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边走边操 花园野合(2 / 3)
的腰,迫使哑巴正对着坐在自己怀里,刚刚被开拓的有了湿润水渍的窄口被粗硬的性/器正顶着。
预想到接下来要承受的痛苦,哑巴仰起头努力抬高了臀肉好让它离危险的肉刃远些。面上的抵触和胆怯,是周少朴许久未见过的,他眸中闪过冷意,紧接着便抬起右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动,抽在白嫩的肉臀上,一下便浮起浅粉色来,哑巴呜咽被衔在唇齿间,眼尾也洇湿成了艳红色,伏倒在周少朴的胸口哀叫。
“不要打、少爷不打倌倌!”
周少朴神色未变,轻轻咬他的耳朵,双手仍然大力揉搓他的臀肉,将刚刚被打得发红的地方揉得火辣辣的痛起来:“倌倌不听少爷的话了么?”
哑巴哆哆嗦嗦淌下眼泪,点了点头:“听话。”
“真乖。”他神色迷恋地深吸了口气,诱哄道:“自己坐下去,可以么?”
“可、可以……”
哑巴只得颤抖着跪下已经软掉的双膝,双手扶在那青筋盘虬的性/器上,缓缓沉下腰身。
那异物便破开层层软肉直抵深处,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这感觉让人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哑巴虚弱地蹬着腿,竭力想要抬高屁股。痛楚让他咬紧了下唇,双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发抖。
“不、坐啊……痛……”
周少朴被他可怜的挣扎看得轻笑一声,恶意地握着那截玉白的腰往下牢钉,抽身而动,全没有面上笑容的半分温和缱绻,干得又深又狠,一下下都要让哑巴脆弱的臀肉将那作孽的性/器吞到最深处才抽出。
巨物在股间进出,并非全是痛意,凸起的软肉被时时顶撞碾磨,便产生酥骨的快感,叫他晃着腿小声哀叫。
周少朴听他慢慢变调的呻吟,又道:“倌倌舒服了,少爷还一个人……带倌倌去找少爷好不好?”
痛楚被快意麻痹,哑巴现在听话极了,坐在周少朴身上去吞那孽根,听对方说什么便点头。周少朴站起身来,哑巴就抱紧了他,契在体内的硬物挺动,便溅出难掩的水声。淫靡的声色自纱帐内泄露,又飘向小窗。
哑巴被带着走向了门口,他手上都是潮湿的汗,抓着周少朴的衣襟止不住往下掉,一顶到深处,就慌张地乱抓起来。周少朴仿佛也是故意的,手只在他臀上虚虚地托着,只等他被肏得受不了了,才出了力气将他身子抬起,又夹回方才的位置。
“少爷!不……不插这么深呜哼……肚子要……抬、抬起来呜!”
到大门不过几步的路,仿佛是走在炼狱刀山上,磨得哑巴又哭又叫,只剩软绵绵的祈求。
紧掩住的房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很快便完全敞开了。风里泄出一丝哭腔,再看床榻上,已经只剩揉得皱巴巴的褥子,和被液体打湿了大半的丝绸枕巾。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汗湿的亵衣,领口还全被解开了,露出潮红的乳肉。亵裤挂在腿弯出,若非是蜷起的脚趾一直在难耐地磨蹭,恐怕早就掉下来了。
夜风吹到耳后,哑巴打了个冷颤。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那怪物带着走了出去。周府夜里还有下人来往,偶尔能听见家丁小声交谈,又从他们身边走过。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看到周少朴抱着哑巴出来,可在哑巴眼里,便是下人端着东西眼见着要走向两人。他抬腿要跑,周少朴便打了他屁股一下,而后将他抵在长廊的柱子上,胀大的器物又开始进出。
“倌倌不想见少爷,便在这里挨肏吧,想被人看着么?”
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刺激得他低下头,狼狈地掩住潮红的面庞,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水来,更方便了周少朴侵犯的动作。
“呜嗯见大少爷……不在、唔这里做。”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周少朴的脖颈,含含糊糊地撒起娇来。
周少朴眯起眼睛,搁着亵衣拍了拍他的背,轻轻嗯了一声。
性/器从股间抽出来,他将少年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哑巴便听话地搂着他的脖子,跟着他走了。走动的时候,那胀大的性/器在穴/口外面时常摩擦过去,里面便开始难耐地缩紧,没过一会,他反而红着眼睛,低低地要求。
“痒……要动呜。”
周少朴只亲了亲他,抹掉他的眼泪后,带着人往前走。
灵堂前依旧摆着他的棺材,周家财大气粗,周围放满了冰块,这个屋子比其他地方更冷些。周少朴替他拉上了有些下滑的亵衣,又将人捂紧了。
过了今晚,棺材就要上钉下葬。
灰败的眼眸中闪烁着森白的魂灯,片刻后,周少朴一挥手,将棺材板掀开。
“少爷在这里。”他道。
哑巴听他说话茫然地睁开眼,便看着一口漆黑的棺材里躺着神色鲜活的尸体,他惊骇地搂住周少朴的脖子,呜咽地摇头。
“不……不去……”
周少朴力气大得惊人,面色冰寒地一根根撬开他的手指,将人放在自己尸体旁边。
“我知道倌倌舍不得少爷,少爷也舍不得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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