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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院的那些人,无力的,疲惫的,眼神空洞的,像是别无所求的,他们有些人被切除了额叶,而有些人只是不想活着。这是一部纪录片。他记得有人告诉他。但伊森宁愿把这当成是一部电影。泰勒活着,看起来却像是个无机的物质。他看起来像是个玩偶,也像是个傀儡。事情总有反复的时候。
伊森关掉了灯,然后碰上了门。在走原来的路回去之前他记得一个街区外有一家据说是二十四小时开门的商店,于是他绕了路。
而现在。伊森看着屏幕中的记者在医院里采访,所有那些头破血流的人,还有绑着绷带吊着腿的人,昨晚一定是场混战,伊森想,被采访的人或哭丧着脸或骂骂咧咧地接受着女记者的询问,“我们只是从酒吧回来。”他们抗议,因为拉着了破损的嘴角而一脸怪相。
伊森舔了舔嘴唇。他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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