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战事告捷(2 / 5)
。”
“这,我.....”嗅到他身上隐约暗香,戚默庵紧绷着脸,心跳如雷。
虽说都是大男人,可面对裴玉寰时,他心底总会生出一股难言的柔情,连他自己都不知这是怎么了。
“这是.....什么?”担心裴玉寰受冻着凉,戚默庵没有再僵持下去,而是依照对方的话抬起了头。
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震撼不已:裴玉寰背对着他,衣衫半掩,银色发丝如瀑般倾泻在身侧,而他本该光洁完好的后背上,居然刺着一幅艳丽的牡丹绘。
瑰丽妖冶的牡丹图就像浸淫了情药的刺一样,横穿着裴玉寰白洁的肌骨,那是罪,更像是罚,给他纯洁的肉体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让他沉沦欲海,又清醒低迷。
“这,这是谁做的.....?!还疼吗?”
分明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到血脉膨胀的身体,但看在戚默庵眼里,只有愤懑和心痛。
身为医者,他当然知晓刺青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如此肆意使用颜料,反复刺穿肌肤,所带来的伤痛更是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羞辱折磨尊贵的国舅?
听到他的询问,裴玉寰双肩一颤,眼中流露出清浅的伤色:“他,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戚大夫,我并非有意倒掉你的药,只是,这刺在我身上的颜料,曾、曾淬过淫毒,每逢月中就会发作.....就算我尽力忍耐,身体依旧会变得虚弱。”
“如今的我,服再多的药,都是没用的,拖着这样千疮百孔的身子,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放弃了。”
鼓起勇气说完话后,裴玉寰闭上了眼睛,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然而下一刻,他的肩膀却传来温热的触感。
“戚默庵......”他睁开眼,便看自己的肩上披着戚默庵的衣衫。
此刻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慌乱不安,而面前的男人就如避风的密林,将他牢牢护在臂弯,安抚着、宽慰着。
“夜深天寒,别着凉了。”戚默庵深深地看着他,又温声道:“您能告诉我这些,我很高兴。”
“敢问国舅,在您心中,戚某.....是否已经是值得信任的人了?”
裴玉寰闻声一怔,眼眶悄然红了。
“......是。”
“那就不要放弃。”看见他眼尾的泪痕,戚默庵着迷地伸出手,帮他拭去晶莹泪珠:“因为我不会放弃,我会找到适合医治您的法子,我会,尽自己所能,让裴公子往后的日子,多一分快乐安稳,少一些病痛不安。”
“至于今晚的事,是我们二人的秘密,戚某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裴玉寰的心跳得飞快,他没有半点犹豫,便握住戚默庵的手,无声的答应了对方的话。
这世上有一些人,好似山间轻盈的春风、似初夏飞落的繁花,又似奔腾不息的浪潮......他们温柔美好到令人不敢触碰,生怕身上有一点肮脏,就会玷污了那份纯净。
此时在裴玉寰心中,戚默庵便是那风、那花、那浪,是他满心向往、又徒有余息的遗憾。
烈日炎炎似火烧,城楼外的沙场上黄沙飞扬,呛得人无法靠近,高耸的城墙上,樊小虞慵懒地倚在墙边,正百无聊赖地削着木剑。
“樊将士,不好了.....!萧爷呢!萧爷在何处?”
正在他昏昏欲睡时,城楼下突然跑来一名士兵,神色慌张的大叫道。
“萧乾带兵到城里巡逻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
樊小虞闻声站起身,擦去额头上的细汗,沉声道。
在校场摸爬滚打近半年,又经萧乾“管教”数月,眼下的他已然能独当一面,比以往成熟稳重了很多,这样的将领,自是能获得军中人的信赖,于是士兵也不遮掩,只道:
“咱们营里的兄弟,去郊外的山林探路时,又、又撞上黑煞阵了!所幸几名兄弟只是受了伤,可那阵法,实在是难破......”
听完士兵的话,樊小虞陷入了沉思,对方口中所说黑煞阵,是红墨不知从哪儿搞到的机关,近些日子,只要他手下的兵一进林子探路,就会被歹毒的陷阱所困,死伤惨重,难以前行。
虽然胜券在握,但这么损伤人马也不是办法,还都是好兄弟.....想到这儿,樊小虞忍不住痛骂:
“他们这是穷没路了,只会搞一些阴毒手段!”
“樊将士,那叫穷途末路......”士兵满脸黑线的提醒道。
“呸!小爷管它是什么路呢!赶紧给我找解决的法子!”
面对他焦急的面容,士兵低下头,想了想后开口道:“或许有人能解这阵法......”
樊小虞双目一亮:“谁?”
“岭南四大家族之一,墨家如今的掌门人,墨诩笙。”
“墨家?那不是萧乾他......”樊小虞呆了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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