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插穴以及束缚射精以及前面有一点点捆绑play(2 / 3)
接受了他的转移话题。
他绣得歪歪扭扭的小象落在白色的丝巾上。
“你绣个象做什么?”我问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这可是你名字的来历,这不就是,大象吗?”他骄傲地说。
我心说你才不懂,大象是形象的象,才不是动物的象呢。
我笑了笑,把丝巾揣到怀里。
“怎么又脏了?”他看着我的拂子摆弄,“我走之前不是才给你洗的吗?”
“你还有脸说,”我指责他,好像本来就该他一直给我洗拂子似的,“你都走了多久了?”
“是哦。”他摸摸后脑,有点不好意思。
我俩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你,怎么还不走啊?”他往起拽了拽衣服,打破了安静。
“赶我走干嘛?”我抬眼瞥他。
“那也不能在这儿一直坐着呀。”他说。
“那就躺着。”我走过去揽着他躺到床上。
他无谓地挣脱了几下,没能成功。
“希名,”他好好一口嗓子,全被这语气整成可爱挂的了。
“怎么了?”我头枕在他的锁骨处。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谁能看出他比我年长?
我没回答。
“要是你喜欢我,我就不跟冯玉成婚了,我阿娘说我喜欢你,就不能跟别人成婚。他们可以帮我从西域寻药,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当真?”我翻身压在他身上。
“全...全都当真...”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我。
“你看不出来吗?“我放下心,便也放松了身子又躺回去。
“看出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
“什么明显?“
“我刚刚在干什么?“
“在...摸我...”
“我不会摸我不喜欢的人。”我手向下探,又摸住他的几把。
他小声地哼哼起来。
我得了意趣,拿起拂子来在他的几把上扫来扫去,“舒服吗?”
“嗯...嗯嗯...痒...”
他一时间媚态横生。
我另一只手拽着他的乳头轻轻拉扯,他白皙的胸膛向上拱起,像是躲开我的拂子,又像是把胸递到我的手上。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又摸上他的后穴,好像不是寻常女子会做的事情。
可我就是做了,他后穴的肠肉吸吮着我的手指,紧致得像张不开的小嘴,吞不下我这根手指似的。
“嗯嗯...别...希名...那里...”
我再接再厉地把手指往里戳戳,引得他的几把突然更加涨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要...”
他就在这样断续的话语里射精了。
我看着拂子上白浊的液体也把兽毛卷挟起来,觉得神奇,便举给他看,“瞧瞧,子越哥,你回去要好好帮我洗洗干净。”
他把衣服拽过来蒙着头,“谁...谁是你哥哥!”
“那子越弟弟帮我洗。”我隔着衣服向他喷薄着热气。
他果不其然被我说得掀开衣服,气急败坏地又正对着我的脸,一时间歇了话。
“怎么不说话?”我亲了亲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戴子越眨眨眼睛道,“是不是?”
“是。”我好心情地正面回答了他。
“好...好吧,”他向一边扭着脸,“我阿娘说,男子的阳精经寻常健脾药材熬制,也可起到补损的作用的...”
(这儿必须是编的,说好听点算私设?)
“你不愿意就算了!”他又补了一句。
“我怎么不愿?”我把他的脸掰正过来,“那哥哥要忍着点,等到回了观里一起射,好攒起来呢。”
“...好。”他面对我的时候总是与对他人的温润有礼不一样,顽皮又羞涩,倒像是我的弟弟。
“你说,”我从拂子上拔下来两根线,“用这个能不能堵住?”
“别啊,希名,肯定会很痒哎。”他往后缩了缩身子。
我不听他的,把两根线束在他几把上,用了巧劲绑,他几把果然不再稀稀拉拉地流水了。
“就这样了,”我拍拍周身湿润却没有水源的几把,“我用后面让你爽。”
他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哪有你这样的,凌云道长?人家女子都是让男人插的...”
他嘟嘟囔囔的,却还是听话地屁股朝我趴下。
我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白白嫩嫩的屁股,他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抖着,又流出一点水垂在上面,将落不落的。
“你干嘛啊?”他不满地扭过脸来。
“你不爽吗?”我趁着他后穴张开的空当儿塞进一根手指。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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