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if 第一次开苞就肏进子宫/鞭打花穴/被路人轮x三门齐开(4 / 5)
了一个客人,把他打得脸都肿成猪头。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后来想想,是他之前拒绝掉的客人,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段日子过去,他倒是健康不少,原本的他实在太瘦了,现在起码身上都有点肉,克亚西都说,他的屁股摸上去舒服不少。
他白天的行动不受限制,老板娘给的钱确实够他和砚明的生活,但他总想多攒一些钱,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做娼妓,他想过了,等六七年过去,砚明学成以后,他就不做娼妓了,去别的城市做工,毕竟出来做军官的,说出去有个做男倌的哥哥,怎么都不光彩。
他晚上回到碎烨楼穿上那些鸡零狗碎的华丽服侍做男倌,白天晚些时候就穿上以前的普通衣装,戴上面具,去工会里看看有没有一些适合他的活儿做,尽量选搜集情报这样平常一点的任务。
这天他交了差回来,天微微有些黑了。今晚他不用接客,因为昨晚的客人玩的捆绑,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所幸他就走得慢了一些,在砚明的学院外面转了一圈,军事学院是全封闭管理,他也只是外面看看,路过小吃街的时候本想吃点东西,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做男倌的,总要弄干净点的,平时多数都是吃的营养膏,再者,他也舍不得总是吃那些好吃的。
砚清今天走得远,便想着抄近道回去,路过一段无人的小巷,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
他在外面流浪那么久,身体反应不是盖的,立即转身就是一脚踢上去,对方的鼻梁被他踢了个正着,发出一声惨叫。他刚要跑,身后突然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他啧了一声,手肘就冲着他的腹部撞了过去,结果没想到对方身上穿了甲胄,他顿时疼得收手。
砚清见自己赤手空拳地,又被两面夹击,兴许逃不过,便准备展开术法来个临时传送,精神力刚要调动,却发现体内精神力消失了。
他一愣,才感觉到被人不知不觉下了空间场,场内无法使用精神力。就这一下愣神的功夫,有个人从旁边围墙跳下来,狠狠砸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地。
他挣扎着,“放开我!”
“放开你?”对方玩味地笑了笑,随即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账还没还呢,放什么放?”
“喂喂,别把脸打坏了,他也就那里最值钱了。”穿着甲胄的人说道,“快点把他衣服脱了,我就今晚可以玩,这还不得玩尽兴了。”
他被身上的人连拖带拽,拉到一处灯光下面,这才看清这三个人——被他踢中鼻梁的是被他打跑的,身上这个是被他拒绝过的客人,而穿着甲胄的则是一位军官。
“小清,不好意思了,谁让你之前拒绝我了,”那人摸了摸他的脖子,“我只能用这种非常规手段要了你。”
砚清颤抖起来,骂道,“你们这群变态……呜!”
他竟然往他下身轻轻踩了一脚,砚清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他扒了自己的衣服,被拉扯开双腿。
“三个人刚刚好啊,”军官道,“给他来个三门齐开。”
砚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更加剧烈,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被拉扯着头发跪起来,后面是那个变态,被他拒绝过的客人在前面扯开他的双腿,军官则轻轻掰过了他的脸,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他被迫含了那军官的东西进去,太大了,他含了一半就含不下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花穴突然就被贯穿——
他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因为总是被操弄,他早就已经适应粗暴的插入了,身体很快食髓知味地缠上来,溢出淫液,身后的人就着他前面的淫液,抹到他的后穴随意扩张两下,随即也插了进去。
他此刻被肏了个满满当当,尤其是下身两根性器就隔着一层肉膜随意搅弄他的身体,敏感点被一起顶弄挤压,他的呜咽声越发大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滑下来,军官看到他这幅模样,快意地笑出声来。
“你掉眼泪的样子真好看,”他把整根都捅进了砚清嘴里,享受他因为窒息迷乱的表情,“当时点你,我就想找好几个人把你肏到失禁,碍着点碎烨楼的情面,没怎么玩尽兴,今天可算落在我手里了。”
“可不是嘛,”身后的人嬉笑一声,“还说不给玩,我看这军妓现在倒是爽得很。”
身前人也笑,“真是天生的婊子,妈的,你看这脸,真欠操。”
“说你呢,婊子,”军官大发慈悲地松了他的嘴,“来点淫言浪语。”
砚清抿紧了唇,愣是一声不吭,身后人立即往他屁股上狠狠一扇,“大人叫你说话呢!”
“别着急嘛,”身前人一捏他的乳尖,抚摸了半天,突然狠狠一拧,听到砚清的尖叫,“来给他上点药,再贞烈的都得哭着求饶,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个荡妇。”
军官于是掐着他的嘴,给他强行喂下去一剂春药,砚清本就被肏得火烧火燎,这下更是烧到脑子都有点不太清醒,感觉到对方正要肏进他的子宫,下意识求饶了起来,“不要……”
“说明白点,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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