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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认识了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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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他被我拽得倒下来,反手按到我的胸上。

他急忙把手缩回去,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然后乖乖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我看着他离我这么远的架势。

行吧。

我旁若无人地拿起我那本没看完的书。

他也在一边坐着,安静得很。

“晨晨姐,你再不喝,就要热了。”过了一会儿,他握了握保温杯的外壳,好像真能试出温度似的。

“给我吧。”我冲他伸手。

烈酒入口,像是溅到油锅里的水点儿,给我平静无澜的生活整了点噼里啪啦。

冰凉的液体见底,剩了一层方的冰块。

“喝完了,成了。”我说,晃了晃杯子。

小孩儿笑了,嘴边有两个小酒窝显出来,叫我一时晃了神。

怎么能呢?

我真如卢奇所说,见着个男人就想上吗?

我真是个变态吗?

“姐,”小孩儿甜甜地叫我,“那我去把杯子刷一下呀。”

“你去吧。”

他出了我的病房,屋里一下又安静下来,比我们俩一起旁若无人还要安静。

我是能够区分这种安静程度的。

从什么时候起呢?

大概从我父母让我住在我奶奶家的时候。

我能区分哪些人在的时候,是安静的;这种安静需要一种适应,我得对这个人的存在适应良好;

如果是我爸那样的人,我就无法和他安静地共处。

我得开着我爱听的音乐来阻拦这种难捱的感觉,还得不能让他听见。

安静这事先放着,我得想想我是变态这个问题。

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记不得了,反正是小学的时候,我那时候练舞蹈,中午走得比别人晚,等我回班里拿东西的时候,正有几个男生在里面侯着我。

我一进去,他们就有人把前后门锁上,我怎么躲也躲不开,只能看着他们把手从我裙子底伸进去。

可能这种事情对于不同的人的接受程度是不一样的。

反正我几乎无法接受。

后来我挣扎开,从前门跑出去。

那个年代小女孩儿都流行带那种带线的手套——一根线套脖子里,顺下来两个手套那样的。

他们就拽住了我那根线,在我身后笑得像屎一样。

我已经出了门,把门关上,浅粉色的线从门缝底顺出来。

我用死力拽了一下,断了。

我就这样跑了。

我后来特别讨厌浅粉色。

但孩子比不过大人,女孩子比不过男孩子,我陆陆续续又被他们堵过几回。

如果我现在这个岁数遇到那种事应该就觉得没什么了,不就摸下屁股摸下胸,把手伸进去抠几下弄几下,算个屁啊。

那时候不一样,年纪也小,时代也旧,我是真的觉得天大的屈辱一样。

再后来,我就如上面所说住到我奶奶家。

我奶奶也不能给予我那种我想要的安静。

我在那儿过得很难受。

既没人陪,又有人管着。

难受。

有次过年的时候我爸回来,我跟我奶奶睡一张床上,我爸的手机在床头柜扔着——应该是他忘了拿出去。

我就拿起来想看——那时候我没有手机。

然后就看见我这辈子以来第一本小黄书。

那本书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是那种很古老的、男主靠几把赢得无数女人芳心的种马后宫文。

我看了几眼,粗俗的烂肉味儿,却让人有奇异的快感。

那上面写那个男人长得丑,几把却是难得一见的神器,总之操得很多漂亮女人喷水浪叫的。

我看到的是第一篇,男主刚开始操女人。

我看着,就觉得男人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天赋异禀——或许也是我少见多怪吧,小学的那几个男生不也懂得很?知道几把该往洞里插,插完了还得挺着腰上下动着。

后来我爸要进来了,我就轻轻把他手机原样扣回去。

他可能摸着手机有点热,看了我好几眼。

我也不怵看他。

他问我:“你看我手机了?”

我说:“没有。”

就这样,男人在我心里的整体地位下降一大截,可能因为那篇小黄书,也可能因为我爸。

尽管后来我自己看小黄书看A片G片都不少,却还是对我爸的事放不下。

我的性启蒙就是这两件事,我对性的认识也随着书和资料而递增。

我逐渐从一开始的羞于提及,到后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下流的话。

但我对于性的体验感,好像并非作为女性视角,怎么说呢,我不是因为书里的女性被操而产生爽感,而是看她们被操产生爽感。

换句话说,我并不希望我作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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