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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的心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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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完全不像呢?他俩再怎么关系恶劣,总是流着老孟家的血。然而这样的事实实在叫他倒胃口,就像在一次次提醒他,他不论有多么讨厌这些家里的大人,他的骨子里刻着的是和他们相同的基因。

他立马关闭了搜索页面,花了好些时间才平息了那种不适。可是搜索可以停止,公司里的人未必能放过他。孟盛夏寻思着,孟景明都退出娱乐圈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人惦记着他呢?再怎么说,即使当时惊为天人也好,他到底有什么被记住这么一二十年的价值啊?

也许是他对孟景明充满了偏见,觉得对方不配被这么“喜欢”。但他先前在孟依斐的推荐下也做过一份娱乐圈方面的实习,心里对于这个圈子流动性有数——不论多么惊艳四座的出现,盛大登场以后,未必能够把那样的热度持续下去。即便能够名利双收、全身而退,在数十年后,又还能残留下什么?真的有那么忠诚而长情的粉丝吗?

这让他不解了。

孟盛夏淋浴完穿好自己的衣服,随意在轻食餐厅点吃了一份简餐,又回到公司继续和数据报表奋战去了。

……

难得挤出空闲的周日,他和严恩约在了私房菜馆小聚。几杯啤酒下肚,什么话都变得好说了些。孟盛夏先是和严恩抱怨了几句郑楚的婚礼,心里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是情绪上总是需要人宽慰的。严恩便和他说些俏皮话让他宽心,在他感觉满足之后,又话锋一转提起了自己猝不及防得知的消息。

“我,唉……妈妈要回来了。”严恩这么说到,顿时变得愁眉苦脸的。

“啥?你说你老妈要回来了?”孟盛夏对于这个消息十分吃惊。这位女士可是连自己儿子订婚都不出席的事业心女强人,实在难以想象能有什么理由把她从海外召回来,“她回来是来干嘛了?”难道说他们两家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强逼他俩结婚吗?可是有必要吗?这严家国内全家老小的事项,都是严恩舅舅严骛打理着,走个过程的结婚,用得着把这位单独请回来?实在不行,把严恩那个“离家出走”的大舅抓回来也能凑合着用。

严恩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没有说话,孟盛夏知道这是他紧张时候的小习惯。他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阿姨难得回来,你们聚聚也好。”有时候孟盛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羡慕严恩,他的母亲起码能和他交流,关系谈不上好,也绝不像他和白衍那么糟糕。即便这样的联系也许不多,但就好像证明了他是被母亲挂念着的——那条血缘的纽带在他们身上若有若无,但始终是存在的。

“我倒希望她这时候不要回来。”严恩幽幽说到,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孟盛夏给对方倒满了酒,好言劝到:“好久不见了,往好的方面这么想吧。”他总是有点不切实际的乐观,自己也清楚,但没当做过坏事。

没想到严恩猛地把那一杯酒都灌下去,红着眼圈喊到:“她回来要做什么?演戏吗?演一出自己的‘伉俪情深’?”

孟盛夏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这么情绪失控,这是严恩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情绪化的一面。但这些年他俩长大了,对方也很少会在他面前这么失态。他虽然没能一时间理解严恩的话语,但还是连忙抽了纸巾递给严恩。

严恩把纸巾盖在脸上低低啜泣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纸巾折好,放进放置垃圾的盘子里,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看上去面面俱到的从容:“她打算参加A大的校庆,作为‘荣誉校友’的身份演讲。”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解释到。

“校庆?”

只为了一个校庆能回来,自己亲儿子的事却置之不理?这对比未免有些太残酷。就算他不喜欢孟家,白衍好歹也表现出了对这事的关怀。孟盛夏设身处地想了想,觉得自己非得和严恩的母亲大吵一架:难道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比不过一个校庆?但这个校庆到底有什么价值,他有点理解不了了。

严恩冷笑一声没有更多的解释,孟盛夏忽然想起了严恩的父亲来,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听说严恩的父母就是在A大认识的,严恩的父亲是严恩老妈的学弟。今年估摸着是六十年校庆了,那么二十年前……难道他们是在那场过去的校庆上认识的?

“夏哥,你也来吧。”严恩突然这么恳求到。

“啊?可是我是C大的。”难道要用你未婚夫的身份出席吗?孟盛夏知道许迩颂和严恩是一个学校的。自己上次没打招呼杀过去,就让严恩冲自己发了好一阵脾气,怎么这一次反倒叫上自己了?

“我可不去啊,你别拿我当工具人使唤。”那肯定又有点要拿他当男配的意思,孟盛夏算是缓过劲来了。他摇头拒绝道,“你感情的事别让我掺合。”

“求你了。”严恩的语气没有撒娇的意味,而是带着一分绝望,“阿夏,”他用现在只是偶尔这么叫的、对于自己童年的昵称这么乞求到,“帮帮我。”

他应该狠下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没法拒绝对方认真的请求。他不知道严恩打算做什么,但一如既往地,他选择了惯常的思维路径:“……好吧。”他勉为其难地应下了,“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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