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既是囚笼亦是家院(2)(1 / 2)
月奴忍不住,而阿吉也是忍不住的。
他分开两条腿,交缠在月奴身上,伸手摸向他的下体。
“阿兄……”他亲昵的喊,脸上泛着红晕,淫奴接客,从来是分开两条腿等人上,哪有这样磋磨的时候,他往月奴的身上趴,月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他的那话儿就立了起来。
立起来之后,有些生疼。
阿吉伸手去解他的布条,那东西只打了一个轻巧的结,并没有那么难解开。
阿吉伸手捞了一会儿,轻轻一抽,布条便轻巧的落下。
月奴一惊,看着他委屈了将近一年的性器重新立了起来,只是中间插着的银质弯钩,越硬,却越显得疼。
平日里布条绷着,限制着勃起,可若真的硬了起来,长度被撑开了少许,银钩的一端卡着膀胱,另一端卡着头,疼的他弯下腰来。
就在这时,窗外咚的一声响,他猛然回头,看见不知哪儿来的风,刮掉了屋上一片瓦,摔碎在地上。
这么一响,吓得他一震,性欲全无,背上甚至起了一层薄汗。
他这是偷情……
他看着自己的下体,一根毛发也没有,倒是赤红色的淫纹爬了半个身子。他是皇帝的淫奴,按照森严宫规,是万不可以跟旁人缠绵的。
可他看见阿吉一双迷离的眼睛,已经欲张开的嘴。
若再不拦着,他怕是要弯腰下来吃了。
“好阿吉,乖,先别。”
月奴已经学乖,就算没人,他亦不敢违规犯戒。他将自己的布条捆上,那根东西依旧规规矩矩的躺在下面当一个装饰,而他看着阿吉,拢上了被子,伸出了手指。
他一只手抱着阿吉,两个人相拥而眠一般,另一只手伸进他身体中。
他闻着阿吉身上的味道,明明没有气味,他却觉得就是一股令人痴迷的香气。
“尽量别出声,知道吗?”
他轻声叮嘱,阿吉在他的怀里不停点头,他忍着自己一身的欲望,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轻轻抽动。
他此生从未如此刻这样欲望勃发,当年的娇妻美妾也好,当日的军营郊外也罢。
那只是行泄欲之事,而此刻,他想与阿吉交缠在一起。
只可惜他不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已经将律法背的滚瓜烂熟,若没有圣旨白纸黑字的赦下,他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此刻还是紧张,想尽办法在遮掩。
他将阿吉抱在墙角,手指捋动的时候,捂着他的嘴怕他出声。
还好阿吉是乖的,他只是轻轻的喘气,两条腿在他的腿边撕膜。
他欲望勃发,疼的没有这般厉害过。
只是抽气。
阿吉在他手中很快泻身,身体猛然的一滞,然后甜腻腻的靠在他怀里。
他听见阿吉发出一声呜咽,放下手,仔细听过去,才听见阿吉唤了一声:阿兄。
“哎。”他轻声回答。
“阿吉好舒服。”阿吉笑着在他怀里躺着:“阿兄不用么?”
“不用。”他拍着阿吉的背,虽然难受,但却也笑了。爱意浓厚,本就不一定非得在肉体上做什么,他看着阿吉,这样就很好。
他在阿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闻,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窗外的虫鸟看见。
但倘若没发现,便是一场至高的欢愉。
窗外风渐起,眼看要下雨了。他走过去将窗户打开,承一些风进来,拿出放在冰敬中凉着的酒,给阿吉斟一杯,给自己斟一杯。
多少年国务繁忙,他从没有像如今这个时候一样,闲到坐在屋檐下看雨。
而现在,阿吉也在陪他看。阿吉的酒量一直不好,喝得微醺,便靠在他怀里休息。他伸手绕着阿吉的鬓发,与他懒懒的靠在一起,听外头的雨声。
能这样过一生,也好。
这个小院和这个小屋,往后便是他的所有天地,外头的山河动荡也好,富贵荣华也好,都与他无关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宫门被推开了。
他刚做了犯规矩的事,吓了一跳,看见温绣举着伞拿食盒进来,才恍然察觉到了晚饭时候,再次放松了下来。
他现在很懂规矩,见人来了便带着阿吉本分的跪了过去,先磕头,谢了皇上隆恩,再接过今日的饭食。
温绣将东西送完,偶尔会坐在椅子上与他说两句话,今日也不例外:“月奴,皇上有几日未召你了?”
“大概有半月了吧?”他想了想,其实他也不知道,住在这里之后,数日子变成了一件没多大意义的事,他便也记不太清了。
“是有半个多月了。”温绣算了算:“这段时日,皇上去了京郊大营,似乎是听闻,蛮夷们与京城内的权贵有所勾结。”
他不知道为什么温绣与他说这个,但又不好不回应,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字:“哦。”
温绣看着他笑道:“你不惊讶?这可是谋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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