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晨起抱在怀里欺负 马车上指尖捣乱(2 / 3)
的唇上。
哑巴迷糊地烧着,不觉得这有什么,周少华气息却急促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挤进唇瓣中,又舔又咬。他想起灵堂前荒诞放纵的一晚,情迷意乱时两人吻得狂放。
他同自己的嫂嫂,自己最为尊敬的大哥的妻子拜堂,就连洞房也是自己替代。将哑巴按在冰冷的棺木上,拉开腿儿侵犯了。干了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反倒让愧疚激起兴奋。
屋内温度攀升,许久后,耳语厮磨的两人才分开唇舌,只留下急促地喘气。
“等你退烧出院,就与我成亲,你听懂了么?”
他又将方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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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过了大半,秋意渐渐浓郁起来
秀秀在外头候了好久,前厅来人一催再催,从天蒙蒙亮她就来叫人,如今日头已上三杆了,二少爷还没出来。
再不走,天黑前就赶不到秋山寺了。
她早前敲门,明明听见两人穿衣起身了,结果又是一阵含含糊糊的喘息,不过一会,便是肉/体交织的响动。
周少华触手摸上去,哑巴一身白嫩嫩的皮肉,都是在周府好吃好喝养出来的。刚进来那半年,但凡是有自己在的时候,没有不逼哑巴多吃的。
他一想到这身皮肉有自己的功劳,便觉得更加爱不释手,呼吸也急促起来。原本是替迷糊还没睡醒的哑巴穿衣的,目光顺下,半掩的衣襟里乳尖袒露在风里,连同身下软塌塌的性/器也叫人收入眼底。
他顿时喉头一紧,放纵自己的欲/望又挺跨将人压了下去。
起先还是把人当嫂嫂尊敬的,不过成亲过礼没几天,他就有些色/欲熏心了。最开始还安安分分,两人只同床,中间还隔着不少距离。只是哑巴自打从棺木里逃出来,就粘他粘得紧,经常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两个人抱在一块,在湿漉漉热乎乎的夏夜,便没能控制住走向。
何况周少华私心里,本就是想着那些心思的。
哑巴并不懂得拒绝,被他缠了一晚上,又捏住脆弱处,还只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攥紧了他的头发不敢挣扎。
他那处尚且红肿的入口被周少华灼烫的性/器抵住,便传来丝丝痛痒,哑巴夹紧了屁股,眼睛里也透露出不安地哀求。
周少华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就只一会,嗯?”
他大手覆在哑巴勃/起的阳/物上套弄,不消片刻就将哑巴弄软了腰,半阖着猫瞳小声叫唤,因为发不出有含义的音节,听得还真像是小猫发了情的爱语,勾人得紧。哑巴胡乱点头,微微分开了双腿,任由他作乱了。
默许和迎合的动作,更让周少华心里悸动不已。
“嫂嫂张着腿给小叔子看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他特特把这嫂嫂两个字眼咬得极重,发泄一般地呵斥他。要恶意激起哑巴混沌的脑子里掩埋的羞耻心,仿佛这般就能将自己独一份的背德沦丧,平摊给两个人承受似的。
这幅样子像极了饿坏的猛兽,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硕大的顶端在股间顶弄几下,便扣着哑巴的腰,将微微张合的穴/口肏到底。
初秋早上,本还是有些凉爽的,周少华额上却出了层薄汗,饱含欲/望地喘着粗气。昨晚做过了,因而方才便没怎么开拓,显然是有些急躁了。
里头干涩的厉害,隐隐又有初次做/爱是撕裂的感觉,哑巴冷汗从额头上滚下来,睫毛颤得厉害。他越是紧张,周少华动作得越是困难,因而双方一时有些僵持不下了。
“别咬太紧了。”周少华亲他耳朵,低头去碰他唇瓣,将他胸口挺立的乳珠用手指好生伺候着。这算是个相当敏感的地方,哑巴不是女人,但是胸口的乳肉拢起来也有小小一团,轻轻揉搓两下便红肿了。
哑巴腰肢发软,被他的动作弄得站不住了,微微撅起的臀肉跟着好似迎合一般摆动着。内里也软和起来,肠肉贪馋地吞吃着侵犯自己的物什,渐渐有了水声。
在这糊里糊涂的情事里尝到滋味了,他也不那么抵触,情迷意乱地勾住周少华的脖子,在他肩头小声哼唧。叔嫂敦伦的背德情事,终究不是周少华一个人爽快的。他就是败坏人伦纲常,也要为自己寻个被勾/引的借口来。
“明明你也很喜欢吧,咬得这么紧。”周少华将他两条腿拉得很开,大腿根肌肉生疼,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直撞得雪白的臀肉红肿一片。
大概是因为昨晚上做得多了,没缓过来。哑巴没几下就爽得要射,他轻轻咬了周少华肩头,被顶弄得身体来回耸动,呜咽的哭腔从喉咙里泄露出来,肠肉跟着一阵痉挛。
哑巴昂起头,透过被泪水朦胧的视线,能见到周少华滴汗的脸,处在情/欲之中,他和大少爷太像了。但那根东西滚烫的在自己肚子搅合,好像要把自己捅坏了,但又仔仔细细碾弄在肉壁敏感的地方,带起酥麻之意。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混混沌沌地痴缠着自己。
“啊。。呜啊……”他嘴里发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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