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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少爷鬼魂玩弄小哑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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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喜帐,他低头,身上也是新娘子的喜服。

外头推门进来一人,脚步虚浮无力的,哑巴懵懵懂懂抬眼看过去,见到周少朴。

幼时发病过一次没来得及诊治,周少朴左半边身子几乎残废,走路也是一跛一跛,左边胳膊僵硬地抬着。他穿得整洁干净,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似乎是想尽量让自己看着精神一些,但是眼底下有常年不退的青紫,一张脸苍白,唇色也接近于无。

看起来风一吹,周少朴便要倒了,脆弱又可怜。哑巴很怕他死了,因为听人讲娶来冲喜的媳妇,若是嫁去当天新郎官就没了,会被喂了药跟着陪葬。

因而周少朴每喘一口气,他心就跟着提到嗓子眼,等他顺利呼出去,哑巴也就把心放下来。

他对待周少朴,很像家里那只生了病的小花猪,紧张得不行,吃喝拉撒睡都全心全意地盯着。哑巴不知道别人家夫人该做什么,但能看出来周少朴不大喜欢他的目光。

被府里上下都当成随时要离开的人,周少朴撑着一口气活到二十六,外人都觉得他心性平和,最是温柔儒雅。只他自己晓得,他多么的怨恨上苍的不公,只因为这天生的一副身体,缠绵病榻,几度要撒手人寰。

周老爷和他娘亲都疼爱他,但周少朴知晓,这份疼爱多了些弥补和歉疚,他们并不曾对自己用心教导,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从未向对弟弟一般教训过自己。这份来自四面八方的顺从和担忧,让周少朴心里的悲愤和怨怼催熟了毒果,轻轻一点,就要炸开了。

他努力地活着,要学的比弟弟更好、要做得比弟弟更好,可再怎么做,换来的不是赞赏和钦佩,只是怜悯。

周少朴因而活得万分无力。

他急切又渴望地抓住什么,但最终因为这短命的身体,离这时间的一切远去了。

缠绵病榻二十六年之久,周少朴终于离世,不知算不算得上解脱。

他死了。

哑巴看着周少朴苍白的脸,恍惚想起来,周少朴分明死了的。可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穿着洞房之夜的衣服,眉眼温柔地看自己。

“你别担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他说了这句话,哑巴终于确定自己仍然是做梦了。那夜里周少朴分明是躺在床榻上,甚至坐不起身子,耷拉着眼皮,语气里都是厌倦丧气,他对哑巴讲:“你怕什么,我这幅样子,还能对你做什么?”

他还讲,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过些日子就让自己那些钱财赎身跑路。只是周少朴居然真的身体渐渐好转,两人关系慢慢有了些改变,他才发现周少朴原来是个温和的好人。

梦里的周少朴像后来一样温柔,他掀起哑巴的盖头,拭去眼尾的泪水,哄着他到床上。

周少朴将他抱到怀里,他身上好冷,冻得哑巴一个激灵,蜷缩起手脚来。

“你身上好冷。”他比划着手语。

“是呀。”周少朴笑了:“倌倌身上暖和,倌倌愿意给我暖暖么?”

哑巴点点头,将手脚打开,环抱住周少朴,像是抱了个冰块,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想周少朴看懂了,那时候周少朴应该看不懂的,大概也是做梦。他的手语是周少朴闲来无事教的,府里上下就这两个闲人学会了,除了和周少朴讲话,没人看得懂哑巴在说什么。

哑巴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想推开周少朴,对方将他贴得太近了,哑巴几乎觉得他两个的血肉正在慢慢嵌在一起。

“我先、先烤火,再帮你……”他哆嗦着手指比划,指了指还在燃烧的喜烛。

周少朴摇摇头,温柔又坚定地箍紧了他。这回他将唇瓣贴了上来,一样的冰冷,还伸进去吃哑巴的舌头。

哑巴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地想,周少朴说的明明不欺负自己。于是发了狠,咬上嘴里作乱的东西,周少朴这才吃痛地放开。

“倌倌的舌头给谁吃过了吗?”

哑巴摇摇头,猫瞳上的眼皮耷拉下来,有些惧怕,他比划道:“没有,不给吃。”

“少爷要吃呢?”

哑巴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

周少朴摸了摸他的脸颊,贴过去小声道:“可少爷吃不到倌倌的舌头,就要病死了。”

哑巴的眼眸瞪大了,纠结了一会,颤抖地伸出红嫩舌尖来。

“只许吃一点。”他比划道。

“只吃一点。”

周少朴明明答应了,可他张了嘴,就将哑巴整个舌头吞下去了,他的牙齿也跟刀子一样锋锐冰冷,磨得哑巴生疼。哑巴哭出声音,手脚无措地踢打,周少朴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头,又伸出一只手抓了他的左手压在头顶。他右手一动,周少朴又将这只手抓住了……少爷伸出好多好多手,缠着他的脖子,手脚,腰腹,将腿根也紧紧敷住分得很开。

他目光里,周少朴没了人形,变成一只黑影里的怪物,喉咙里一边发出可怖的吼声,一边又安慰他。

“只吃一点。”

怪物的目光看向他的腿间,干涸的白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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