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的做爱/再一次射进子宫(2 / 2)
的刺激强烈而直接,江砚白难耐地夹紧双腿,又被身后的冲撞逼得乖乖张开。
硕大的龟头碾过凸起的豆豆,带动周围密集的神经一起战栗,江砚白急喘着弓起脚背,微微挣动着想要减缓一些刺激。
“说不说,嗯?说不说?”沈延邱箍住他的腰蛮力顶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逼问。
江砚白闷哼一声,侧过脸堵住了他的唇。
都喂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沈延邱身下不停,舌尖也侵入了江砚白的口腔翻搅,晶亮的液体从嘴角滑下,滴落到床单上。
半晌,沈延邱睁开眼:“还是不肯说吗?”
江砚白只是笑,眼睛微眯,带着眼尾的一抹红,显得格外勾人。
沈延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一抹红,低声说道:“那我就做到你说为止。”
说着,他便顶腰没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甬道。
江砚白瞪大双眼惊呼出声,腰一软塌下去,脱力抬高的臀部仿佛是在迎合性器的侵入,一下子就吃进了半截。
沈延邱一手拦在他的腰腹上把他抱起来些许,顺势整根没入。手下的皮肤隐隐鼓起来一些,能够清楚地摸到体内撑开的形状。
“江砚白,砚白,你摸摸,你能摸到我吗?”沈延邱抓住江砚白的手去摸他的小腹,那上面突起一个色情的形状。他坏心眼地用力顶了一下,在江砚白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江砚白呜咽一声,手指紧攥着床单微微颤抖。
沈延邱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身下的巨物却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堆叠的肉褶,直冲内里的小口。
“啊、呃啊!哈……哈嗯,啊、唔啊!!!”
许久未被爱抚过的身体熟练地向心爱的人打开,过分敏感的穴肉经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而崩溃地绞紧,粉嫩的性器在前方一晃一晃地吐着汁液。
沈延邱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任何技巧地抽插着,江砚白就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失神地想,他要是一直不说,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
沈延邱的手一直按在他的小腹上,稍一松懈就会揉住深处的肉囊,激起一阵酸软。江砚白丝毫不敢放松,竭力支撑着腰部迎合身后的撞击。
冷白的臀尖被拍击得泛起绯红,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娇嫩的秘口被撑大到可怖的程度,吞吃着紫红色的巨物。内里的穴肉翻出,溅起一片靡乱的水迹。
“呜啊、啊……啊嗯,嗯,唔啊啊啊!!!!”
江砚白惊叫着射了精,深处的小口渗出一大摊汁液,淋在体内的野兽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延邱第一次没有安抚他高潮时敏感的身体,仿佛毫无所觉一般依然用力地撬动急剧缩紧的肉道。
江砚白痉挛着向前挣动,沈延邱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让他挣了出去,可不到一秒便又被抓回身下,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再次被蛮横地侵入,一下子就整个吃了进去。
江砚白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任由摆布。
酸软的肌肉乖顺地含着沈延邱的性器,穴肉的吮吸也轻柔缓慢,仿佛能容纳一切的侵犯。在那样凶狠的撞击下,深处的秘园也渐渐张开了嘴,悄悄含吻着闯入的头部。
江砚白眼神迷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打开到了何种地步,直到狭窄的甬道倏然塞进一整个头部,这才惊喘一声低泣起来。
沈延邱没有再往里,他还记得他们之前的约定。
他总算是愿意慢下来安抚江砚白,轻柔地撸动他再次站起来的阴茎,又温柔地吻住他肿起的唇瓣。他握着江砚白的手去触碰两人相连的地方,诱哄他抚摸自己的两只囊袋,直到他停止哭泣,直到他的呼吸再次急促,直到他主动扭起腰求着自己动一动。
于是他又动起来,硬烫的柱身滑过灼热的内壁,挤出情色的白沫,从交合处流出;快感使得他不断地溢出呻吟,而身体的饥渴则催使他用力收紧穴肉,以换得更粗暴的对待。
但沈延邱始终没有越过宫颈。
江砚白知道他们都快到了,但他并不满足。在沈延邱发狠的冲撞中,他用力地往后一退,硕大的龟头立即撑开狭小的宫颈,径直闯入最深处的肉囊。江砚白身体紧绷,宫口使劲一吸,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失控地拍打在子宫的内壁上,烫起一阵阵电流。
沈延邱伏在江砚白耳边呢喃道:“江砚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江砚白短暂地笑了一下,用气音说了三个字。
沈延邱瞳孔紧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