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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if线(囚禁/发情期放置/道具插入/sp/肏开宫腔/流产/乳钉)(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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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他的嘴角,被他崩溃地推拒:“滚!”

他双目有些失神,身下还在不断地流出淫液,时不时随着液体的喷涌抽搐一下。

好像被玩坏了一样。

砚明不由心生怜悯,但又对他这副模样喜欢的打紧,他克制着想要把人搞得更加崩溃的阴暗欲望,帮他把手腕的镣铐解了,揉弄被弄出勒痕的手腕,俯下身亲吻对方的下颌,像犯了错的小狗讨好地舔舐。

他忽然觉得不对劲,急忙抽身,砚清的手擦着他的眼皮抡了过去,被他一把抓住——他手上正拿着一小块锋利的金属片,砚明认出来那是他军装外套上面的挂饰,如果他闪躲地再晚一点,就要被砚清戳成一个瞎子了。

他垂了垂眼,看不出喜悲。

“你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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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被他粗暴地拎着掉转了个面,还没来得及再起挣扎,就被对方摁着后脑压在地上,脸颊与冰冷的地面相贴,明显的凉意让他忍不住颤栗一下。

“可惜了,将军。”他嘴角弯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冷哼一声,“你一击不中,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砚明一提他的腰肢,把他摆成跪趴的模样,撕扯掉原本堪堪挂在他膝弯的裤子,强行挤入他的双腿之间,掐在他腰间的手几乎把那一块苍白的皮肤捏得发青。

看到他躲闪的那一刹那砚清其实就明白自己后面要面临什么了,但他还是微弱地挣扎一下,被砚明不耐烦地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臀,他闷哼一声,随即臀上便泛起一个鲜红的掌印,看着好不色情。

他落下一掌的时候,肌肉因为疼痛下意识瑟缩,连带着牵动穴口,吐出一股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清液,这倒像是他连挨打都能流水一样。砚明发现了这一有趣的现象,饶有兴趣地付诸实践,连落几掌,把他的臀打得指印交横。

其实这份疼痛也没有那么不能忍受,他受过的痛多了去了,只是被自己弟弟提溜着打屁股和被打时还涌出情液的事实让他感到十分难堪,他紧咬着唇,作对似的一声不吭,耻意缠绕着他,要把他吞没了。

砚明实在是非常擅长奸戮他的灵魂。

砚明一直打到后穴吐不出情液才停手,此刻柔软的臀已经微微红肿,映衬着苍白的皮肤,实在是赏心悦目,他安抚性地在他腰肢揉弄几下,喃喃道,“我记得小时候你从来都不舍得打我。”

砚清抬了抬眼皮。

“就算我做的再过分,你也只是自己生闷气和我冷战,可是我撒撒娇,你就又理我了,”他靠近他的耳边,好像带着一丝希冀,“哥哥,刚刚其实你是可以杀死我的吧?”

他对砚清的每一次战役都了如指掌,也太明白他的出手方式了,如果砚清刚刚真的想要他死,就不会只朝着自己的眼睛,而是会直接划开他的喉咙。

他盖棺定论道:“你心软了。”

砚清冷笑,“自我感动有意思吗?”

砚明沉默一瞬,随即毫无征兆地剥开他的臀,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狠狠锲入了他的身体,砚清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压抑。

“将军,想要我死的话,我推荐你用这张嘴。”他在紧致的肠道里挨着他的前列腺抽送一下,“我绝不还手,死的心甘情愿。”

砚清的前列腺本来就比别人的浅一些,加之他的蜜穴实在又小又紧,无论怎么插都可以轻轻松松地碾过他敏感的腺体,把他干的死去活来,更别说这样深入又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好烫,真的好烫。

砚清感觉自己要被他的东西烫化了。方才塞进他身体的器具冰凉,将他紧热的体内捂冷了,但是砚明的物什又过于灼热,脆弱敏感的穴道承受不住这样的温度差,驱使着他的本能想要逃离,却被死死箍住腰肢,根本动弹不得。

他恐惧地感受到砚明抵住了他的生殖腔——那里正张着小小的口,随着砚明的不断顶弄微微瑟缩,吮吻他的头部,倒像是邀请,这与身体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驰。

砚明顺应了omega的身体的邀请,用alpha粗大的性器粗鲁地破开他最隐秘的深处。

砚清几乎是被他进入的一瞬间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穴道生的狭小,生殖腔也是,因为他原本并不是omega,身体的构造本来就不适合交合,这实在不是他可以承受的尺寸,太大了,太满了,感觉要被撑破了。

生殖腔要比肠道敏感的多,无论是顶弄生殖腔的哪里,都会给他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更别说砚明的性器几乎将他填满,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足以牵扯到每一块敏感的软肉,他明明还没开始操几下,砚清就已经被他插射了。

突然收紧的穴道告诉了砚明他此刻的狼狈,砚明一低头,丝毫不顾及他还在射精过后的不应期,抵着抗拒缠绵的软肉,直接贯穿到了底。

砚清顿时悲鸣出声,很快腔体不由自主地吸吮了一下砚明,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在以与平日完全不符的热辣频率吸吮着alpha的性器。

他在前身的高潮不久,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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