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器(2 / 3)
得灌了一杯啤酒,压低嗓音说:看看,看看,我说的,故事在民间,对吧?对吧?玩不玩押注?
八卦听得起劲,却没人回应。
我说,陈媒婆,你老给他牵线搭桥,那你怎么不管管我们?再说你自己不还单着?
原来如此。憨厚脸大哥给周围解释:这哥们才是想攀上司家这门亲事的,但攀不上,人家女儿瞧上了他兄弟,我跟你们说,这种后面肯定要兄弟阋墙。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们和他能一样吗?不过帮一个也是帮,帮两个也是帮,看上谁了你直说。
刚才过去那拨人里头,有个姑娘,皮肤光幼幼的,超短裙,身材超正点的,你们刚都注意到了吧?不整别的,你去把手机号码给我拿到,今天就算你有公义。
王含乐这桌就静止了。企业家大哥没料到八卦会落在自己身边,也可能是他的审美很少能得到认同,兀自嘿嘿笑,等着看好戏,他们口中的Maggie眨了眨眼,从大哥身上撕下来,整理身形,猫眼亮晶晶往外看,已经在准备接受搭讪了。
嘿,你眼光真差,人姑娘一看就不缺拎包的,我还以为你会说那穿西装的,啧啧,那才是尤物,秋水长眸,长脖子细腰,我很少见到女的能把西装穿那么好看的,主要是那煞气,也就咱们北方才盛产这样气势的妞。
在其他目光疑惑地移她身上之前,王含乐已经锁定了去洗手间的路径。
她不是。
她脚蹬地,刚要起来,韩宗麒压低的声音传来:坐下,这儿人多眼杂,你跑什么跑?
什么不是?
她不是北方人。
你怎么......来了来了,大美女,你去了好久,咦,手捧的什么?
一声细弱的咪,伴随而来的是对普通人不明显但对特殊人群来说,非常浓烈的腥臭味,还带着稀薄的奶味,这是动物幼崽的气味,状态非常糟糕,让王含乐这桌至少三个人同时颤抖。
他们的烤串早就上来了,油滋滋的,落人眼里呈两种反应,一种喜欢得不得了,甚至有眼冒绿光的,另一种恶心欲吐,吃一口就要撑额坚持半天。
韩宗麒还顺手一抛,扔王含乐碟子里,喜欢吃就多吃点。
王含乐看着那串烤排骨,耳边都是后面人的交谈声。
......门口捡的,母猫就在一边看着,也不管,是不是快死了?
好小啊,才手掌大,咿,好脏,要不丢掉吧?反正也养不活。
你们不是做过医生吗?
可我不是兽医啊......你看他,看他也没用,他也不是兽医。
嗐,先吃,我去放回母猫身边,待会儿它要是还不管自己的崽,我替它管了!
贤妻良母的啊!
王含乐拍了拍韩宗麒肩膀,低声说了句话,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桌子。
走后没多久,屏风后站起一人,也跟着离开座位。
男洗手间。
韩宗麒的墨镜和口罩泡在马桶水里,地上是他的鸭舌帽,本人此时正被以醒酒的姿势按在马桶中,水流冲刷声和挣扎声错落交替。
我操......王含.....放......放......开......呕!
背脊上踏着的那只脚主人双手都掐在男人后脑勺下面,有点吃力,但还是喘着粗气恶狠狠道:上次是空间局限,这次让你吃点苦头!叫你嘴贱!叫你给我塞剩菜!叫你当老鸨推你同类进火坑!老子跟人打架的时候,你他吗还在吸奶你拽个捷豹的毛!
学会尊重人!知道吗!
门从外面被拉开,那人看见里面的阵仗,唬得往后跳,马上就跑出去。
却在门口撞见了今晚的男主人公,正在跟一深肤色妹子说话,刚好说完,那妹子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咦,那不是小孙想泡的......杨碟,你站这儿做啥?
洗手。
快别洗了。推着同伴往外走,边走边解释:那西装美女在里面,还以为跟那同行的男的那啥来着,你猜怎么着?她把那男的按马桶往死里虐,那架势,还不快走,你我进去肯定一起被按。
还有,无车无房,父母双亡,幸好我反应快给掩盖过去,不然任谁听,能听不出你还念着你那孤儿前女友?悦悦坐那儿呢,你有必要吗?算我代老师恳请你,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把今晚安安心心坐过去,好不好?对了,我应该通知这儿老板还是报警来着?
同伴阻止了他通知他人和报警,说死不了,很快就会出来。
二人回到座位不久,果然就见男女又原样原貌态度自然地路过他们回去了屏风后,除了男的头发湿,其他并无异样。
忽听旁边人开口说话了,今天一天这人都没怎么吭过声,跟他说急了,他也是天塌下来都不管的闲散样,跟吃了消筋散似的。
门口那些是你买的吧?
场面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四周都跟着静了。
破费了,作为答谢,我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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