近她一些,声音里带着点自然而然的撩拨,
“摸我,自己动。”
.......
俞暮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人要求自己动,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
齐澈真的很难以满足,原本她两个手换着拿震动棒捅就已经很累了,现在他竟然还要提高要求要她摸他的奶!
为什么要玩那么多花样,集中精力快点高潮不好吗...
俞暮尧在心里抱怨着,手掌却只能老老实实揉抓起齐澈的胸脯。
手下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她方才就发觉了,大概是因为后穴红肿发炎而引起的发热。
虽然心里想着不去管齐澈的身体状况,但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高烧病人,她手上还是忍不住放轻了一点点。
用指尖捻起他硬挺的乳头时,俞暮尧意外的发现手感竟然还不错。
略有些大的乳头上带着微微的掐痕,似是因为红肿破皮而格外隆起,捏起来像是在捏稍硬的胶皮糖,解压又舒服。
而且俞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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