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不可以不要进去(办公室玻璃墙大彩蛋)(1 / 2)
浓烈的檀香味让言清感觉自己身处于最美妙的美景中,似乎他真的在和自己的alpha彻夜缠绵,那些悱恻动人的夜晚点亮了自己后来孤寂的一天又一天。
他的alpha总喜欢恶劣的撕咬自己的脖颈,后颈的腺体上都是宣示主权的齿痕,浓烈而迷人的信息素从他的腺体中蔓延至每个细胞。
那个男人会嗓音低沉的咬着他敏感的耳朵问:“痛不痛,要不要求你轻一点?”
即使痛,腰身也会迎合身后的人,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
这是两人沉淀而火热的爱,是午夜梦回中言清胸口中的烙印。
言清的思绪在现实与回忆中交错,他听见身后的男人沉沉的喘息,自己的臀肉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疼。
这和他记忆中渴求的alpha所热衷的行为一模一样。
他快要觉得,他真的回来了。
omega的身体被男人禁锢着,他茫然的回头,泪光朦胧的看着身后的alpha。
男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别动。”
言清突然间挣扎起来,视线模糊,只能微微看清一个人影。他滑溜溜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拼命想要摆脱禁锢。alpha突然大发慈悲的松开手,凝视着眼前激动的omega。
似乎得到了默许,alpha没有进一步采取强制的行动。他的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言清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关节泛红,里面似乎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鲜花烂漫的汁水。
言清费劲的转过身,乖巧的跪坐在alpha的面前,战栗的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胸膛。自己曾经是多么热爱给alpha一丝不苟的系上领结,那是每天庄严而有仪式感的时刻。
他拉着男人衬衫的领口,怔怔地问道:“领结呢?为什么没有领结?”
omega眼中充满血丝,觉得心口发酸。
“我知道,后来你不愿意让我系上了。”
“我当时以为,你只是暂时不爱我了,想玩玩。”
“谁知道后来你清洗了我的标记。”
“我怨你啊……我……恨你……”
“我恨你,陆慎。”
眼泪又夺眶而出,不是生理的眼泪,是伤心欲绝。他把眼前的人当作了自己的alpha,怨恨与不甘,悲伤与思念一下子全部都涌上心头。面容凄凉,眼神哀伤。
alpha的瞳孔倏然一凝,他猛地把omega的身体摁在床上,他吐字们满,却字字清晰:“在你那个前男朋友面前,你也是叫着别的alpha的名字吗?”
言清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像是只要起飞的蝴蝶。
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
是被自己刚刚杀死的那个吗?不过是为了换取情报逢场作戏罢了。
男人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想着自己的前男友又或者是哪个露水情人。
“趴好。”
言清没有了刚才的挣扎,他很久没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了,理智分崩离析,已经没有残存的意识提醒自己眼前的alpha正在侵犯自己,身体只想着那就放纵一次吧……放纵一次,一切等醒来再说。
他犹豫了两秒,乖巧趴在柔软的床垫上,翘起了屁股,如同献祭一般把妩媚的曲线展露出来。
男人握住他的腰身,用力向后拉高。
穴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淫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
言清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穴口被男人扒开,贴着一根粗大的硬物,一点点的摩擦。
omega的声音已经因为哭泣而沙哑,他承受不住了,每一根神经都希望alpha快点进入,他希望alpha咬破他的后颈,他渴望信息素的注入给予自己短暂的安慰。
言清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也希望这场梦再也不要醒来。
男人知道言清渴求什么,笑道:“怎么,想让我咬破你的腺体?标记你?”
他顿了顿残忍的说道:“不可能。”
后穴一点点被滚烫的分身摩擦。
omega痛苦的喘息着:“求……求你了……进……进来。”
进来什么东西都好,言青已经要被发痒的身体折磨到濒死。
呵。
像是惩罚一样,男人粗壮的分身猛然挺进微肿的嫩穴,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分身。
灼热的硕大的分身毫无预兆的顶进来,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浸满了言清的全身,支撑身体的手一瞬间发软,男人一把捞起快要倒下的omega,一只手禁锢他的手腕。
“啊!啊啊啊!”
alpha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omega整个人被猛烈的力量所贯穿。
言清被狰狞的性器狠狠的侵犯,脆弱无比而敏感的地方被研磨,越来越深,殷红的穴口被称的几乎透明撕裂。
硕人的前端磨着生殖器的内壁,他感觉心脏都被男人侵犯触摸。
“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