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2 / 2)
样子,“我说的是真话啊,你要是撸给我看,我马上就能射。”
“学长——”
在牧周文窘迫到生气之前,他终于恋恋不舍地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会那么做的?”
“学长紧张的样子很可爱……”
孟盛夏心下当即了然,原来牧周文真是在捉弄他:“你不许我用可爱形容你,却要说我可爱?”好看可以,可爱就算了吧。孟盛夏不由得一阵好笑,他伸手刮了牧周文的鼻梁一下反驳到,“我和这词半点不搭边吧。”上一次听到这种形容词还是在他小学的时候了……那个年纪的他还没到青春期,勉强能和这个词贴一下。
牧周文趴在了他的肩头,小声地嘟囔着:“因为真的很可爱呀。”
“好了,你别撩了。”孟盛夏拦腰把牧周文直接扛上了肩,他大步流星地把牧周文塞进了卫生间里,上手就把对方衣服给扒得干净,他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扔进了一旁的衣篓里,“把澡洗了,我们就睡觉。”
孟盛夏本想等等牧周文冲洗结束再进去,却看到牧周文背对着他愣在那儿,迟迟没有打开花洒:“还不洗?小心着凉了。”
“嗯……”牧周文简单地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传来花洒打开的声响,孟盛夏不由得又提醒了一句:“打开时候小心水烫。”
牧周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孟盛夏有些不知所以,他远远问到:“怎么了?”
牧周文的声音不像是难受,可是听上去有些呼吸不畅,孟盛夏走上前去,小心地询问:“还好吗?”
“唔……”
“怎么了?别忍着——”
牧周文侧过身来,孟盛夏没问出的关心被他又咽了回去。牧周文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却在疑惑着该怎么做似的,迷离地盯着孟盛夏看,眼神几乎是涣散的:“学长。”
“……”
“学长……”
牧周文一遍遍唤着他,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加快。他向后仰,以瓷砖的墙壁作为一个支点自渎起来。他平日里藏在衣物之下的皮肤全都显露出来,在情欲的煎熬之下,已经泛起了粉色。他用自己的右手圈住阴茎,空闲的左手却无处安放,只能撑在墙上,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牧周文。”孟盛夏哑声喊到,他方才只不过是和牧周文开个玩笑,没想到牧周文竟然会在他面前真的这么做。只是这么简单的撩拨,气血向下冲的感受就让他头晕目眩。他走到牧周文的身前,牧周文应声抬起头来,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学长,我按你说的做了……你会高兴吗?”
孟盛夏掐住牧周文的脖子,再次掠夺着对方唇齿间的津液。牧周文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即使在缺氧的折磨下,他仍旧没有伸出手挣脱这样的禁锢。他紧绷的身体很快变得无力,在他滑坐下去之前,孟盛夏伸出手将他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当高潮来临的时候,牧周文张口咬住了孟盛夏的肩膀,脆弱的毛细血管登时破裂,少许的血液渗了出来。这一次,牧周文在他的肩头留下了真正的伤口,然而这样的刺痛让他更加兴奋。
“转过去。”孟盛夏命令道,押着牧周文转过身去,让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墙上,“别乱动。”
他在牧周文的后颈留下的伤痕还没有消退,孟盛夏着迷地摩挲着自己制造的伤口,然后将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挤进了几乎站不稳的牧周文的腿间:“你私底下会这么做么?”
“做什么?”牧周文有些懵懂,他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被孟盛夏抓到了手里,在高潮结束后的不应期里,孟盛夏故意玩弄起他敏感的龟头,在他的惊叫里问到:“想着我做过吗?”
牧周文想要摆脱孟盛夏的控制,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他低声呜咽着,求饶似的轻轻应到:“嗯……”
这几乎是肯定的答案,让他的进出越发亢奋。他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每一次性器的摩擦间发出粘连的水声。淫糜的声响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孟盛夏喘着气,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牧周文的臀部,抓揉着那两团软肉。被他挤压拉扯的臀丘里,那个可以楔入的隐秘地带若隐若现。
“我可以进去吗?”
孟盛夏为自己的话不由得一愣,本能令他们这些非Beta群体的成员无从抗拒,以至于在性爱中,他们大多只是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己。没有谁需要他的彬彬有礼,他也没有那样的耐性……
沉溺在欲望中的牧周文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他在孟盛夏的沉默间,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不……”
“……”孟盛夏没想到牧周文拒绝得这么直接,他猝不及防,难免有些沮丧。正想说些什么,牧周文却侧过脸来,反手抚摸他的鬓角和耳边解释到:“喝了酒以后的事,我总会忘记——”
“可我想要记住我们第一次的感受……在我清醒的时候再和我做吧,学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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