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叫出来/干熟花穴/骑乘/高潮喷水/上药摸穴(2 / 2)
子一样把他拽回来,又一次重振雄风的鸡巴飞速地捅进季川湿润柔软的花穴里,把想逃跑的人狠狠地钉在原地。
又疼又爽,认命的季川选择闭着眼接受生活对他的强奸,可没想到,下一刻越柯然直接给他来了个大惊喜。从被下药起除了呻吟外一言不发,让季川都以为被药得失去理智和意识的人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了——
“我想听你叫出来。”
季川:虽然你的要求很离谱,但是我这么乖巧懂事,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等等,他说话了,欸!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卧槽!和武功高强杀人无数的主角受乱情,毁了人家的清白,结果人家还中途清醒了,这放原剧情里妥妥就是要被主角受一剑刺穿的节奏!但凡季川还有点自知之明,现在就该逃命了。
不过,为什么越柯然有意识了之后,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顶他?
越柯然刚才好像有说想让他做什么。
生怕是自己幻听的季川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恍恍惚惚地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昏暗的房间,季川看不见越柯然嘴角略有略无的笑意,可他能感受到越柯然抱小孩一般抱着他在身前转了个个儿,喷张的肉棒每一根青筋撑在季川的肉穴里旋转过来,天旋地转间季川被越柯然抵在床沿后入,爽得只能仰着脖子淫叫。
夜还长,越柯然身体力行地给他说明了一下什么叫“想听他叫出来”。
等季川再睁开眼睛,身边除了一片狼藉的被褥,一根男人的鸡毛都看不到,为了不让自己起床的姿势过于狼狈,他足足躺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扶着自己酸疼的腰下了床。
还是很狼狈……
特别是当走动时双腿并拢的时候,真就磨得他逼疼,季川坐在板凳上,真想给自己沏壶茶去去肝火,他向桌上的茶壶望去,却看见昨夜翻倒的茶杯被人立起来压在了一张纸条上。
越柯然走之前还留下俊秀清朗的几个大字——别乱跑,等我回来。
季川:……等你回来算账,杀人灭口吗?
当然,开个玩笑,从越柯然能收服四个老攻这一点,季川就能看出来一夜情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没那么难接受,更何况昨天晚上药效渐渐淡去后,越柯然不是还操他操得那么起劲吗?
茶壶里空空如也,大抵昨天夜里月华楼就被主角攻他们带进来的人端了,丫鬟小厮什么的都乘机跑了个干净,季川严重睡眠不足,脏兮兮的被褥向床下一扔,整个人窝在床板上又昏睡过去。
季川是小穴被人翻动时,被那人指尖微凉的触感给弄醒的,红肿糜烂的花穴一被粗糙的指腹触碰,他就疼得倒一口冷气从梦中苏醒过来。
眼前是昨夜还衣衫不整和他乱来的越柯然,换了一身翩翩公子爱穿的白衣,坐在季川的床沿。
任是谁看见越柯然衣冠楚楚的上半身,再想想他在江湖上侠义剑客的名声,都很难把他和昨夜技术那么差,现在还有脸一脸正气地摸他私处的人联系起来。
哦,说是摸还有些不恰当,是插。
越柯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瓶青楼人养穴的药膏,正一边查看季川下面的情况,一边试着给他上药。
昨夜他虽然后来有了些许意识,但是还没有在如此敞亮的大白天看过被他操了一整夜的花穴,他昨夜射了这个小倌一肚子精液,现在都已经干涸成白色沫迹,有的甚至还被主人含在穴道里。
整个月华楼都已经跑空了,他也找不到烧水的地方给人洗澡,只能找到这座销金窟里随处可见的妓子用的药膏拿来试试,这是女人用的,这个小倌虽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但应该也能用吧......
越柯然面色如常,却悄悄地红了耳尖。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季川的阴唇撑开,另一只手的食指探进穴道里想要将昨夜射进去的精液排出来,可他才插进两个指节的深度,刚才还在睡梦中任他摆弄的人突然浑身一颤,夹紧了双腿。
越柯然的手指猝不及防被夹得向肉穴更深的地方探去,那里温暖湿润,他刚一插入就细密地舔舐他的手指,被插得更深的人惊得发出一声娇喘,原来小倌已经醒了!
昨夜花八百两银子拍下的小倌,虽只是在台下草草地扫过那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就已经让人觉得惊艳的人,现在眼尾泛着潮红、泪珠沾湿长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在他身下望着他——
越柯然才恍然发觉,美人可以美得多么惊心动魄,不分性别。
“把手抽出去。”
再一次开口,季川发觉自己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已然沙哑,本来勉强还算少年音的嗓音,现在就只能说是来自破破烂烂小狗的呜咽了。
越想越委屈,他低声恶狠狠地抱怨道:“昨晚我被你操得好疼。”
越柯然......
越柯然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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