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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破处/双龙入洞/人蛇/针刺尿道(彩蛋:神秘黑衣人)(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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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这副模样,让陈子狂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扣住了白衣卿的脸,就着藤蔓喷射出的液体,卟叽!把自己的那里插入了喉咙,蛮横不停地进行着抽插。粘稠的白浊液体自顶端分泌渗出,随着陈子狂的动作,被白衣卿全部都吸进了嘴里。

白衣卿浑身颤抖,特别是当下面的小穴同时被带刺的藤蔓给摩擦着的时候,

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眼睛中一闪而过地泛出了泪光,纤长浓密的羽睫半垂着,

陈子狂上下起伏,看着这张脸,抚摸着他的脸颊,

淋淋的液体从唇角旁边淌下,

陈一狂抱着他的头,阳根迅速地暴涨,紫色粗壮之物,插进了他的舌头上,深深地压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抽一嗒地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他的嘴中,

可陈子狂偏偏不让他好过,把粗茎拔出了嘴,最后的全都悉数射上了白衣卿的眼睛和唇角处。

白衣卿闭着眼,微张着嘴巴,想要避开那白色的酸奶状液体,却无法做到,于是追求把它全部吞到嘴巴里,以避免难受,

于是陈子狂就看到他不停地用唇和舌头去追寻自己的子精,

“真是个大骚货,以后有你吃的。”陈子狂眼中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他命令陈子狂把最后的给他都舔干净。“好好呆在这里,你徒弟总不会让你去送死。”

字字句句都是讽刺。

这时候,

深暗的洞穴外,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块发着光的白玉珠,摩挲着滴水的石壁,一步一步从很深很远的外面缓步而来,皎白的明月珠子照耀在了墙壁上,

反照出了来人的那张脸,温文如玉,皎皎如君子,一身白衣,不齐白衣卿的清冷,而是散发了一种尔雅的气质。

当他看到了白衣卿的那一刻,浑身抖了一下,似乎在震惊,“子狂,你。”

来人正是白衣卿的大徒弟,任凤。

陈子狂恰是白衣卿的三弟子,性格暴躁桀骜,脾气上来了,听不进人的任何话。

白衣卿为眼前的场景而感到羞耻,自己竟然在另一个徒弟面前,为三徒弟口交!

他咳嗽呛了一声,性器从他口中掉了出来,白浊粘稠的液体还沾在他的身上。

嘴巴旁,一些刚刚射出来的,没了白衣卿的桎梏,顺着他漂亮的脖颈曲线缓缓往下滑,落在了胸口,要坠不坠落地悬挂在已经涨红充血的乳粒上面。

汗水,与白精混合在了一起,他凌乱的青丝横在胸前。

泛着情欲的脸,胸膛一起一伏,让人只看上一眼,就性欲大发。

任凤睁大了眼,而后又皱了皱眉,推开了陈子狂,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白衣卿的身上。

“你出去!”

陈子狂还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白衣卿脸上的疲态,还是走出了洞穴。

临走之前“哼!”了任凤一下,

明明都是畜牲,还装什么衣冠禽兽?

白衣卿抬起了头,感激地望向了任凤。一双清冷地眸子,沾上了几分动容,

任凤似乎不经意地滑过了他腰间的青丝,白衣卿的黑发从他的手中倾泻而下,落坠在了那瓷白的肌肤上,

称托得他肤色似雪,人如脂玉。

“师尊,你知道五师弟也在吗?”

任凤的唇靠近白衣卿的秀发,似在轻吻,微闭眼睛,目光却在仔细端详着白衣卿那张覆上了一层薄薄汗水的脸,

清冷地面庞此刻却像是被情欲所困,嘴唇十分红艳,

“你,你五师弟不是,”白衣卿望着任凤,一双戴着镣铐的手,拉扯住了他的袖子。

“不是死了吗?”

任凤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想想也知道,他当时可是生生被那闭上的界介给削成了两半啊!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他牵起白衣卿的手,轻吻了一下:“所以,当时他最亲你,敬你,爱你,现在也最恨你。”

一字一句就像刀劈斧子般砸进了白衣卿的内心

“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

他说,如果再见到你,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打断你的腿,扯掉你的头发,上你。

把你玩剩下了,再把你扔进妓院里,人人都可以免费上。

那些肮脏的下等人的手,也可以随意地触摸上你的肌肤。”

“高兴吗?师尊。”

说完了这些话,白衣卿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这洞穴里常年不见阳光,阴暗且潮湿,浓重的水汽味散发在空气中,还带着上一个人留下的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任凤遮着鼻子,皱了皱眉:“师尊。”

他的手,抚摸上了白衣卿的大腿,

等白衣卿反应过来,已经捏住了他的下体,

他闷哼了一声。“五师弟说,若是师尊已有了爱人,并且失贞于他。那么人伦道理,爱人可以代你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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