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承诺(一点点点肉渣主要是剧情)(2 / 3)
喊我主人。”独孤景铭起了一些心思。
“主人。”月奴毫不犹豫的喊。
这两个词,在他嘴里,仿佛与其他的词没有任何不同。
独孤景铭觉得更生气了起来,他自小纨绔,从来都是惹恼别人,哪有别人惹恼他的道理,他将手中的珠串一丢,坐了起来,看着月奴想打。
可月奴本本分分,他怎么说就怎么喊,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不行,朕想换个称呼。”他又道。
“您想换什么都行。”月奴面不改色。
独孤景铭看着他的眼睛,想要看出点别的颜色,却始终无果。
他已经是天子,天底下的好称谓他用了个遍,思来想去,还只有一个主子还算特别。
“你还是叫我主人,这边是你对我一个人的称呼。”他这么说道,月奴只是说好。
他有点儿扫兴,招招手让他爬过来,伸手摸了上去。
他还是第一次摸到月奴的肌肤,润滑光洁,比女子还要柔软些,想来是这阵子养出来的。
他有些兴奋,亦有些觉得不齿,但一转念想,这身子,居然已经被无数禁军摸遍了。
他又开始生起气来。
月奴的心思很乱,他的满眼前还都是血,可他怪不得别人。
做了二十年的皇太子,他更知道何谓天子之威,至高对至贱的奴隶做什么都是应当,只是……
人到底是肉体凡胎,还是会心痛的。
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默默的伤心,低着头,担心着阿吉的伤势,他想去看看阿吉怎么样了,连独孤景铭摸上了自己都没察觉过来,也或许,是习惯了被抚摸。
当一个玩物,或是一个动物。
他在独孤景铭摸向自己乳头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只是他在其中,嗅到了一些怒气。
好像是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
他这个弟弟,从来喜怒无常,难哄得很,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往日只觉得小孩顽劣,而今日,他却觉得,可怕。
他想逃走,不只是想躲避过去的岁月,是真的想离开。直到独孤景铭摸到他喉咙的时候,他竟然微微的颤栗出来。
“你在怕?”独孤景铭语气带着吃惊。
他喉结滚动,不敢说假话:“是。”
“为什么要怕朕?”独孤景铭问道。
“你是天子。”月奴说完这个四个字,再也无话。
独孤景铭气的厉害,他不知道这个皇兄怎么回事,到了这般田地,居然还可以气自己,他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拽到软榻上按在那里。变成淫奴之后,月奴的力量全无,柔弱的像个女子。
他看着独孤景铭,睁大眼睛,不停的呼吸。
“你为什么要怕朕?”独孤景铭质问他,他看见了月奴颤抖的手指:“你上战场都可以不怕,面对父皇的诘问也可以不怕,为什么偏偏要怕朕?”
“因为……”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您说的那是宣明太子……”
“你就是宣明太子!是我的五哥!我是你的六弟!”
这句话终于喊了出来,独孤景铭松开了手,红着眼睛看他。
“那本是错误,如今才算是正轨。”月奴轻轻的咳嗽起来,蜷缩起身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不该称呼奴为兄弟。”
他看着独孤景铭:“奴的兄弟,也是淫奴。”
“是阿吉。”独孤景铭的声音带着叹息。
“是阿吉。”月奴承认。
月奴看见独孤景铭缓缓站起来,二十岁的男子,也已经更有了健阔的身形,比半年前,更俊朗几分。
“既然你是淫奴,那就来伺候朕吧。”他将自己的衣袍松开一些,露出了下体:“朕听闻淫奴若是饮男子精气,便可以存活,朕倒要看看,能不能养了你。”
月奴爬起来,缓缓的朝独孤景铭靠过去。
他对这个人如此熟悉,却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相见。
他伸出的手在发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也或许,是觉得与过去的岁月终于有所割裂。
他是淫奴。
独孤景铭看见了他的微抖,他只觉得浑身烦躁,并没有什么动情的心思,更何况,面前的是这个人。
若是真的动了情,他反倒会觉得罪恶。
只是见他不情不愿,独孤景铭更觉得难过,他对其他人随随便便就能张开腿自轻自贱,到他这儿,怎么连个笑容都没有。
他终于也有些虚弱的开口:“你若伺候好了,朕便好好对阿吉,不会让他再受伤了。”
“真的么?”月奴终于抬起了头。
“朕对你说过的话从不食言,你忘记了?”独孤景铭道。
月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独孤景铭只觉得怆然,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
两个人都微微闭上了眼睛。
都知道,自己不会在这场性事里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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