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过得好(有一点肉沫)(2 / 2)
淫奴父亲,是一个天下难得的上品,你这淫纹便是遗传自他,你觉得好看吗?”独孤景铭将一切的一切撕开,肆无忌惮的问他。
月奴的脚趾弓起,他自己的性器还在布条中疼的厉害,思绪却在宣明太子的陵墓前游走,最终,他只是依照一种“旨意”点了点头:“……好看。”
窗外的雪很大,但还好,不冷。
阿吉躺在床上,方才一个贵人来过了,给他用了伤药,还特地找来了几个男子陪他,他用口侍奉了几次,半天过去,血便止住,也不觉得疼了。
不觉得疼了就好,阿吉便觉得再没有大事——毕竟那话儿自小缠在布条里,除了撒尿和拉去配种,他不知道有什么用。
反正是撒尿,站着蹲着也没差。
至于配种,阿兄都已经说了不想要小娃儿,既然如此,那他不要,也还是没差。
阿吉坐在房间里,他揉着床上的棉被。他从未睡过这么好的地方,果然宫中的贵人就是不同凡响。他想起了阿兄的通身气度和比自己还要娇气的性子,恐怕要在这里当金丝雀才能被养好,也不知道一昼夜过去,阿兄如今怎么样了,得宠没有,过得怎么样。
窗外有人走来,阿吉连忙走过去,刚叫出一声阿兄,却发现是温绣。他跪下来倒了个礼,看见温绣与他拿来了一身素白的长袍让他穿上,说是在宫里要讲究,哪怕是淫奴,赤身裸体的也不像样。
阿吉很快穿好了衣服,又看着温绣,没等问,温绣便回他:“你是想问你阿兄?”
“是。”阿吉点点头,很期待的问:“他如何了,可受宠了?”
“受宠了,正承天恩雨露呢。”温绣面孔含笑的说道:“你虽然受了伤,但也不亏,你可知道收了你与月奴的是谁?”
“是谁呀?”阿吉问。
温绣指了指天空,又拱手抱拳:“当今圣上。”
阿吉先是惊讶,然后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喊出声来,好半天才将自己的声音给压住:“这么说,阿兄是皇上的淫奴了?”
“是。”温绣点点头,但又道:“不过,即便得宠,你也不要声张,宫里最忌讳招摇,你毕竟是个淫奴,谦卑恭顺最为要紧。”
温绣说完,又迟疑了一会儿开口:“只不过,月奴如今正得圣眷,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与你想见了。”
他说完,看见阿吉的脸上从兴奋,变成了失落。
他心思不深,好坏都写在脸上,膝行过去,撒娇一般的抓住温绣袍底:“温公公,那要何时才能见到?”
“圣心难测,你不要急,且等一等。”温绣开口:“不过皇上没有提你的安排,虽说往日皇上曾说让你去犬舍,但圣上不发话,我们做奴才的也不敢随便安置,今日起你便在这秋华殿中等着,饭食早晚有人会送,其他的时候,无宣召不要出门,也不要随便与旁人说话,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阿吉点点头,温绣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等。
阿吉不怕等。
只是他不喜欢这个词。
当年,主人开春庙会的时候,没有带他出门看灯,让他在家等。然后又说生意忙,让他别找自己,继续等。
等来等去,等到最后,家里有了一个新的阿吉,旧的那个被扫地出门,走之时,他只听见了管家转达的话,连主人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
他总是来不及仔细跟人道别,就怕这次也是。
不过身为淫奴,主命难违,他只能坐在这里,看着窗缝外头的雪。
又是一年庙会的时候要到了。
“主人有了更新的阿吉,应该会过的很好。”他坐在那里,喃喃自语:“阿兄有了皇上,应该也会过得很好。”
呢喃细碎,他看着那些雪笑了一声:“过得好就好。”
过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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