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善心实习小护士被金主反复玩坏的小性奴(六)(1 / 2)
这一夜苏晴睡得并不安稳
许是今晚心神激荡,才会叫她又梦到了那些许多年不曾再梦过的,刻意回避的陈年过往
她梦到未被病痛折磨过的妈妈,梦到福利院花园里盛放的大片栀子花,也梦到了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少年。
那时候她还不叫苏晴
那时候,她还是齐家千娇百宠的千金,残忍的真相与算计尚未沾染于身
在她最幸福,最纯真的少女时代,在妈妈资助经营的福利院里,她第一次遇见他。
他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和福利院的许多孩子一样,是个孤儿。
可他和那些孩子又是不同的,他沉默,阴郁,带着些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游离于一切热闹之外。
每每陪妈妈去福利院,苏晴总是被小朋友们簇拥着,听着周围或真心,或谄媚的一声声“大小姐”。
只有他总是躲得远远的。
他藏在阴影里,隔着花园的紫藤架遥遥地望着,待到苏晴发现时,却又匆忙移开视线。
小朋友们都说他是个怪人,可苏晴却偏偏被吸引
她一步步朝他走去,靠近他,还对他温暖地笑
那天是个明媚的晴天,她看见少年身后一束开得灿烂的栀子花,便伸手折下来,放在他的手心里
“他们说你没有名字,那我叫你阿白好不好?”
阿白,纯白的白
她心中的阿白就如栀子花一样,纯净洁白,又美好甜蜜
他们都说他冷漠阴沉,可只有苏晴知道他的甜
他会在她牵他手指的时候偷偷红了耳根,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为她披上毯子,也会在她佯装生气的时候,为她折来一支开得最好的栀子花
这样好的阿白,苏晴想,她一定要带他回家。
于是,她去央求妈妈收养阿白,妈妈轻拂过她的脸颊,未多说什么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她快乐得心都要飞起来,可妈妈望着她,却忽然红了眼眶。
“妈妈明天就带阿白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
明明是那么开心的事情,为什么妈妈看起来,像要哭了一样呢?
还有...有爸爸妈妈和哥哥的家,难道不是我们自己的家吗?
那时苏晴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就像她不懂真相的残忍即将撕破这平静美好的表面,让一切丑恶再无处躲藏
她无比期盼的那个明天,她少女时代所有的美好,终于都被一场大火燃烧殆尽
苏晴没能等来牵着阿白回家的妈妈,却等到了福利院烧毁殆尽,所有孩子无一人幸免于难的消息。
而她的妈妈,她那么漂亮的妈妈,也被烟火燎坏了嗓子,毁去了容貌,甚至还因为福利院负责人的身份而被公众谴责痛骂...
很残忍不是么?
可更残忍的是,就在妈妈重度烧伤住院抢救的时候,爸爸带了陌生的女人入主了她的家。
那女人比妈妈更年轻,更温柔小意,她依在爸爸的怀里,对苏晴说,
“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新妈妈。”
于是,苏晴伊始知道,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不过一场阴谋
它踩着福利院几十个孩子鲜活的生命,将妈妈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好为那女人顺理成章的铺路。
从此以后,妈妈是毁了容的,背负着福利院失火责任的罪人
而那个女人,却成了光鲜亮丽的齐太太。
尚且年幼的苏晴被真相压得喘不过气,她觉得恶心极了,难过到眼泪都干涸
她再也等不到她的阿白了
她真的好想要逃走再不回来,可妈妈还在病床上性命垂危。
忽然苏晴发现成长其实是一件极残忍,却又极容易的事情
她擦干眼泪,狠狠推开那女人的手,说出了再也不回齐家的话。
那时的她太弱小,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带妈妈逃离齐家这个肮脏的,噬人的火坑罢了。
曾经被她叫做爸爸的男人给了她很大一笔钱,终是放她离开。
踏出别墅大门前,她曾抓着哥哥的手,无不期冀地问他能不能和她一起走,
可哥哥松开了她的手,眼角带着红,声音微微的颤,
“哥哥不能走...
清清,总要有人留下来做坏人...”
那时她不解其意,只当哥哥舍不得这里优渥的荣华富贵
她失望极了,再不回头的离开,待到妈妈病情稳定后,便隐姓埋名,带着妈妈远走他乡...
兜兜转转许多年过去,妈妈终究还是因病痛的折磨永远地离开了她
到如今,她是苏晴,是这个小县城医院里的实习护士
那些或单纯美好,或撕心裂肺的往事,仿佛都已经离她很远很远,被丢弃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许多年不曾再梦到这些往事,如今回想起来,仿佛也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
她懂得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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