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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性别监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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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3237号行星,特殊性别监狱:

“为什么不给他穿衣服?”魏湛青问这话的时候语调平缓,玉色的面皮上没有波澜,然而那双寒山翠雾般的眼里却在结霜。

狱长苦笑着低下头,这几天吃过他手段的人都不会将这种平静当成温和,他必须小心应对,以防对方一个不顺心把整个监狱打包告上最高法庭。

“他才做完手术,衣服会加剧...排异反应。”狱长想起这个词,一板一眼地说出来。

魏湛青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比起手段上的粗鲁,这些人遣词造句倒十分狡猾。他们在他腿间开了条口用以疏导过盛的Omega激素,同时刺激相应的性器官发育成熟,从医学的角度无可厚非,可对象是闻昭,他就克制不住挑刺的欲望,起码给块布,不必这样折辱人。

他解下外披用力一抖,看也不看身旁冷声道:“麻烦去找件斗篷,等我查看过他的情况以后您再进来。”

狱长诶了一声,麻溜走人。

狭小牢房里充斥的情欲的味道,气味源头的情况糟糕,闻昭在窄窄的单人床上蜷成一团,光裸的背脊对着门,紧绷的臀肉一半压在身下,死死合住中间的缝隙,自腰沟凹槽滑进去的汗珠混着深处泌出的湿意将那弄得水光淋漓,蜜色的肌肉正无规律的痉挛,间或泄出几声压抑的粗喘,再无其他动静。

魏湛青进去后定了定,恍惚想起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看见他全裸的样子,以前从未在意的线条像幽夜里起伏的山峦,美的分外温柔。

他迟疑着将外披盖上去,闻昭的反应比料想中更激烈,仿佛穷途末路时爆出的最后一搏,他曲肘用力向后面拐去,做出状似狠辣的战术动作,然而被攻击者一抬手,就接下了。

他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惯拿试管和笔的五指扣住坚硬的关节,并清晰地感受到那细微的战栗,心头涌上一股微妙的酸楚——闻昭居然孱弱到连他都隔不开了。

这动作让他半个身子拧过来,魏湛青看见他胯下胀成酱色的阴茎在空气里晃了晃,最后沉沉歪在下腹,随着腹部的起伏艰辛地吐着汁水。

闻昭花了几秒回神,看清来人,瞳孔剧烈震颤,早就烫的不行的身体登时像被大火燎过烧了个一干二净,潮热的脸下一秒失去血色,他最怕见的人就是他,可欲望不会顾及心情,两腿间火烧一样的痛痒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魏湛青眼神关切,轻声问:

“你还好吗?”

话音一落,闻昭闷哼一声,腿间属于alpha的狰狞物件猛地一抖,激射出一道清液溅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一滴挂在乳尖,像粗糙的红棘果勾住晨露,怎么也抖落不下,他脸色登的灰败,五指攥紧床单用力到小臂都蹦出青筋。

魏湛青愣了下,眼前的景象让他口干舌燥起来,无措地问道:“很难受?”

闻昭狠狠闭上眼,摇了摇头,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子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能有谁来?”魏湛青叹了口气:“还是你觉得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闻昭默认了。

他像只熟透的硬皮桃子,甜腻的果香借着汗腺渗出来,魏湛青是beta,对信息素钝感,但对气味很敏感,气味和信息素往往相辅相成,而信息素又和情绪有极大的相关性,现在他失去了管控信息素的能力,一并失去的还有掩饰情绪的能力。

魏湛青复杂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闻昭正处于罕见的两种发情态的叠加中,没人能想象那是什么滋味,他目光落到他的下半身,久未发泄的阴茎呈肉紫色,肿胀的伞头上裂口怒张,半浑浊的腺液汩汩涌出,整个茎身和下面的毛发都一塌糊涂,这暴露了他的痛苦,他的掩饰破绽百出。

“离婚...是对的。”闻昭喘了口气,垂下眼睑,两眼放空,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以魏湛青的能耐一定能让法院按他们结婚时拟的婚前协议分割财产,何况他家境优渥,生性潇洒,就算净身出户估计也不太在意,当年拟的协议他估计都没细看,所以他想不出有什么能阻挠他离开现在这堆破事,除非...他掐住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魏湛青先是冷笑一声,似乎想开口讽刺什么,却又憋住,最后吁了口气,跳开这个话题,放柔声音:“你都...没有自己弄过吗?”

闻昭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的痛苦,健硕的大腿紧紧夹住,跟被铁钳拧紧的钢丝一样不可撼动,似乎这样就可以藏住其中那个新生的肉窍,他在他的注视中瑟缩一下,嘶声道:“没用的。”

说完,他猛地绷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魏湛青把手指刺入他紧合的膝盖间:

“我得看看那里....”他好像才想起什么,欲盖弥彰地补充询问:“可以吗?”

不管他愿不愿意,答案都是可以,他心知肚明,这已经是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中最好的一种了。

闻昭咬着牙,缓缓放松双腿的力道,这只是一个必须的程序——魏湛青会这么告诉他,因为他需要确认他的身体情况,甚至必要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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